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想要什么。“青木香一百五十克,零陵香一百二十克,白檀一百二十克,香草一百五十克,艾香一百克。你不是经常用这五香汤吗?还用得着我给你写?把白檀换成紫檀就可以了!““紫檀益血,白檀利气!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你现在应该调气!不要只想去补精血!气顺血自通!“无庸用教训口气看着柳青。“你个小屁孩,看来姐在你面前,一点点秘密都没有了,你可要对姐负责哟!““好了!我去配药;半夜子时,姐给你留门!“无庸刚想张嘴说些什么!“小弟弟害羞了,不就是解蛊虫之毒时,让姐不穿衣服吗?姐还是个医者!“柳青看着他,一脸挑逗的坏笑。无庸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虽然是个医者,有些话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柳青这番话,倒让他,更加脸红了!柳青性格本就略带泼辣,加上这些年的经历,对她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辰月,阴历三月,料峭春风略带寒意。十五月明之夜,无庸在院中陪师兄和窦老先生,谈论医道和这些年所经之事。无庸抬眼看看空中皎圆之月,已近子时。对二老说道:“今夜子时,我去给柳老板解蛊虫之毒!”孔慈还是有些担心,“师弟,这姑侄俩的蛊虫都被你收了,苗疆的巫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可要有个准备!“
窦老先生:“老伙计,不用担心,那老巫婆要真来了,还有我呢?我还真不怕她!““但愿,也老巫婆是讲理之人!“孔慈看着明亮夜空长叹一声。“她讲不讲理,是她的事!到我这,只要来了,想走没那么容易!师兄,不必担心!我这也是替大师兄的了结一桩宿怨!“无庸面色平静。“你二位也早些歇息,我去去就回!明天就是明天!“无庸对二老说完,向外走去。无庸来到姑娘柳青的住处。此时柳青,一身粉白色长裙睡衣,身材妖柔,肤若凝脂,再加刚出浴之态,嫩白之肌浅带娇红,活脱脱一个人间不出世的美娇娘。看着无庸的不自然,又有些害羞的窘态,柳青“噗嗤”乐了,“红儿,已经睡了!去我那屋吧!”柳青也就是二十几岁一女子,还是姑娘之身,亮绿色的房间布置,丝毫不输少女之气的温柔乡。无庸初次进入一个女人的闺房,脸上不免有些火烧。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所措的少年,柳青顺势斜靠在床上,充满挑逗的笑容看着有点可爱的无庸。“怎么了?怕姐吃了你!姐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身为医者的柳青,当然知道,解这蛊虫之毒施针时要脱光全身,不留寸缕。她毕竟也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口中虽然不在乎,可让她光着身子,面对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男人,她心中也是“小兔子”直跳。“我要封住你的任脉和左侧阴跷脉,留右侧阴跷脉和少阴肾经,逼蛊虫离开海底会阴,自右腿出脚底涌泉。”无庸随手打开鹿皮针囊。柳青用五香药浴之后,只穿筒裙睡衣,内不着衣物。只见她,胳膊向上一伸,睡裙随手脱下丢在一旁。看着眼前雪白凝脂的胴体,无庸瞬间脸红。无庸多数都在山中度过,何曾见过此等美妙尤物。姑娘柳青倒也大方,挺起胸前傲人的一对“雍雍白鸽“,看着无庸,挑逗的笑着“你要不要摸摸看?”“我给你扎一针,让你先睡一会吧?”无庸发出了没有底气的声音。“我要睡着了,你对我非礼了,我岂不是白吃亏了?”柳青一阵轻笑。“好了,开始吧!“说完,微闭双目,仰面躺于柔床之上。其实,姑娘柳青心中也是非常紧张,俊俏之脸红似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无庸略微平静一下,心中清明。距离平躺着的姑娘胴体非常近!眼前虽是红粉佳人,却无半点尘俗之欲!师父之训,红粉佳人,不过是带肉的骷髅;芍药红妆,乃是杀人的利刃!呈现自己面前的,只不过是一具带病之躯!左手三针,下丹田、中丹田、上丹田封住任脉要穴。右手三针,封住腰围带脉;双手同时快速在左侧阴跷脉布下九针。此刻美女之身,自上而下,三元十五针的针阵已形成。再看无庸,左手轻抚姑娘小腹,轻轻度去一股三元真气!右手一拂,十五根银针,同时出现轻微的振颤,隐隐可见雾气环绕。“啊!”无庸手掌轻按姑娘小腹,产生的异样感觉,让柳青不禁发出一声消魂之音。“不要运行你的真气!我现在用这股真气,把蛊虫赶出海底会阴之处!你要忍住!”说完,无庸注视姑娘右腿阴跷脉和少阴肾经。不多时,姑娘右侧大腿阴跷脉和少阴肾经中间,可见一虫状之物,沿此经脉在向小腿处蠕动。右手同时再现三根银针,快速封住了姑娘海底之穴,封死了蛊虫的退路。蛊虫刚过脚脖少阴肾经,无庸右手快速一针刺破姑娘右脚涌泉。一股鲜血伴随一只红色的小圆虫涌出脚底。随手用准备好的玉瓶,快速把它收了进去。“呼……”柳青长出了一口气,压抑多年的疼痛,此刻让她身心倍感轻松。无庸双手撤去银针,顺手用睡衣遮住姑娘玉体,左手继续轻捂姑娘下丹田。“调息任督小周天,你身内的真气和我的三元真气同源。放心运转,把真气引至海底,意存此处。”以气御针,没有一定的真气,想做到谈何容易!更何况再用此气布置针道,施针救人,多少人穷其一生也无法做到!三元门的三元传承针法,经李药师和药王的完善,用三元门独特修习方式,只有修习到一定的境界,方能施针自如。当前无庸在三元针法上的成就,已达到天元之境,施展此针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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