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紫痕迹,连声音都嘶哑了三分,眼睛却亮得惊人:“宝贝,选错答案了。”
说罢他毫无预兆地用力抽出被软肉绞得死紧的鸡巴,子宫被带地下沉,每一条肉褶都被狠狠摩擦过一遍,陆昭立刻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了,他的眼睛又开始忍不住往上翻,喉咙嗬嗬地喘着粗气。同时陆瑜将手中的大腿掰地更开,几乎顶上墙面,逼口被迫大张,从外往里能清晰看见艳红的壁肉裹满湿漉漉的淫水,一缩一缩地蠕动,空虚地吐着口水,他的烂逼即便被连着操了几天依旧馋得要命,真是犯贱。
陆瑜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愉悦感几乎将心脏都撑爆——就是这样,他从前何必忍耐自己的欲望,陆昭的逼就是这么贱,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货,他的专属飞机杯。他挺腰再度狠狠碾进肉逼,一入到底,龟头直接破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激出陆昭一连串变形的呻吟,淫水几乎是被挤出来的,一大滩。陆瑜笑了,“这次可是你自己选的。”
紧接着他用抛接的方式将软逼一下下串在粗大的阴茎上,同时腰身狠力顶撞,陆昭连气都没喘匀,就被这几乎是虐待的力道和毫不留情的速度顶地差点呕出来,舌尖吐出口腔,过度的酸和热和痒将他逼得直接喷了,水连着喷了好几股,溅在地面积起一滩小小的水洼。陆昭的四肢伴随极致的高潮疯狂痉挛,被连着插了上百下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呼吸:“呃、咿啊啊啊啊啊!不不,慢一点、慢一点……疼……我疼!哥呜呜呜呜呜呜呜,求你、求你慢一点!”
陆瑜怜爱地吻了吻他眼泪口水四溢的脸,“活该,谁让你不杀了我呢?”他眼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下身力道非但不减,反而更重,“宝宝,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
陆昭摇着头崩溃地大哭,陆瑜像打了兴奋剂一样越操越凶,这力道仿佛那口软逼是他的杀父仇人,龟头恨不得直接顶穿了子宫才好。陆昭的大脑已经除了快乐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这一刻他连后悔的情绪都无法产生,他的逼不再属于自己,而变成一枚廉价的肉套子,生来就该掼在陆瑜粗大的鸡巴上被顶到彻底报废,也或许已经坏了,他的高潮从刚刚起就几乎没停过,水顺着饱满结实的大腿一路漫延至两人的连接处,再顺着陆瑜的双腿往下流,汇集成亮晶晶的一滩。
“呃呃呃…………我错了、我错了…………”陆昭翻着白眼喃喃自语,腿根抖得像要抽筋,他估计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快感积累足够,陆瑜叹息着挺身将鸡巴埋进肉道的最深处,捧起陆昭的脸无限爱恋地吻了吻额头,虔诚地仿佛一名信徒,“没事了宝贝。”
“是我的错。”
陆昭脱力地将头抵在他肩上昏了过去,阴茎抽搐着什么也没射出来,同时女性尿道却颤抖着,溢出滴滴答答的淡黄色尿液。陆瑜轻轻将他抱在怀里,是一个无限珍爱的姿态,同时他将唇小心地凑在陆昭耳边,无声却郑重地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等一周后陆昭终于被允许回到学校,便得知宋一宁已经转学的消息,薛秦一直追着他逼问那天生日会没能到场的原因,他始终一言不发,久而久之薛秦也就放弃了。他私下里和赵允文偷偷猜测,陆昭大概是和宋一宁闹了什么矛盾,所以生日会也没出现,第二天宋一宁就转学了。
?这段青涩的恋情无疾而终,绯闻也逐渐销声匿迹,陆昭几乎来不及遗憾太久,期末考便接踵而至。他和大多数人一样投入了紧张的复习,x市的第一场新雪随着宣告开始的寒假一起落下。
?“寒假你们打算怎么过啊?”薛秦把脸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赵允文推了推眼镜:“复习。”
?薛秦对他翻了个大白眼,连指手套都挡不住他冲赵允文比了个中指:“你学霸,你牛逼。”
?赵允文面不改色,“多谢夸奖。”
?薛秦懒得和他拌嘴,转头冲陆昭道:“诶,陆昭,你呢?”
?陆昭闻言却抿着唇,有些踌躇地道:“嗯……今年我能在你家过年吗?”
?薛秦愣了愣,随即大喜:“好啊!”想了想又说:“那你哥呢?你寒假都不回家了吗?”
?“我会和他说的。”陆昭垂着头,神色莫辨。
?薛秦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叽叽喳喳地计划起未来的美好寒假生活,甚至忘了奇怪以往都爱和他哥黏在一起人为什么这次却要一整个寒假都住在自己家。唯有赵允文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陆昭,是发生矛盾了吗?
?陆昭趁着陆瑜还没下班回家飞快收拾好行李,简简单单一个包就随着薛秦回了他家。陆昭没敢给陆瑜打电话,只发了短信告知他寒假在同学家玩,薛妈妈热情地做了一大桌菜以示欢迎,陆昭边吃边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他在薛秦家,甚至已经知会了对方的长辈,陆瑜总不至于非要不顾体面地强行把他带走吧?
?陆昭住在薛秦家,陪着他两个人昏天黑地地连打了几天游戏,期间他时不时看一眼手机,但陆瑜并没有回复那条短信,也未曾给他打过电话。陆昭觉得自己真是神经病,陆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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