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饥肠辘辘的小男仆抱到自己腿上亲了亲他软白的脸颊,“来,在这吃。”
江河瞪大眼睛看向自己亲哥,大骂:“你装什么好人,等会吃着吃着你就要把鸡巴偷摸操进人家洞里。”江海一点也不管另外两个人破防,专心给怀里的人布菜,自己辛辛苦苦做顿饭,拿点酬劳怎么了,理所应当的事怎么能叫偷摸。
时钱吃得头也不抬,江海做饭手艺比一般饭店都好,不过他不经常下厨。
性格也有点像长辈,不知道是因为需要常年管教自己不着调的弟弟才形成这种性格还是其他原因,所以寝室有需要决策的时候一般直接把事情扔给江海。
吃到一半一只手慢慢伸进了时钱的裙底,抚摸他白嫩细腻的大腿内侧,一阵酥麻的感觉自下而上传来,让他头皮发麻。
赶紧双腿并拢夹住乱摸的手,时钱是真不想做了,他从来没感觉过自己肾这么虚,被掏空了,一滴都没有了。
一边吃得脸颊鼓鼓,一边学着江海刚才说的话和他商量:“我们改天再做行不行?这才第一天,急什么,让我好好吃顿饭吧?”
江河在旁边看戏搭腔:“他这个人说话不一定算话,你要是撒撒娇说不定他愿意听你的。”
听见弟弟这么说江海也不反驳,直接顺着他的话说:“对,你试试?”江海确实还没见过时钱主动求他们点什么,平时有什么事他们几个基本算是有求必应,一旦让他说点骚话就会红着脸不请求他们帮忙了。
想着为了不被干死撒个娇算什么。
时钱擦擦嘴,夹着嗓子喊了一句“哥哥”,然后眨巴着黑白分明的杏眼,白皙柔软的双手环住江海的脖子,嘟着嘴凑近在唇上亲了一口。
看着亲完后就脸色爆红,整个人僵住的时钱,江海的脸色也慢慢红了起来。
接个吻不算什么,毕竟床单都滚过了,只是两人这样四目相对眼里只有彼此的时候,他不可避免会想起他们一起在教室里上课,一起在室外打球的画面,尤其是他一直把自己放在和江河一样的弟弟的位置,对江海的感情里还有一丝敬重,让时钱有了一点微妙的羞耻感,跟爱情没什么关系。
江河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地质问他们:“我靠亲个嘴就脸红,你们是在谈恋爱吗?啊?脸红什么!”
椅子被拖动发出“吱”的一声,秦山直接上前把时钱提起来放进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面不改色心不跳向时钱提要求:“我也要亲,伸舌头那种。不然我也操你。”时钱从善如流直接低头,与秦山温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听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的水声,江河后知后觉,“怎么这两天老是我在最后呢,我下次要当第一个!”
江海起身收拾碗筷,对自己吱哇乱叫的弟弟不予理会。
成功保护了自己屁股的时钱得到了一套正常的睡衣,不能操还要穿着情趣制服在众人眼前晃容易出事。
结果晚上要睡觉的时候直接被秦山带走,禁止他以后自己睡觉。时钱懂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一个人好歹比三个人好应付。
时钱洗完澡乖乖坐在床上让秦山给自己吹头发,感受到宽厚的手掌在一遍遍抚摸着自己柔软的发丝,时不时还捏一下自己敏感的耳朵,动作很轻柔。
在寝室住的时候秦山也经常会给他吹头发,不知道他那个时候他心里是不是也在想怎么操自己。
头发吹干,时钱白皙的脸也被吹风机的热气熏得通红。秦山洗完直接就没穿衣服,一点不拖地带水,直接把时钱睡衣扒了压在身下,大手捏住后脖颈,低头舔了舔时钱红润的唇瓣。
“你很喜欢接吻。今天在客厅亲你的时候,水都流到我手上了,好色。”
秦山直白的话语让时钱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但被后颈的手制止住了他乱扭的行为。时钱手往下一伸,握住他已经勃起的阴茎红着脸反驳:“你不是也亲一下就硬起来了。”
秦山轻轻一笑,“你什么都不干就躺着睡觉我也能硬。”
说完不等时钱回复,直接伸出舌头顶开柔软的唇瓣与雪白的贝齿,两条温热的舌头在湿润的口腔里缠绕在一起,偶尔会分开换一下气,很快又重新纠缠在一起,唇齿相接的微妙触感让时钱有些沉迷,缺氧的大脑让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无法深入思考。
一双无力的手压在秦山胸前,每次被秦山富有侵略性的亲吻逼得喘不过来气时,就会推一推提醒他,结果到最后这双手已经从推拒变成了主动环绕在秦山脖子上。
“唔嗯……够、够了。”时钱别开头艰难吸入一大口空气,唇瓣已经被亲到艳红色,微微肿了起来,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喜欢也不用一次给我这么多。”
秦山眯着眼舔了舔自己嘴角,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那好,接下来亲我的屌吧。”
双手卡着时钱的腋下把他提起来,然后让他跪趴对着自己的阴茎,再次用手按住时钱的后颈让他红艳的唇与自己已经渗出前列腺液的肉冠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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