予,与熊仁相差无几的身高,甚至比熊仁更为魁梧健壮的身材,尤其是盘踞在后背的狰狞纹身。怎么看也不像是唐显慈感兴趣的类型,更别说那个传闻中性冷淡的唐伯父了。
“你是不是被下蛊了?”
半晌,展鹤得出一个结论。
“才不是!鳄鱼宝宝有多好你根本不知道!他可温柔了,会做饭,会按摩,又乖又安静!”唐显慈愤愤不平,掰着手指清点鳄予的优点来。
完了,真被下蛊了。
还没等展鹤感慨,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进来的两人勾肩搭背好不亲密,正是熊仁以及鳄予。
“喂!管管你家那个啊!”唐显慈抓着头发,实打实的苦恼却被展鹤误解为调侃,“我都没搂过鳄鱼宝宝,你家那个都上手了!”
展鹤为了这句“你家那个”感到几分甜蜜,却又下意识反驳:“熊仁不是我家的。我可不喜欢他。”
唐显慈像是在看傻逼,脸上的表情是明晃晃的“你在逗我?”。
“这年头傲娇已经不吃香了。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
鳄予是名异类,比起兽人,反倒更喜欢混在人群中,约高一米九,留着板寸面目凶恶。尤其是那张在情绪高涨时会撕裂至耳根,露出尖锐利齿的厚唇,怎么看都不像是能被称为宝宝的存在。
此刻,他一手揽在熊仁腰间,鎏金的眸子眨动,忍不住捏了几把比之前更为粗壮的腰腹,“你伙食真好,这么快又壮了。”
熊仁被捏的咯咯笑,自豪的挺起胸膛,忍不住将手落在鳄予胸膛上,用力拍了拍,感受着极好的触感,“你也不赖啊,胸肌又大了不少。”
唐显慈拍着桌跳起来,狰狞的表情把一张美人脸毁了个干净,“够了够了!我还没摸过鳄鱼宝宝呢!”
展鹤也忍不住皱起眉,看着搂在熊仁腰上的手心里直冒泡,酸的要命。
喧嚣、气味古怪,这是王虎对这个酒吧的第一印象。
舞池里的男女们扭动身躯,甚至能看到不少人已经忘我的吻成一团。王虎站在入口处巡视,即使灯光再怎么晃眼,他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满脸笑意倚靠着其他男人的少年。
王虎目不斜视的往那包座走去,偶尔有人不小心撞上,还未开口便被眼前这高大凶悍的男人吓得退到一边。
莫不是来捉奸的?有人在心底愤懑的嘀咕。
“言谨,你身边这小美人好像有点醉了啊?不如你带他去休息休息?”染着金发的青年下流的笑着,在白俞的眼神暗示下开了口。
白俞装作醉倒般往人怀里摔去,身子几乎要与男人紧贴在一起,娇俏的面容浮着一层红,微醺的模样最是惹人怜爱,嘴角隐着抹势在必得的笑。
赵言谨倚着沙发抿唇,凌乱的狼尾亦如他现在的心情。他不过是因为和爸妈吵了一架才会半夜摔门而出,谁知道半路遇上这徐洛,硬是被他拉进了酒吧。赵言谨知道这人是想让自己喝酒撒气,却是不明白怎么把地方定在这破酒吧,甚至喝到一半还被个娘娘腔蹭了座。
“不了,我对他没兴趣。”赵言谨推了把装醉的白俞,往旁边坐。
徐洛揉了揉刚染的金发,像是没看到白俞惊诧的表情,见赵言谨确实没兴趣,于是又对着另外几个朋友开口:“怎么样啊,没人对这小美人感兴趣的?”
听了这话,倒是有人起了心思,还未开口,却被徐洛浅浅扫来的一眼打消了念头。上次看到这个眼神,还是这小子设局把他对家坑惨的时候。
妈的,这次又想坑谁?
白俞哪里知道这群富二代的想法,今晚可是难得能出门猎艳的机会,身边这群人虽说混了点,家底却也是真的丰厚。谁知道那矜贵俊美的赵言谨拒绝自己也就算了,明显对自己有点兴趣的其他人也不上钩。
“徐洛哥。”白俞可不能空手回去,于是转而看向有过几次交集的徐洛,领口敞着,露出小片胸膛,“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啊。”
徐洛正端着酒杯走神,听到这话当时没忍住,险些笑出声来:“我哪敢啊。喏,接你的人来了。”
白俞还没回头,便听见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再耳熟不过:“老子就知道你这小白脸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
赵言谨抬眼瞧去,还没等看清男人的脸,就被耳边的尖叫震得发懵。刚还一副醉酒模样的白俞脸都白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虎,显然吓得不轻,“虎、虎哥!您怎么来了……”
王虎没吭声,目光越过人在桌面上的酒堆里打转。一众公子哥酒也不喝了,一个个怂的跟鹌鹑一样,巴不得这尊凶神看不见自己。
白俞颤巍巍站起身来,已经酝酿好的眼泪随时能滑出眼眶。谁知王虎拿起桌上一瓶开封却未动过的鸡尾酒,朝对着自己愣神的赵言谨敬了敬,便咕咚咕咚往喉咙里灌。
“哈,别说,还真有点渴了。”王虎把弄着空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怒气翻滚的虎目盯得白俞全身发冷。“赵公子,你刚从国外回来,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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