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闷在屁股上,玄木疼的不停的夹紧臀肉。
他不仅疼,还紧张。主人让他咬着皮带,他不敢不听,可是他不想把自己的口水沾在上面,也担心眼泪会流在上面,所以拼命控制着自己的嘴巴。
可是身后实在太疼了,臀肉像要被砸碎一样疼的锥心,他越想忍越忍不住,越着急越掉眼泪,结果把自己搞得越来越煎熬。
古成礼以为他就是疼的,虽然心疼,但是说好了打烂就是打烂,今天不见血是不会放过这个小傻子的。
这个板子是罚奴隶的板子,古成礼没给玄木用过。他自己也感慨了这东西的厉害,没几下臀肉已经红肿,他一下没停的连着打了十几下就青肿不堪,跟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的对比。
姜柱被板子一下下的撞到最深处,抵住了他的敏感点。他绝望的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可是嘴被堵住他没法开口让主人取出姜柱,身前因为刺激根本软不下来,又涨又疼,像要爆炸一样。
屁股疼,后穴疼,分身疼,乳头疼,身上累……可是敏感点却时不时传来快意,玄木被凌乱的感受折磨的又羞又崩溃,实在是太难受了,屁股已经疼的受不了了,怎么还没有出血……
啪!啪!……
臀峰高肿的地方终于被打的渗出了血迹。玄木疼的身上的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额头上的汗流到眼睛里,刺激的他紧紧眯住眼睛。
古成礼知道他是个脆皮,平时他又宠着,今天肯定是疼狠了。
他把人放下来,那人立刻规矩的跪好,他刚把皮带从人嘴里拿出来还给他,玄木就心疼的在身上抹掉上面的水渍,还不停的摸着被咬出牙印的地方,心疼极了。
古成礼看他这样心情尤其舒畅,他坐在沙发上向人勾勾手指,人立刻跪在他脚边。他给人取下分身和后穴的姜,刚准备摘下乳夹,他随口问了一句,“阿木知道错哪了?”
“奴隶今天言语冒犯了主人。”
刚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古成礼粗鲁的扯下他的乳夹,两颗小东西立刻被夹子带走了一块外皮。
玄木直接疼的快栽倒在古成礼腿上,眩晕了一下急忙跪好给人道歉。
“转过去!跪撅!我今天不把你的贱穴抽肿我就不姓古!!”
刚刚还被像宝贝一样对待的皮带凶狠的砸在臀缝和会阴。
古成礼怒火重燃,下手自然狠厉,抽的人很快又哭出声来。
刚刚被乳夹扯烂的乳首在地上随着他小幅度挣扎的动作摩擦着,皮带不是每一下都精准的打在臀缝,有时候挥偏了还会狠狠落在渗血的臀肉上。
太疼了……玄木在失去意识前听见一向冷静严肃的主人哭了,哭着问他为什么看不出他的心意……
玄木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喜欢主人,被主人发现了,判他极刑,主人亲自动手。
他满头大汗的惊醒,发现自己躺在疗养室,胸前已经上药贴了纱布,后臀的痛感也轻了很多,臀部是镂空的,没有压到他的伤处。
主人正坐在地上趴在他的床边,枕在手上睡着了。
他的皮带!还在,在床头好好的放着。
他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刚刚那个是梦,没人知道他喜欢主人,他也没有被判极刑。
极刑……
可是他爱主人啊……他不过一条贱命,居然爱上神明一般的家主。
主人亲过他很多次,惩罚他的时候,他在床榻侍奉的时候……
他从没有吻过主人。他不能,也不敢。
可是他一条贱命,丢了又如何……
一条命换一个吻,他不亏。
玄木撑起身子,拔掉手上输液的针管,动作轻的不能再轻,虔诚的吻上了神明的唇。
我不怕死,也不怕下地狱。
古成礼本就操心着玄木的身体没睡熟,被这一吻惊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掉眼泪的人,反应过来人刚刚干了什么,强忍着内心的激动,“阿木刚刚在做什么?”
“奴隶……爱您……”
“如果您要杀,能否亲自动手……”
“对不起主人……奴隶僭越了……”
古成礼一把压住虚弱的小奴隶疯了似的吻上他的唇。
小奴隶吓的想推他又不敢,干脆放弃般的迎接唇舌的入侵。
不过就是多下几层地狱,没什么分别。
“奴隶,我也爱你……”
“阿木猜猜,高高在上的家主爱上他的奴隶,上帝会不会罚他陪你下地狱?”
玄木简直惊的说不出话。
“阿木……你忘了吗?我是古成礼,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不再是奴隶……可是阿木……从不信我,也从不肯亲近我。”
“主人……?”
“我说的对吗,阿木?”
就像局中人终于走到破局这一天,玄木觉得自己蠢的好笑,主人对自己的种种早就已经说明一切,可他今日才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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