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陆瑜两只手卡着陆昭的腰往身下一拖,同时整个人用力上顶,龟头破开了肉逼的最后一道防线,深深埋进了流蜜的沃土。
?陆昭的眼睛一瞬间彻底翻白,过度的酸涩仿佛温水漫延至全身,最终汇聚在身下小小的、肿胀的肉眼,之后麻痹神经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下身窜入大脑,使他脚趾蜷缩着浑身发抖,舌头吐出嘴唇,快乐地喷出一道强烈的水柱,同时尿眼一开,绞着腿痉挛着失禁了:“咯……呃呃呃……”仿佛小死过一回。
?陆瑜体贴地等他稍微缓过神来——再操下去真能把他脑子都操傻。过了足足有一分钟,等陆昭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他才又开始挺动,鸡巴早就硬得发痛,几乎不离开宫口,恶狠狠地顶着子宫内壁来回撞击,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陆昭整整齐齐码着六块腹肌的肚皮都被顶得隐隐凸起,偶尔拨出宫口时更过分,环口缠着龟头挽留,几乎要把整个子宫都带得下沉。
?“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要掉了呜啊啊啊——哥你、你疼疼我啊呜呜呜,烂了,要烂了……”
?“哪有这么轻易坏的。”陆瑜也差不多要到了,最后冲刺了上百下,次次都顶进子宫,几乎把那处珍贵的宫腔当做一个廉价的肉套子在使用,他的手捏着阴蒂上下搓揉,让陆昭爽得全身战栗。射精前,他把鸡巴深深埋进肉逼,龟头陷入子宫的最深处,俯身吻着陆昭的耳垂轻轻开口,浓密的眼睫上下翻飞,像一个诱人堕落的恶魔,“宝宝,说爱我。”
?“爱你呜呜呜,爱你,爱你……”当这句话出现时,陆昭就知道,终于可以结束了,这是两人每次性爱的必修课。他圈住陆瑜脖颈,无限依赖地将脸埋进他胸口。
?“真听话,”陆瑜满意地笑了,精液冲进子宫,又引起陆昭一阵小高潮。他今晚喷的水能湿透两张床单,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他表演精彩,“哥哥的专属小婊子。”
?陆昭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滚烫的精液将他小小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被内射的满足感使他快乐地发着抖,同时心脏无限地下坠,不知是身体的快感还是内心的痛苦使他眼角发湿,睫毛颤抖着流下最后一滴泪,被陆瑜温柔地吻去。
?陆瑜先往浴缸注满热水,试了试温度后回到房间,将已经脱力的陆昭打横抱起走向浴室。清理的过程中他的动作小心温柔,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只是单纯疼爱弟弟的理想兄长,陆昭已经习惯了床上床下仿佛人格分裂一般的陆瑜。陆瑜为他擦干净头发,穿好睡衣抱回已经焕然一新的床上,临睡前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宝贝晚安。”
?“哥哥晚安。”陆昭早已累得不想动弹,趴在陆瑜带有安神清香的怀里昏昏欲睡,在彻底陷入梦境前,他脑海里迷迷糊糊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没有那件事,陆瑜也许就不会撕下完美哥哥的面具,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做一对正常的、亲密的、不违背伦理的兄弟。
陆昭开始逐渐意识到他与陆瑜的关系似乎异于寻常是在中学时。
?虽说陆瑜不仅是他哥,也算他半个父母,但他还是从周围的只言片语中意识到,即便是亲生父母,有些事也是不会同孩子做的。而恰好这些,却是陆瑜从小与他习惯的日常。
?陆瑜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从七岁父母离世开始,陆瑜就亲手帮他洗澡,为他做饭,接送他上下学,连贴身衣物都替他洗好,每天晚上两人睡在一起时,陆瑜会很耐心地听他讲这一整天发生的零零碎碎的琐事,关灯前再给他一个晚安吻:有时是脸颊,有时是额头,有时落在唇上,一个轻柔的、纯粹的、饱含爱意的,好似不揉入任何杂质的吻。
?陆瑜会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教他写作业,会在他发现自己与别的孩子身体不一样时温柔地抹去他的眼泪告诉他:“因为昭昭是被天使祝福的小朋友。天使觉得昭昭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但怎么才能显得特别呢?天使左思右想,决定给昭昭两样器官,这样昭昭就是世界上最特别的宝宝了。”
?“真的吗?”陆昭泪眼朦胧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陆瑜将他抱在自己腿上轻轻拍着背,为他一点点顺下哭嗝,“昭昭就是哥哥独一无二的宝贝,哥哥最喜欢昭昭了。”
?陆昭也抱住他,笨拙地学着用小手一下下拍打他的脊背,破涕而笑,“我也最喜欢哥哥。”
?陆昭的,这小子嘴巴还挺严,我逼问了半天才承认,说是因为陆昭要在今天表白。”
?“怎么,你竟然不知道?”
?陆瑜恍惚间觉得天塌地陷,他无力再维持体面的姿态——终于到这一天了。
?心脏处传来的锐痛比他想象得剧烈一些,口腔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公司,大概看起来比丧家之犬好不到哪去。心中的凶兽疯狂撕扯着牢笼叫嚣着夺门而出,狂长的阴暗欲望像燎原的火星,自己的坚持差不多也到头了,他输了,却感到一种带恨的痛快。
?他甚至把陆昭交付他人的爱意都抛之脑后,从别人口中得知真相的事实,让他如中了当胸一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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