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行,而且认为他们之间没有仇。毕竟小太子没有真的杀人放火。而且小太子当时年纪比玉媚还小些。玉媚自己如果坚强一点,坚决跟小太子撕破脸,说不定也就没事了。说来说去,还要怪玉媚自己太软弱。
“好在你现在生活不错。”常峨最后安慰玉媚。
玉媚也很识相的立刻笑着赞同。
可是……靠在王大公子薄薄肌肉包裹的肩膀上,他浑身战栗。他还是恨那个人。没有那个人,他的生活不会发生这样的转折。他只是个呆头呆脑看书的软弱少年。以后也许都没出息,也许会平庸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哪里比得上头牌玉媚的半点风光。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这也是他的人生!他不想要的东西,硬塞在身体里、硬杵进生命里,他就算无力排除,难道连恨都不行吗?
“如果软弱被欺侮就是活该的话,大家都不用法律了,当初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离开丛林?”穆晓东淡淡道,“谁如果说弱者被欺侮是活该,小心他自己有一天也成为弱者。毕竟谁都不敢说自己永远最强。为了社会能正常运转,规则必须给弱者救济的机会,这种规则就叫公义,不以能力来衡量。有了公义,人类才能与动物相区别,整个社会才能发展得更远。”
玉媚眼睛亮了:“那——”
“我可以帮你报仇。”穆晓东言简意赅。
玉媚感动得不行,可也知道,成年人的社会,哪里有天上掉的馅饼?他也不能天真的以为是穆晓东忽然深深的爱上了他,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果然,穆晓东随后道:“可是我也有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都可以。”在穆晓东解释之前,玉媚已经肃穆的答应,并且还重复了一遍,“什么都行。”
这就是玉媚被王大公子送进穆家之后的事。常峨的动物都没能刺探出来。
穆晓南没有说错,常峨的秘技,作用有限得很。
穆晓南还说,他大哥穆晓东极不是个东西。他有生之年都不要跟穆晓东呆在一起,哪怕是应酬场合都不愿意敷衍的。
穆晓南纯净如水,穆晓东浊恶如墨。这恶气非找个方法排解不可。于是玉媚献身就戮,纯属自愿。小太子抄袭被曝,自作自受;随后进欢乐窝赌命,又是自愿了。穆晓东未受业力反噬,倒替家焰挣了道义能量。折了小太子的经济损失,明面上有公司替他买的巨额人寿保险作弥补,暗地里么,那个操死了小太子的富豪,自也有买命钱交给穆家。穆晓东毫无损失。
他真是个天生的奸商……不,枭雄!
这样的枭雄强奸了朱理,竟吓得他弟弟晓南跑去跳到常峨嘴里、刺激常峨答应保护朱理,而穆老爷子更是要求王大公子毁了朱理。穆晓东对此却按兵不动。
仿佛被什么缚住了手脚,又仿佛,是山雨欲来的死寂。
“我买了船票,孔雀轮z234次,明天下午三点钟到。”这是苗条女人光脑里收到的信息,落款是“他”。
他是谁?谁是他?
电子屏上,长盛区的主持人还在对已经死了、但于公众媒体中还健在的小太子冷嘲热讽:也就是长海区这种喜欢绣花枕头的地方,才会有抄袭事件曝出来。像我们长盛区崇拜真英雄。电竞双雄明月·唐跟朝阳·道,那是抄得了的吗?那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bb……
苗条女人茫然的对着前方,好像是对着电子屏一样。
戴墨镜的女人看看屏幕上小太子的影像,再看看苗条女人:“你认识?”
苗条女人呆了一下,忽然说:“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
“……”墨镜女忽然觉得面子很下不来。
“……也不要紧,再坐一会儿没关系。”苗条女又道。
墨镜女转了转吸管,她有点后悔选择苗条女作为倾诉对象。不过也实在没什么选择,所以就还是说下去了:
一开始,她是被羞辱的。
“你把我西装弄脏了,价格四十万,你怎么赔?”对方说。
她赔不起。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赚到四十万。她觉得天都灰了。
对方抓住她的手腕:“把你卖了赔不赔得起?”将她拉进他的怀里,“让我验验。”
她感觉自己像被铁器禁锢住一样,心里是害怕的:“先生,不要……”
“不要怎样?不要你四十万?你去问问别人答不答应?”他的大手在她全身游走,阳物肿胀起来,热烘烘的,隔着她的衣服对她花穴顶弄。
她一开始那么害怕,摸久了也酥麻。花穴再给那热物摩挲,竟然洇出水来。
“裤子也弄湿了。又是四十万。”对方咬着她的耳垂说,“小淫货,你怎么能流这么多脏水?”
她是害羞的,但又有种痒酥酥的舒爽,四肢瘫软了一样,无法动作,就任对方为所欲为,直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洁白的皮肤滑进内衣里,她害起怕来,开始挣扎。
“你配合一点,让我摸爽了就放你走。”对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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