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最后战场直接转移到室外。两人相互依偎着,一边感受深夜里凉飕飕的风,一边感受摇摇晃晃的丝瓜藤。
“弟弟,你又在逗我呢。”陈大力感觉到他屁股里的那根鸡巴磨磨蹭蹭的,不怎么动了,缓慢地抽插着,仿佛在磨他的性子。
虽说赵淮安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射过几轮了,下面的肉唇被那把枪磨得肿胀不堪,一碰就疼,他还是想让赵淮安再加把劲。
争取这一回立马怀上。
想来有些急功近利,过于天真了,但心里有着一丝微弱迫切的希望。
他不想就这么被赶出家门,刚觉得以后的日子能瞧得见摸得着,和赵淮南成婚生娃,守着公婆过平淡的日子,却不想天灾人怨,幻想破灭了。
只要他怀了赵淮安的孩子,撒一个小谎,说是赵淮南的种,他就有理由可以继续待在赵家。
更何况,还能有机会和赵淮安扯上关系,这将是多么好的事啊。一家人高兴都来不及呢,就怕赵淮安不愿意。
刚才在床上,赵淮安使劲地问陈大力,是不是第一次,陈大力都咬咬牙不松口。被折腾得不耐烦了,果断地说跟赵淮南有过了,就在前几天。
听到这话,赵淮安差点撂挑子不干了,还是被陈大力极力挽留,才继续,不过被收拾得很惨。
少年莽撞,恐怕把一辈子最愤怒的情绪发泄在了他的身上。陈大力的奶子被人又吸又啃的,奶没吸出来,红血丝都快长满了。
赵淮安开始说他浑身上下都骚,都贱,就该被人操死在床上。明明刚开始,赵淮安对他又亲又咬的,动作还带着温柔。
因为他的一句话,画风突变,赵淮安每一下都又深又快,冲撞得他快感一阵一阵的,差点要翻白眼了。
现在,赵淮安又慢工出细活了,就是要插在里面慢慢动,还时不时地甩他屁股几巴掌,打得啪啪响。
被一个小年轻打屁股,陈大力害臊,被刺激得乱叫过几回后,开始捂住嘴巴压抑羞耻感,身体也反射性地夹紧,穴口一缩一缩地含住赵淮安的鸡巴不让动。
“弟、弟,别打了,要被人发现了。”陈大力呼出一口气,心慌意乱地乞求道。
因为后入式,陈大力不能触碰赵淮安的身体,只能反手摁住在他屁股上胡作非为、肆意凌虐的那只手。
谁知道,赵淮安看着瘦弱,手劲却大,每一下都打得非常重,声音脆响,整个院子全是这种声音。
数十下下去,屁股开了花,过会劲上来,一定会肿的老高,明天板凳都做不了。
虽说陈大力确实做错了事,撒了个谎,还想着利用人家,借种生子。但被这么非人对待,即使心爱的赵淮安,他都有点难以接受。
羞耻感拉满,这么大人了,居然被打得有感觉了。
终于,赵淮安理他了,冷淡地开口:“没心情了,睡觉去。”他甩开那只手,果断离开,即使还硬着没射,跟没事人一样进了屋。
陈大力勾着的身子这才缓缓地挺直,有些懵。身体被风吹得有些冰冷,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骨,感觉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控制不了他的身体,走路时腿间摩擦得痛,内部有些撕裂,屁股蛋子全是密密麻麻的疼,就跟着了火似的。
陈大力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婚房,却发现赵淮安不在,而对面的房间紧闭,还偷偷上了锁,不知道在防谁。
明知道赵淮安会不愿意,不开心,陈大力还是这么做了。他老实本分,不贪图享乐,就心机了这一回,立马就得到报应了。
果然,他的存在,只会给人带来灾难,增添负担。
隔天,陈大力醒了,是被人掐着耳朵弄醒的,睁眼便看到公婆两个人站在他床前,淅淅沥沥地哭泣。
他们挤着嗓子说:“你赶紧走吧,别祸害我们家了。”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当初就不该救我的。如果我这条命能换回我儿子的命,该有多好啊。”
“现在恐怕是做不成家人了,彩礼也都给你了,即使没成婚,你也应该痛快地走吧,别再和我们扯上任何瓜葛。”
陈大力知道,赵淮南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体面人。他们性子好又有善心,当初看中他也是带着可怜的心思,将他从泥沼里拉了出来。
他们看不惯封建迷信,现在迫不得已地去往这一方面想,恐怕是心里太过悲痛,聊以慰藉。
陈大力也清楚,他继续留在这里过于死皮赖脸,人家都上赶着求他走,好话都说尽了,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但陈大力还是在他们的面前跪了下来,膝盖挨地,一只手抓住他们的裤脚,一只手捂着肚子,一脸悲痛地说道:“即便要赶我走,也等我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再赶我走啊。”
“我这几周都和淮南同床共枕过,以我的易孕体质,恐怕已经怀上了。”
他言辞凄切,信誓旦旦地说道,“如果淮南在天有灵,也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好好地活着,和爷爷奶奶一起过日子。”
突然听到这个令人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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