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宝贝非但没生气,还给那人道歉,问他有没有烫到。
他立刻下令处置了那个奴隶,就有了开头的一幕。其实他本意也并不是罚的那样狠,见了血就能收手,然后赶出去就是了。偏偏他最爱的小傻子跪在门外哭喊着给那人求情。
古成礼简直要气懵了。平时脸上没什么表情的他都有些难掩怒意,管家送午饭的时候都被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就这样,玄木跪了三个小时,额头都磕的通红,古成礼硬是没出房门,那个奴隶就整整挨了三个小时鞭子。
古成礼也一直盯着门外监控看了三个小时,见人跪在光秃秃的瓷砖上,还不停的冲房门磕头,他又气又心疼。他恨不得敲开玄木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怎么可以这么蠢。
再磕更笨了……古成礼掌心都被握紧的拳掐出排血印子,最终还是因为心疼打开了房门。
“主人!主人……”
“求您了……”
这个宅子也只有玄木被要求叫他主人,其他人都不允许。
看着那人通红的额头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他真想也抬手甩一巴掌。
可是他舍不得。所以他更恨了,那个下贱的贱货,还有给那个贱货求情的这个傻子。
他面无表情的在玄木面前蹲下,用手背轻轻抚了下人早上挨巴掌的脸颊,然后不太温柔的掐起他的下巴让人抬头和自己对视,“我们阿木真是善良。我因为他打了你处置了他,结果你在这里为了那个东西对我磕头求情……”
“除了阿木当年来家里的那天,还从没主动对我磕过头……你真是被我宠的有恃无恐了……”
“主人,他没有用力打的……但您动了大刑……”
“你是在怨我吗?”
“奴隶不敢。”
古成礼皱着眉盯着低着头的人,他甚至气的有点委屈。他揉了揉突然酸涩的眼角,声音都因为愤怒在颤抖,“好,你心疼他是吗?我现在就让他们停手。剩下的鞭子,你替他挨!”
“来人!让那边的人停手,把玄木绑去,今天也不必给他吃饭了!”
古成礼说完就甩上卧室的门。他一拳锤在柔软的枕头上,深呼吸好几轮还是泄气的打开了训诫室的监控。他相信那些刑官是不敢擅自对玄木动手的,但是自己盯着总归安心。
他这次真的气的狠了。平时心疼玄木,不忍心让人进训诫室,都是在书房或者卧室罚,就算犯了大错也是他亲自把人带去受罚,还从没有让别人把他捆起来过。
他常常百思不得其解,他如此喜欢爱护玄木,为何那人却不自知呢……
他的宝贝对他从来都是又乖又恭顺,从未逾矩过。就连侍奉他的时候都十分克制,保持有距离的亲近。
他愿意为了一个对他动手的奴隶求情,却从没有对自己有过一次的主动示好。
想到这里他真是气的想把人掐死。
他盯着监控,看见那帮下人几乎是把他请上刑架的,跟古成礼命令的绑去简直大相径庭。
连衣服都不敢脱他的。那个刑官拿着鞭子实在为难,最后还是没敢动手。他盯着刑架上穿戴整齐的人,心里暗暗在想这恐怕是唯一一个穿着衣服进训诫室的奴隶。
古成礼见没人脱他衣服,也没人对他动手,就阖上眼睛躺床上平息自己的心情。
阿木……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呢……
他强迫自己看了一下午的书,可是一页也没看进去,下定决心要晾人一天一夜,还是在看见他转动酸涩的肩膀之后败下阵来,向训诫室走去。
“主人……”
他还在生气,二话没说先粗鲁的扯开人的衬衫,昂贵精致的衣服瞬间成了两块破布挂在身上。
他随意的转头命令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刑官,“拿姜来,然后你出去。”
没说尺寸,那就能准备多少是多少,于是刑官就端了满满一盘子不同大小宽度的姜放在了古成礼手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门。
古成礼看着快堆成山的姜条简直要气笑了。这么多,他是跟玄木有仇吗……
“主人……奴隶没有怪您的意思,奴隶不敢的……”
“奴隶只是担心他死了……”
“奴隶今日失言,请主人责罚。”
古成礼被他几句话又挑起了好不容易平息了些的火气,选了一根算是粗长的姜条拿在手上,拽掉他的裤子,扒开臀缝直接摁了进去。
“唔啊……”
没有润滑,这种尺寸的硬物闯入还是有些难受的,而且姜柱刻意削的不太平整,刮的肠道一阵刺痛。
古成礼绕到人前面开始撸动那个已经有些起反应的分身,刚硬起来,就取了一根削的极细的姜条,从人的马眼往进放。
这里还没有被如此对待过,光是放进去就刺激的玄木流出了生理眼泪。他极力隐忍着不叫喊出声,因为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吵闹。
后穴姜罚他受的多尚且可以忍耐,可是前面简直又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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