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水中学的后街经常能看到一群混混,穿着打扮和普通学生有明显区别,流窜在黑网吧之间。有时候里面也会有一两个女生,穿着吊带热裤,涂抹着颜色鲜艳的眼影和口红,神情傲慢。
直到有一天,这群人中多出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余晚穿着鹅黄色的碎花裙子,头发很长,皮肤很白,一双小鹿似的清澈眼眸,像小白花掉进危险的荆棘丛中。
身边穿着皮衣、长腿优越的寸头男生揽着她,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瘦削的肩膀,弯腰在她耳边:“还是要桃子味的?”
余晚点头,又转过头,柔软的脸颊肉蹭过男生的鼻尖,温驯乖巧得不行:“谢谢哥哥。”
注视男生进去超市后,余晚低头咳了两声,看了眼旁边的女孩:“我要买药。”
女孩双臂环抱着,视线轻蔑地从她身上掠过,不耐烦地表情是在说,管我屁事。她喜欢刚才的男生,余晚现在的男朋友,秦寻岸。
余晚眼皮耷拉下来,独自走向另一边的药店,走了一圈,从货架上拿了一盒感冒药,走到收银台前,将药递过去。
“十五块钱。”女收银员看了一眼药名说,抬头发现余晚表情很不自然,于是皱了皱眉:“怎么了,还要什么吗?”
余晚抬起眼,黑沉的眼珠透露着紧张:“有没有…验孕棒。”
药店的厕所空间狭小,余晚觉得呼吸有些滞涩,她盯着验孕棒足足三分钟,看见上面渐渐显示出两条杠。
当天晚上,余晚轻手轻脚敲了敲秦寻岸的卧室门。门打开后,高大的男生赤裸着上半身,低头问:“怎么了?”
余晚眼中闪着细碎的光,声音委屈:“我做噩梦了,哥哥。”
秦寻岸弯腰,认真看她的眼睛:“吓哭了?”
“嗯,”余晚点头,手放在他结实的小臂上,眨了眨眼,晶莹的泪水更加明显。秦寻岸手指在她眼下抹过,轻笑:“胆小鬼呀。”
余晚娴熟地撒娇:“要抱。”
“行…”秦寻岸笑着,将她整个抱起来。余晚双手捧着秦寻岸的脸,耳朵迅速染上绯色。
她低头凑近,与秦寻岸鼻尖相抵:“哥哥,亲亲我。”
语气中并没有渴求,而是带着诱惑的命令。秦寻岸喉结滚动,在她说完的瞬间,就立刻仰头吻住她的唇瓣。
鼻息交融,唇舌的纠缠愈发深入,好不容易秦寻岸将她松开,余晚懵懂地睁开眼,无措无辜地看着他,像在问,为什么不继续。
秦寻岸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将人扔到床上,自己覆上去,幽暗的眸中闪烁着危险,余晚睁大眼睛与他对视。
她弱弱喊:“哥哥…”
秦寻岸视线落到她颈下,因为过于宽大的衣领,大片雪白的皮肤暴露在外。再往下,胸脯起伏有些快。
余晚胸很小,才发育一样,不像是十六岁。
他盯着那地方,嘲弄了一句:“好可怜的小家伙。”
余晚脸一下子全红了,羞得闭上眼睛。秦寻岸笑出声,解开她的衣服扣子,又说:“臊什么,我又不嫌弃。”
余晚开始颤抖,肩膀最明显,之后连眼睫都在抖,哭得也很厉害。秦寻岸一边往里面送,一边分心摸她的头发,哄:“好了好了…”
她下面那处也窄得要命,干涩,不怎么出水。直到秦寻岸大开大合操弄起来,才逐渐湿润,他让余晚别哭了,很无奈地亲她的眼睛,
“水都给你哭没了,下面怎么办。”
余晚睁开眼,泪眼朦胧去亲秦寻安的喉结,继而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紧紧拥抱。
过了一周,余晚把两条杠的验孕棒递到秦寻岸眼前。她十分害怕的样子,问:“怎么办?”
秦寻岸先是愣住,片刻过后,猛得站起身,发出一声“操!”
余晚被他吓得缩回手,战战兢兢看着他。
秦寻岸注意到她的神情,立马摸了摸她的头发,下意识哄:“不是凶你,我是…”
他皱眉,注视余晚的双眼:“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余晚在他紧张的目光中,缓慢点头,“我想,”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秦寻岸深吸一口气:“你要想好,你才十六岁。”
余晚“嗯”了声,还是说:“我想要。”
她眼中带了点羞怯,不与秦寻岸对视:“我想生下哥哥的孩子。”
之后秦寻岸和家人打电话,余晚听到他父母劈头盖脸一顿骂,秦寻岸在阳台抽烟,哑着声音:“反正孩子肯定要留下,我和她结婚,可以不办酒,等到了年纪就去领证。”
又过了几天,秦寻岸的父母无计可施,终于松口:“你把女生带回家,一起吃个饭,我们再商量。”
余晚知道秦寻岸家境不错,并不是普通混混,但她没想到他的父母居然都是教授,而且级别很高。
秦寻岸称呼他母亲为“宋女士”,两人显然要更亲一些。
四人心思各异吃了顿饭,饭桌上,宋女士问余晚: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