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延从西装内衬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修长的手指夹着卡,扔再沈落的脸上:“不会让你白脱,这卡里有十万块。脱一下衣服,就多赚十万,不划算吗?”银行卡的卡片,从沈落脸上飞过,膈的她脸颊生疼。一条红色血印,刺痛了顾轻延的眼球,但也只是一瞬间,他便移开了视线。沈落死死的,紧紧的盯着他,这男人竟然让她当着外人的面,做那种事情?败类中的败类,人渣中的人渣。顾轻延见她迟迟没动作,便看向沙发上的王老板,给他施压:“王老板,我还有点事,合同不用在签了。”说完,顾轻延便放下交叠在一起的长腿,起身,看也没看一旁的沈落一眼,转身就要走。刘特助不安的看了眼沈落,但他帮不了她,也只能眼神复杂的跟着顾轻延身后。他搞不懂顾总明明是在意夫人的,又为何非要为难夫人。王老板急了,忙起身,拦住顾轻延的去路,肥腻的蜡黄色脸上堆满了殷切的笑意:“顾总,您别气,不就是让跳个舞嘛。我让她跳就是了,可别耽误了我们的合同。”顾轻延停下脚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表情依然冷淡,让人捉摸不透。王老板又快步走到背对着自己的沈落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连拖带拽地拉到顾轻延身边:“别给脸不要脸,定金你都收了,还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王老板,你们只说负责送酒,没说还有其他业务。这事,你们找其他人去跳吧。”沈落从王老板手里挣脱出来。王老板气得捏了捏眉心,真想打这臭娘们一巴掌,但顾总在,他又不好动手,只好打了个电话。包厢门被骤然拉开。穿着旗袍的女人,手里叼着烟,快步进了屋,她在电话里已经了解到了大致情况。忙点头哈腰的给顾轻延和王老板赔不是。而后又瞪着沈落,低吼道:“刚刚给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你只说了送酒。不包括其他事,还有你没告诉我,这个客人是顾轻延。”沈落据理力争。顾轻延眼底更暗,她不想给自己服务,那想给谁服务?王老板?女人跟沈落挤眉弄眼:“又不会让你白跳,我给你加钱还不行吗?你那么缺钱,都来送酒了,跳个舞又有什么关系?”“放不开,干嘛还来送酒?”“你不想跳也可以,把五十万定金还给我们。总不能拿了钱,不办事,还想吞我们的定金吧?”女人咄咄逼人道。顾轻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嗤笑一声:“王老板,后会无期。”迈着长腿就要走。王老板去拦他,却被刘特助拦住。“沈落,你倒是说话啊!”“你不想要钱了吗?搞砸了老子的合同,老子跟你没完!”王老板冲着沈落臭骂:“都来夜色了,装什么清高?”刘特助猛地一拽,疼的王老板嗷嗷叫:“王老板,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还想动手啊?”顾轻延推开包厢门,抬脚就要离开。“我脱!”沈落的声音突然传来。顾轻延的脚步瞬间停住。王老板眉开眼笑,激动不已:“顾总,您听到了吗?她愿意脱了,她愿意脱了。我们合同的事情,还有得谈……”包厢门被关闭。顾轻延转身,重新回到了沙发上。沈落闭着眼,握着拳头,极其隐忍心里的憋屈。她已经没办法了,五十万定金已经打给母亲了,她吐不出来。况且,她现在需要的是钱。既然已经被逼到了这份上,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到底脱不脱?”顾轻延端起桌上的红酒,那杯酒是沈落方才递给她的。不耐烦的开口。“沈落,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顾总都不耐烦了,你没看出吗?赶紧的。做的好,我给你加钱。”王老板瞪着沈落。刘特助拽着王老板的手腕,加大了力道。疼的王老板惨叫:“疼……”“刘特助,不得无理。”顾轻延冷漠的道。刘特助鄙夷的放开王老板的手。王老板揉了揉红肿的手腕:“没事,没事,我相信刘特助是无心的。”沈落惨笑,刘特助帮她出气,却被顾轻延叫停和警告了。他果然是除了羞辱她,欺负她,不做一件人干的事。沈落俯身,屈辱的闭上眼,脱掉左脚的恨天高。紧接着,脱掉右脚的。小巧白皙的脚趾,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沈落抿着唇,身体不断微微颤抖。
“继续——”顾轻延眯着眼,一瞬不瞬地紧盯着不远处的包臀女人。沈落没看他,垂着眼,当着他的面,脱掉了黑色丝袜。把丝袜丢在了地上。王老板看得两眼冒金光,这女人果然是尤物,等会把她搞到手,尝尝她的滋味。想到这,王老板搓着手,咽了咽口水。王老板的反应,悉数落在顾轻延的眼里。顾轻延一口喝干高脚酒杯的红酒。包臀裙是连体的。肩带被沈落一拉,缓缓滑落。顾轻延大步上前,把她肩带猛地拉上去:“你真是下贱。”“顾总,我的表演还没结束呢,下贱的还在后面。”沈落故意媚笑,眼尾上扬,她心里憋着口气。是他逼着她这样做的,现在又怪她下贱?沈落重新拉下肩带,要继续脱。春光即将乍现,顾轻延的西服就落在她的肩头,死死地摁着她的肩:“你没完了是吧?”“顾总,您都花钱了,总不能让您白花钱啊。你不是想看吗?今天沈落就让你看个够。”沈落也在赌气,一把甩开他的手,扯掉肩头上的黑色西装。扔在地上。王老板看着沈落皓白的肩膀,锁骨,不禁咽了咽口水。沈落正要去拉腰间的包臀裙拉链,手腕被干燥而温热的大手猛地一拽。包厢门被刘特助顷刻间拉开。沈落被顾轻延拽着,大步向前。他的脚步极快,快到她根本跟不上,她还光着脚,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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