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淫液向下滴到床单上,更多的是被打得飞溅,打白发泡成沫糊在穴口,糊在小狗的肉棒根部和卵蛋上。
“啊啊……好爽……好深……狗鸡巴好大……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小狗伸出另只手按上她的小腹,大肉棒的形状清晰的凸显在腹部,被小狗一压感觉内脏都要被压移位了,“不要……啊啊……不要压……好涨……肚子好涨……”
埋在肉道里的肉棒快速抽动像是在隔着她薄薄的肚腹和手掌互相在打招呼,又快又狠的往腹部的手掌上肏,穴里的嫩肉被磨得痉挛不止,路星儿唇瓣微张,津液从嘴角流进床单里,“要……要高潮了……好快……呜呜……”
穴肉剧烈的蠕动,路星儿的腰突然无力的塌陷下去,要不是小狗的肉棒成结了卡死在生殖腔里,她已经瘫倒在床上,不过因为无力支撑,卡死的结就像是提着她的生殖腔在往外拉,刺激得她两眼翻白,喷出大量淫水,肚腹抽搐着高潮了。
“老婆……老婆穴里水好多……”小狗把她压趴在床上,呜呜咬上她后颈的信息素腺体狠狠标记,牙尖刺破腺体,像是咬破了水汪汪的果冻。刺痛传来,路星儿狠狠的弹动了一下,然后整个身体终于贴上了床垫,逼穴抽搐着,让小狗也粗喘着在生殖腔里狂射,精水将腔室又撑大一倍,鼓鼓囊囊的全是浓稠的白浊,腔口已经完全被肏成了鸡巴套子,紧紧包着龟头,把白精全含在里面。
射完精的结缩小,龟头抽出生殖腔,将卡在上面的腔口套子也拉得外翻,嫩红淫靡,多到腔室装不下的精液趁着腔口收缩抽搐,噗噗往外溢,流进子宫里,到处都浇上白精。
“呼呼……”路星儿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穴里不知含了多少浓精,她感到肚腹贴到床垫上都有压迫感,很想排出去,偏偏大狗的肉棒还堵着。
“拔……呼……拔出去……”
“呜呜…老婆……”
又来?!这什么易感期,就打算一辈子不从她身体里撤出去了是不是?!
“拔出去!”路星儿没好气道,“我体内全是你的东西了,你还要怎样?”
身后的小狗抿着嘴不说话。
路星儿只好软下语气,“狗狗乖,我不走,不会离开你的。”
“老婆,你说真的吗?没有骗我。”
“真的。”
金毛小狗依依不舍的一点点抽出了肉棒,失去了堵塞,穴里大量的蜜水冲着子宫里的一点点精液顺着洞口潺潺流出,将床垫打湿一大片,被肏得嫩红的逼口一呼一吸翕动,已经完全肿起来了,花唇合不拢,放任敏感的花蒂肿得像小樱桃一样在空气中颤抖。
“老婆里面的水都流出来了。”小狗可惜的看着湿漉漉的花阜,伸出手指蘸了蘸,放到嘴里舔了舔。
路星儿翻了个白眼,“这时候你没有洁癖了?”
小狗摇摇头,湿乎乎的金色发丝甩出一串残影,“老婆的,香香的。”
他躺在路星儿身后,在她瓷白的背上印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自己的稀世珍宝。
他悄悄把龟头抵进逼口堵住,见路星儿没有反应,开心的用狗头蹭了蹭路星儿的脸,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路星儿嘴角勾起,玛德,蠢狗。
他们的发情期,不过才刚开始。
漫长。
这是路星儿来了这个位面第一次感到做爱是如此漫长的一件事!什么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五天!除了必要的睡眠他们没有停止过做爱!连维持生机的营养液都是蠢狗边抱着她肏边去厨房取的。
以后再也不乱搞了,这五天来只要她表现出一点点要结束离开的苗头,蠢狗马上就能哭哭唧唧的肏得更狠,睡觉的时候都不愿意拔出来,路星儿好几次是被勃起的肉棒肏醒的,这也让她对这个位面alpha的体力有了一个全新的恐怖认知。
原来司律叔叔和恶劣的席医生都挺温柔的,她瘫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想。身体里还插着半软的肉棒,花穴已经肿痛的不成样子了,今天还不结束发情期她想她要哭着给司律叔叔打电话了。
穴里狗屌跳动,“哟,醒了?”路星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奥古斯特,“蠢狗你不会还没结束发情吧?!”
“你怎么…”奥古斯特皱眉,这女人为什么在这里,但是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还插在别人小穴里,房间满是淫靡的味道,过去五天的种种如海啸席卷而来。
莫名其妙开始的发情期,被刺激出来的易感期,哭哭唧唧喊老婆的丑态,还自称做她的小狗……
好!好!好!真的很好!
“你这个该死的oga!你都做了什么?!”
路星儿挑挑眉,“喂,我说,你这个自大的alpha,要不要先把你的狗屌拔出来在和我说话?”
操!
奥古斯特恼怒的抽出性器,不管路星儿的痛呼,扯了一件睡袍裹上打开了房门透气,结果外面到处都是他们信息素交融的气息,沙发、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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