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地往身后找棍子。
老二被他演得不知所措,一只球飘在空中宕机了数秒,气呼呼道:“我可没拐你儿子,沈总我可是后宫美女三千的钻石直男!”
然后,嫌弃地撞了人鱼球一下,被大哥赏了一尾巴。
“哈哈哈,”明砚被他逗笑,索性也坐在地上,拍拍陆鱼的狗头,“他们……他们知道我们是合作伙伴,不会为难你的。”
陆鱼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不高兴起来。他宁愿被老丈人打一顿,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客气,不死心地追问:“那咱爸说让你行光明事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明父怀疑他俩有什么不清白,提醒明砚不要干龌龊事?
明砚斜瞥他。
陆鱼心虚,干咳一声:“咳咳,那咱俩都结婚了,你爸就是我爸,这是法律承认的。”
明砚没再跟他计较:“就是让我别欺负你的意思。”
陆鱼眼睛顿时亮了,果然,老丈人火眼金睛,看出他俩不清白了。他要不要做出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上门讨说法,反正他比明砚小,看起来很像他吃亏的样子。
不对!
陆鱼转头看看明砚,见对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显然在想别的事情。刚才那句话多半是糊弄他的,似模似样地叹口气:“陆大鱼啊,你混得真惨,老丈人都不想打你。”
“爸爸,为什么希望老丈人打你呀?”人鱼球飘过来,不解地问。通常人工智能训练,是训练师提问,ai主动检索答案来回答,要灌输知识就直接把知识投喂给ai。但陆冬冬显然已经到了下一个阶段,他可以自主提问。
陆鱼认真解释:“老丈人生气,说明他认可我俩的关系,会有儿子被坏小子拐走的危机感。”
明砚没有参与他们的互动,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陆鱼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小腿。
“砚哥,我酒瘾犯了,好难受。作为合作伙伴,你得为我提供必要的帮助。”陆鱼把脸贴在明砚小腿那丝绸质的睡裤上,使劲蹭蹭。
明砚被他蹭得一个踉跄,坐倒在沙发上。
陆鱼顺腿爬到沙发上,把脸埋在明砚的肩膀上猛吸。草木味混合着檀香,清新怡人,比最烈的雪茄更让人沉醉。大量的多巴胺快乐因子迅速在大脑中分泌,抵抗住了酒瘾对多巴胺的渴求。
明砚被他吸得痒痒,无奈:“我可没听说过哪家合作伙伴还提供这帮助的。”
“那你现在听说了,”陆鱼又连吸了几口,飘飘欲仙,把鼻子埋在那柔软衣领上,“帮合作伙伴渡过难关,调整状态,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陆鱼忽然想起来,经典强制爱耽美文里那句台词,“你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录像吧?”不由得抬头,邪魅一笑,用低沉的气泡音在明砚耳边说:“你也不想让人看到一个酒蒙子上直播吧?”
“噗……”明砚被他逗笑了,抬手搓他狗头,把刚洗过吹干的毛毛搓成了鸡窝。
陆鱼蹭蹭明砚的掌心,顺势滑倒,委屈巴巴地躺在明砚的腿上:“我一定把酒戒了,这玩意儿太害人了,到时候还你一个健康的陆大鱼。陆大鱼真爽啊,什么苦都我替他吃,他净捡现成的了。这货回到十年前,还指不定怎么糟蹋我年轻的身体。”
明砚看看十分自然地赖在自己大腿上的家伙,无奈摇头。
这时候,总裁球飘过来,小小声说:“新消息。”
明砚点开智脑,看到了一条陆珍妮发来的文字短信,就是陆鱼那个颇为吵闹的堂妹。
【陆珍妮:明砚,我们明天见一面,沉鱼科技上市的事,我们陆家能帮上忙。】
明砚低头看看陆鱼,那家伙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了。这陆大鱼的身体精力很差,这么折腾一天他早就力竭了。
明砚揪了揪戳进他腰间睡衣缝隙的头发,抬手回复:
【我最近很忙,没时间,要预约找我的秘书。】
那边的陆珍妮暴跳如雷,发了一长串的语音过来。明砚没有点开听,直接转成文字:
【陆珍妮:姓明的你怎么这么没礼貌?陆鱼这些年跟家里关系不好是不是都是你撺掇的?你知道我大伯和大伯母有多伤心吗?你等着,我明天就去公司找你!】
明砚回复:
【如果他们伤心,请他们自己来跟陆鱼说。】
明砚叹了口气,低头看看睡得香甜的陆小鱼,忍不住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小声说:“小鱼小鱼别长大,别看别听别害怕。”
这是他小时候听的童谣,原句是,“小乖小乖快长大,刮风下雨不害怕”。
次日,陆鱼睡得饱饱地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顿觉凄凉。男神也太狠心了,就这么让他在沙发上睡一晚上?
然后,他就看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小毛毯,金灿灿地印满了金币,还特别贴心地掖了被角,把他的脖子以下严严实实地遮好。
“嘿嘿嘿,老婆给我盖毯子了!对对,他抱不动我,又不舍得叫醒我,嘿嘿嘿!”陆鱼都舍不得动,叫陆冬冬过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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