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直接问,冲他笑了:“或许还包括你主子。”
如果这是别人,可能只是句玩笑,但他是焚修,萧墨知道他是真的。
萧墨在回天水峰的路上,脑中思索:在映月宗的地盘上,能不能想什么办法干脆直接把焚修留下。
别人要对他和楚惊澜动手,他们不可能坐以待毙。
萧墨确认过了,焚修的各个节点已经完成,死了不影响世界稳定。
有一句话焚修说得没错,当今局势下,映月宗要赶他或者治他都得拿出令修真界信服的证据。
而战力方面,映月宗宗主是大乘巅峰,焚修真正实力也是。
萧墨一边想,一边回到宅院,这时候,一个提着剑、模样是青年的人风风火火正在外面喊:“楚惊澜,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开门!”
萧墨满头问号走上去:“在下天水峰侍从墨澜,阁下是?”
那人听他这么说:“我乃月鸣,正好,你开门吧。”
这就是月鸣啊,来找楚惊澜打架了?
此刻应该是才下学不久,真积极啊。
适当切磋有利于进步,萧墨开门,把他请了进来,楚惊澜从屋中走到院内,月鸣雄赳赳气昂昂上前,抬手——
“呼啦”一下,半人高的话本砸在了院中石桌上。
“你说找来话本你就愿意再跟我打,”月鸣兴奋地握住剑柄,“东西到了,快,再来!”
萧墨:?
用话本换切磋次数?他讶然看向楚惊澜:我家卷王开始沉迷话本无法自拔了??
楚惊澜给萧墨手里塞了包零嘴:“等我一下。”
零嘴当然也是灵食, 是妖兽的肉干,闻起来很像五香牛肉干, 当然,吃起来也像。
行吧,萧墨收起惊讶的神情,等楚惊澜先解决眼前的事,捧着肉干在院子里选了个看戏的好位置。
月鸣说“再来”,那就说明他们在听学的时候至少就打过一场了,真快, 不愧是映月宗最迅猛的战斗鸡。
楚惊澜如今的住处可太宽敞了,五层高的阁楼,前有非常宽阔的练武坪, 后花园是休息看风景的地方,有九曲回廊, 亭台水榭,并一些小屋, 想作什么用全看主人自己。
练武坪防护阵一开,随便他俩怎么祸祸。
萧墨吃着零嘴,在观战位观看十九岁的师叔祖暴打六十岁的孩子。
月鸣的剑法也很有个人特色,他主打一个气势,出手便势不可挡, 来去都很凶猛,灵根是火,人也如火, 但撞上楚惊澜这块玄冰, 再烈的灵气都得给你原地冻成雕塑。
映月宗多剑修, 他俩都没用别的法宝, 只使剑和灵气,结束得比萧墨想象中快,楚惊澜剑尖停在月鸣咽喉处,可以清晰看到月鸣喉结因为紧张,而悄悄动了动。
胜负已分。
楚惊澜撤剑,月鸣立刻道:“再来!”
楚惊澜:“今天不打了。”
月鸣:“那明天——”
“可以,但往后每天最多一次。”楚惊澜转身就走,“门在那边,不送。”
月鸣拎着剑,意犹未尽,非常想再来一回,但是想了又想,觉得每天能比也很划算,便收起剑:“行,一言为定。”
他离开后,楚惊澜抬手,将院门用风关上,萧墨捏着根肉干,隔空点了点石桌上那半人高的书:“你也对话本感兴趣了?”
谁料楚惊澜道:“不,还没感兴趣,我打算多找些再看看。”
这个答案还真在萧墨预料之外,他唔了声:“实在不感兴趣也不用勉强,反正只是闲来找点乐子,话本不行,也可以试试别的。”
兴趣爱好这种东西怎么能是强扭的瓜呢,但楚惊澜是想从话本里找答案,并不是来拿消遣的。
手里的肉干还有许多没吃完,萧墨放下,安全起见,他用了传音与楚惊澜说话。
“焚修今天又来试探我了,他想杀我们,他说的话绝不是玩笑。”
大比时还期待着焚修不会惦记他们,但如今他们被盯上的事已经板上钉钉,被焚修感兴趣没有好下场,就连在原著狗血文里,他都是苏白沫后攻中最大的反派,因为虽然焚修也跟苏白沫滚床单,但虐身的时候也是真虐。
楚惊澜神色一凛。
萧墨:“以他的神识强度,目前我肯定没法在他识海里种下‘念’,对付楚蛟那手在他身上行不通。”
楚惊澜接过话:“修为上,根据记载,魔域的魔尊是大乘巅峰。”
萧墨点头:“是了,虽然他把自己伪装成元婴,但生死关头他肯定不会再装,我们要想反击的话,地点只能选在压制修为的秘境,或者就在映月宗内。”
在压制修为的秘境,当大伙儿水平相当,就有亲自一战的机会,而在映月宗内,宗主能随时赶到,有安全保障。
可他们总不能没有实质性证据就直接跑到宗主面前去,说“阿烈”是奸细,您去往死里打他,他就原形毕露了,容易让人误解孩子失心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