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的小腿抽搐了下,却没有醒来,他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像醒着,又像睡着。只有下面的小穴生动地吸嘬着异物,贪心地想要把所有东西都吃进去。
alpha衣冠整整,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下却涌起躁动的热意,迫切地想要寻找出口。
时青黛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勾着昏睡人鼓胀的穴肉戳,视线重得要滴出些什么来。
性爱。她想要这个。现在,急切地想要。
但她更热衷操控性爱,更准确地说,是欲望。
无论alpha还是oga,到了那些特殊的日子都会疯狂渴求着交欢,热潮爆发时几乎只剩下了本能。
这违背了她的养生规划。
控制、引导,无论是次数还是精液量,在此之前明明她从未出过错,没有道理现在掌握不了。她的生活有发生什么新的变化吗?没有。那凭什么无法继续。
时青黛眸光清明,视线冷静地扫过自己被水汽弄湿的手腕、下腹、燥热叫嚣的生殖器,升腾的欲望顺着血液流到她的大脑,视线变得模糊,她的心跳在加快,oga偶尔泄出的声音让她的呼吸也变了些。
可时青黛的思绪越发清晰,她的灵魂似乎与肉体分离,旁观着这具似乎是清醒的躯体,对另一具熟睡的躯体做ao间应该做的事情。
骨络分明的手隐在指套里,薄膜边缘暴露在空气里,被偶尔掠过的风吹得掀起,晃晃地在抖,发出很密的窸窣声,并没有比白修的呜咽轻多少。
逼肉很烫,被稍凉的手指摸了个遍也没有降下温度,只有淫水往外噗噗地挤,蹭着指节肆意地淌。
他们的接触似乎只有这里,可满房的信息素混合交融,这样的触碰仿佛深入到了神魂,激得时青黛缓缓垂下了眼。
她的手指被咬得很紧,每次戳弄都困难,alpha不禁想,昨天两个生殖器到底是如何相融的。
一个那么大,一个又那么小。
“……”时青黛的脸又开始胡乱烫起来了,她冷静地眨了下眼睛,心口却也开始热。
淫水从卡得很紧的小口里流了出去,一路滴到了床单上,深色的水痕蔓延到浴袍下面,又淌到时青黛的膝盖处。
半跪在床上的人神色僵硬地挪了下腿。
因为这个动作,手指卡进了穴道很里面,里面缩得很厉害,几乎要把她绞断。
湿热的小穴似乎很容易就能拓开,至少昨天是这样的。时青黛抬眼看了眼仍在睡觉的白修,觉得或许是因为他不清醒,才摸了这么久仍然很紧。
她握着白修的腿根,把腿弯往前压,穴口被迫打得很开,敏感的阴蒂暴露出来,很快又隐在了肉唇里,陷在逼里的手指微微弯了下,周遭软肉纷纷挤过来,欢畅地吸她,很用力。
被时青黛握着的腿开始颤,上面很干净,没有疤痕,白皙的皮肤上只沾着那些黏稠的体液,星星点点,一抹便漾了开。
许是刚才实在太累,白修睡得很沉,现在还没有醒来。他的身体被摆出适合插入的姿势,内里作乱的手指颇为熟稔地挤压软肉,让他忍不住在睡梦里绷紧了背脊。
白修做了个梦。
他看见了alpha的手,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指套,没有清亮的水液。
然后那只手靠近了他的脸。
梦里的白修仰起头,亲在了对方手腕上,他的身体开始兴奋,不可控地咬住了alpha的腕骨,舌尖顺着薄薄的皮肤舔舐起来。
穴内突然软得厉害,时青黛的手指险些陷在了狂热的褶皱里,她低着头,指尖在穴襞上抠了几下,淫水湿哒哒地涌了来,到处都滑腻腻的。
她顺畅地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软软的小穴全吃了进去。
时青黛没有去试第三第四根,热情吸裹的媚肉暧昧地亲她的手指,很烫很湿,几乎要融化在她指旁。
她抽出手,猝不及防。
白修无意识地动了下腿,朝上抬了抬腰,很快又落了回去。
穴肉对手指的离去依依不舍,抽搐翻滚,以此来表达思念。
情热期要做一次,这个做,是把性器插进去,顶到oga的生殖腔,射在里面。
是咬住oga的腺体,是信息素交融。
时青黛解自己的腰带,她本以为自己的动作从容不迫,却把腰带解得乱七八糟。
她把这个归结于易感期。现在时青黛要做的是适应,等她适应了这次的易感期,她便可以控制好自己。以前,以及现在,都可以。
十分钟后,少校掏出枪,蓄能,把怎么也弄不开的腰带死结烫坏。
性器红肿发烫,龟头抵在了瑟缩的穴口,腻腻的淫液很快便将顶端蹭湿了。
睡袍掩着紧致的腰腹,是她摸过的地方,面前这人看着清瘦,却哪里都很软,手微微一用力,便会陷在皮肉里。
时青黛觉得自己依旧冷静。
她冷静地想,oga的腿好白。
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