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这么快缴械投降的时候,安酩忽然降低频次,越骑越慢。
“呼……哈……”男人的低喘很好听,带着求而不得的深刻意味,他的长睫覆盖,双眼微阖,看不清神色,“你做什么?”
“控制射精,延长快感,折磨却也伴随痛快,齐总,好好感受。”安酩的狐狸眼魅色更浓,闪着胸前两点又开始挺动,双臀压下,紧紧贴着囊袋挤压,狂风暴雨一般回馈着肉棒的刺激。
男人从顶峰至谷底来回升落了几个来回,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起身抱他压下狂肏的时候,安酩忽然勒着他的脖子绞紧媚肉往下一坐,浓精瞬间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迸发冲刷,两人感受着从血液里冲出的狂热与快感,紧紧相拥共赴高潮。
安酩射出的精液就挂在齐旻修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领带和衬衫上,潮喷把西装裤弄得淫湿不已,他瘫软在齐旻修怀里,却感觉到穴内的肉柱正以奇异的速度飞快变得硬挺,灼热。
齐旻修坐起身来,拥着他的腰让安酩紧贴自己,肉柱插着他并不离开,手指捻着安酩的乳尖来回按压,“安总监,确实厉害。”
安酩神色迷醉,感受着穴里的肉柱完全复苏,“彼此。”
齐旻修一个挺身,插得更紧,他呵着热气问安酩:“现在轮到我了吧?”
说完他的眼眸垂下,盯着安酩乳尖的眼神有些痴妄。
安酩扶着他宽大的掌心握住自己的鸽乳,“私宴那天,您当时在卫生间门外偷听南循渊吃我这里的时候,您也想吃吗?”
齐旻修笑得邪性,“不仅想吃,还想干呢,像这样。”
说完将安酩拖起卡在柔软的床头靠背上,单手抱腰,隔着透明内衣舔舔舐他的乳尖,舌头来回拨弄乳孔,粉色的乳粒被舔得湿淋淋的。
他露出齿尖,轻轻咬住乳粒来回蹂躏,两只乳都被他啃食得又挺又立,透着红色,被舔舐的透明内衣薄薄一层,完全贴着乳粒的形状,像是给乳孔也包上了安全套。
更情色了。
齐旻修托其他直接抱着肏,看着丰润饱满的屁股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阴唇被自己的巨茎分得极开,酥红软烂,湿漉漉流着水接纳他,淫汁被撞得四溅,两人交合处的耻毛湿得不像话。
齐旻修把他放下,一边揉压他的阴蒂一边肏人,安酩几乎爽到头皮发麻,前后两个敏感点被死死控住。
“哈啊……”他浑身是湿的,眼神脆弱又迷离,恍惚之间像失了魂魄。
一股潮水喷涌而出,没入耻骨,安酩忍不住地颤抖痉挛,红透了的双腿颤栗不止。
齐旻修狂热的吻落下,拥着他在安酩体内射精,龟头处喷出的精液在媚肉里四处乱撞,安酩感觉肚子里都是他的种水,晃荡荡的。
“还能继续吗?”齐旻修一边亲吻一边看他,眼底笑意不减。
安酩拥着他的脖子,“可别小瞧我了。”
半软的器具蹭着他红软的肉穴,里面还是夹得很紧,肉柱轻易被夹硬,被夹烫,不争气得很。
齐旻修一进一出慢慢磨逼,安酩也乐得让他伺候,舒服地感受着舒缓而巨大的填充。
忽然铃声响起,齐旻修拨动了一下旁侧的手机。
一样的铃声,安酩还以为齐旻修接的是他自己的电话。
直到南循渊的声音响起。
“安酩,你怎么还没有过来?”
安酩倒吸一口凉气,肉逼夹得更紧,齐旻修好笑似地看他,一个挺动,肉柱插得更深了些。
“嗯……”安酩没忍住。
“……你真的和齐旻修睡了?”那边的声音咬牙切齿。
“额啊……”安酩的声音变了调。
南循渊甚至知道齐旻修在做什么,阴茎插入一深一浅的时候,安酩容易被起落的快感折磨得绞紧女穴,叫床的声音也会变调,像撒娇,这时候阴茎被吸附得更紧,像被滚烫的肉套子包裹。
他曾经深刻感受过这样的快感,此刻却被别的男人享有。
南循渊压着怒意,“你在哪里?哪个酒店?”
“南总,我们良宵一夜,你就别来打扰。”齐旻修声音昂扬,眼神里也是胜利的嚣张。
安酩看他像求偶胜利的孔雀。
电话那头适时传来嘶吼声,“你们他妈的在哪里……”
齐旻修直接关机了。
俯身深深吻住安酩,咬住他的唇舌,一边啃咬一边肏穴,插得又重又深。
吻毕安酩笑他:“您就会给我惹麻烦。”
齐旻修挺胯不停,那肉穴始终勾引他,吸得他爽到飞升,也不知是不是色欲上头,他低头咬着安酩耳尖。
“他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吗?你跟了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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