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精液的混合体。
这场面,彷佛是江仁自己翘起臀部,用花穴对着杯子用力撒尿似的,像一只不知廉耻的骚货母狗。
“呃啊啊啊!!!!”
花穴被鸡巴肏着达到高潮,又用高潮时刻敏感至今的阴道喷出液体,膀胱里的尿液也跟着失禁,越来越多的快感从下体处迭生而起,袭击了青年的脑海,让江仁意识都变得晕乎乎的。他低下头,从身体下方正好能够看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地喷水的骚浪模样,羞耻到脚趾都害羞地蜷缩了起来,并拢在小巧玉白的脚掌上。
双眼失神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黏在下巴上水淋淋的,江仁的嘴里呢喃着,“啊啊……不要看我……”
刚射过,但隋汴奇又硬了,性器将军手里的长枪一样直挺挺的,沾满了江仁分泌出来的爱液的肉头湿湿滑滑的,在江仁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摩擦。男人欣赏着江仁被自己操到潮喷的模样,说到,“怎么能不看呢,妈妈这么漂亮……”
那杯淫水美酒被他放到江仁面前,“瞧,妈妈喷了好多的骚水……”
这就是从自己的肉逼里流出的爱液,江仁双颊通红,眼尾都是高潮和哭泣染上的绯红,长长的睫毛扑闪,视线慌乱的逃避,“唔……不要……不要看……宝宝丢、丢掉好不好……”
喷出这么多淫水,好丢人啊……
隋汴奇满脸不赞同,“怎么能浪费呢?这可是比刚才那瓶5万刀美元红酒还要极品的佳酿。”
江仁都要羞死了,“别说了……呜呜,脏……”
“不脏的。”
那杯色泽清透性质略粘稠的液体最后被隋汴奇倒在了江仁的后臀上,“来自自己体内的温热液体”这一认知让江仁有些不适地扭起屁股来,试图摆脱那些液体的侵扰,“好奇怪啊……呜!”
那爱液宛如活体的蛇一样在他的肌肤上爬动,顺着股沟流进了他的后穴里,被苏醒后感到饥渴的肠穴一张一合地吞入。
隋汴奇眸色深沉地看着那些爱液一点点地进入到江仁的屁眼里,弄的那处的褶皱沾上水后亮闪亮闪的,“真色情。”
餐厅经营到晚上十二点,夜还很长,男人的肉棒这一次抵在了江仁的后穴上……
话说江仁丈夫和江仁正式离婚后,终于得以光明正大地把养在外面小情人带回家。可同居一个月后,丈夫却开始觉得小情人哪哪都不好,做菜没有江仁好吃,早上还经常赖床,导致他不得不在办公室啃快餐面包,做家务也不够勤奋,他下班回家家里饭菜没有,早上洗的衣服还没晒,在南方的天气里都闷到臭了。和情人发生争吵几乎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事情,本来上了一天班就心烦的男人越发念起前妻的好来。
离开了人妻无微不至的照顾,男人这才发现原来江仁为他做了这么多。
一缕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布,调皮的小精灵似的一下一下在裹着两个人影的被子上蹦跶起来。
嗡嗡。是江仁订的闹钟响了。
“唔……”
被子里伸出一只健壮的手臂,摸索了几下暴躁地把手机闹铃关掉。
不过没关系,形成了生理闹钟的、该醒的人已经醒了。江仁刚想起身,就被身旁睡着的隋汴奇揽住了腰身蹭上来。
他试图弄开男人的手,不小心把隋汴奇弄醒了一些,“老婆……再睡会……”
他们昨晚做到很晚才睡,这才七点,隋汴奇根本就没睡够。当然,这个“睡”必须要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一起。
江仁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俊逸帅气的男人眯着眼睛,像是一只黏人的狗勾一样一直往自己颈窝里钻,抱着他的手臂收得紧紧的。伴侣的这份黏糊劲他没有觉得是负担,反而感到甜蜜,这是以前的他从没有感受到过的。
他捏了捏对方挺翘的鼻尖,打趣道,“不早啦,我要起来给你做早餐。就算是总裁,也别迟到啊。”
隋汴奇不满,“没事,我们一起出去吃。”
几句话间,男人的睡意已经醒了一大半。反正睡不着,上班又还早,倒不如——
隋汴奇翻身把人妻压在自己身下。
江仁受到惊吓,“诶?你干什么……”
掰开青年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隋汴奇用自己胯部兴致勃勃的那物顶在江仁的内裤上。
江仁收回腿,“不……不要……昨天刚做过……”
隋汴奇拨开布料,以面对面的姿势熟练地插入,“不够的。”
江仁的那处因为昨天的激烈,直到现在还足够的湿润,绵绵密密地包裹住隋汴奇的性器,简直就是天堂!
“啊~”
柔软被坚硬捅开,一次次地奸入,一次次地摩擦起来。
江仁抱着男人的脖子呻吟,“哈啊……轻点……好紧……”
隋汴奇低头去咬江仁的耳垂,“是啊,老婆放轻点,把我夹的好紧。”
肉棒一个深顶,插到穴道的很深的地方,顶到了他的子宫。
“呜啊!”子宫被肏的快感浪潮让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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