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恐怕是做不成家人了,彩礼也都给你了,即使没成婚,你也应该痛快地走吧,别再和我们扯上任何瓜葛。”
陈大力知道,赵淮南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体面人。他们性子好又有善心,当初看中他也是带着可怜的心思,将他从泥沼里拉了出来。
他们看不惯封建迷信,现在迫不得已地去往这一方面想,恐怕是心里太过悲痛,聊以慰藉。
陈大力也清楚,他继续留在这里过于死皮赖脸,人家都上赶着求他走,好话都说尽了,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但陈大力还是在他们的面前跪了下来,膝盖挨地,一只手抓住他们的裤脚,一只手捂着肚子,一脸悲痛地说道:“即便要赶我走,也等我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再赶我走啊。”
“我这几周都和淮南同床共枕过,以我的易孕体质,恐怕已经怀上了。”
他言辞凄切,信誓旦旦地说道,“如果淮南在天有灵,也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好好地活着,和爷爷奶奶一起过日子。”
突然听到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夫妻俩看陈大力肚子,眼睛都看直了,很震惊。
她连忙地拉起跪地的陈大力,抱着他的手说:“大力啊,我们太亏待你了。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我们着想。”
说着说着就抹眼泪道:“你安心地待在这里,哪也不准去。淮南也不希望看到他的妻子和孩子漂泊在外的。”
陈大力流下一行泪,抽泣地回答:“好。”
不知赵淮安躲在门口听了多久,看到陈大力和爸妈互诉衷肠,以表忠心;看到他们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孩子,喜极而泣,感动不已。
赵淮安开始发愁,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或许不该迈出那微妙的一步,和嫂子扯上关系,这个结局是赵淮安愿意看到的。
他没有去当面拆穿陈大力骗人的伎俩,只是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等大哥的丧事办完以后,赶紧离开。
陈大力愿意留下来为大哥守寡,他也不该插手说什么,做到“相敬如宾”,形同陌路最好。
……
生活在继续,大哥的丧事办完了,只花了几天的时间。
在办丧的过程中,最注目的还是陈大力。跪在赵淮南的空棺材前,哭得撕心裂肺,仿佛下一秒,赵淮南去了,他也跟着去了。
眼睛哭肿了,身子也瘦了,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他还执意要守灵。最终被人劝了下来,说你不想活,肚子里的娃还想活呢。
几个人掰扯不动,最后请来了赵淮安,才将这幅混乱的场面收尾。
赵淮安打量着极其陌生的陈大力,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说:“回去睡觉吧,你太累了,继续熬着伤身体。”
陈大力勉强笑了笑:“我没事,累了自然会去睡。”
“你是不是想逼我发火?”赵淮安咬牙切齿地问,“你这副至死不渝、一脸忠贞的样子装给谁看呢!简直是对我大哥的玷污,我嫌脏。”
说完,他气愤地呸了一声,像是在驱散晦气。陈大力脸色微变,手指绞紧,眼睛里充满了哀伤。
“你还别说,大家都信了,信了你对我大哥感情至深,但你骗不过我。”
“就是你这副表情,和当初的一模一样,看似惹人怜惜,实则一肚子坏水。”赵淮安掐着陈大力的脸颊,往上一抬,眼神轻蔑地俯视着跪地的他。
陈大力脸上的肉被挤的变形了,脖子像是被架在断头台上,眼底满是痛苦和悔恨。
夜深人都散去,赵淮安将陈大力按在大哥的棺材上,一深一浅地操弄,一边在他的耳旁亲切地喊嫂嫂,一边凌虐着他的奶子和逼。
“不要、不要在这里,混蛋!”陈大力屁股要想离开棺材板,就得拼了命地夹紧赵淮安的腰,即使这样,双手也只能被迫撑在上面。
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他被插满了,肚子里胀的慌。赵淮安都等不及他适应一下,就粗糙地干了起来,稳准狠地打击肉穴。
“啊啊啊……啊啊哈……”
他迅速地被顶上高潮,对着赵淮安的鸡巴喷出了一股骚水,双眼无神地喘气,除了脖子,身体都泛着红,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赵淮安时不时蹂躏他的一双大奶子,用无情铁手抓了又抓,触感不错,手又跟着犯贱似的开始多方面的殴打。
让陈大力苦不堪言,他身上除了疼痛,就是无尽的快感。赵淮安对他下手够狠,手劲都不曾收着,就是为了逼他发出声音。
说让大哥听听,他这骚浪又贱的声音,见识一下他的真面目。
他真的要不行了,“嗯啊啊啊……哈啊啊哈……”他发抖地扯住赵淮安的身前的衣服,可怜地求饶:“别再进去了,好痛啊!”
赵淮安的阴茎又和陈大力的子宫见面了,他毫不犹豫地开始疯狂顶弄紧闭的宫口,让自己的龟头有机会进到里面。
很快,一张小嘴贪恋地吮吸着他,赵淮安着魔了似的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和进入,身体镶嵌处反复地发出“波”的一声,奇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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