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车里时,焦钧业都在寻思异能者的事。
也不是没线索。之前张宇握住他的脚踝,速度很快,力道很稳,挣脱不得。
就不像是正常人类该有的水平。
“想什么?”张宇重新发动汽车,开进了w基地。
“异能者……竟然真的存在吗?”焦钧业问道,“又不是玄幻,那些荒诞的能力真的会降临在人类身上吗?”
张宇笑了笑:“相信无神论,人类的命运只有人类能拯救。”
这话……“什么意思?”
很遗憾,张宇没再解答。
w基地此时人满为患。除了主干道一如既往地宽敞外,其他城市的道路边都搭着临时帐篷,住了不少人。人们为了打一桶国家处理后的干净水源,在长街上排起了长队。有人站着有人坐着,还有人直接四人成团一边排队一边打牌。在他们不远处,配备军械的军人们则在四处巡逻,维持治安,同时对人群进行抽样检测。
虽然看得出紧张的氛围,但是比起基地外的末日之景,基地内的氛围积极太多了。而这种积极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政府有力的筛选机制。
至于那些感染了寄生虫的人,在检疫一关就会被机器带走。听说,他们会依据感染程度分别关押。只是粘上虫卵的人会被深度清洗、隔离观望;而已经被寄生的人则被关在一起,提供正常的吃喝,直至一周后死亡火化。其实,对于已经被寄生且未被虫子控制的人类,接受开颅手术治疗是有一定存活概率的。但是被寄生的人太多了,现在的医疗资源根本无法支撑这样的大型手术,政府只能采取一刀切的方式,放弃他们。
“很久没见到人们笑着了。”焦钧业感慨。
“如果每个地方政府都能及时反应,特设基地将不复存在,每个城市都会如这个基地一般安全有序。”张宇说着,按照卡片上的地址导航,开车拐到一座宾馆楼下。
如今的酒楼都被政府紧急征用了,按家庭或性别分配,两三人一间。只不过,能住上酒店的,基本上不是普通人。一般百姓,大多数还是住在街上的帐篷里。好在如今天气不冷,住大街上也并不难过。
“很多国家都乱了,z国还能存有基地,很不错了。”焦钧业道。
“末世,很多时候是人祸。”张宇点了自动泊车,“外面城市那么乱,很大程度是因为还有救的寄生体被政府放弃,在生命的最后一周里疯狂报复社会,真正被虫子控制的寄生体,反而很好对付。但政府根本没有那么多资源对每个还有救的寄生体做手术,资源分配不均,总会有人不满意。”
“所以……那些城市是武装力量不够强大?”焦钧业道。
“嗯。这也是我后面才知道的,在许多小城市,有许多军人牺牲了。那些寄生体还没被虫子控制,得不到治疗就要报复,政府最初认为他们还是人类,军方不该射杀,不少军人行动受限,被寄生体恶意接触,后来也感染了寄生虫,可他们还坚守在岗位上,直至最后一刻。”
张宇下了车,焦钧业也下了车。二人拿上必备衣物,朝电梯去。
两人进了电梯,张宇按下了楼层键:“每一个基地的建设都伴随许多寄生体军人的牺牲。那时防护不足,他们将城市里最初的寄生体控制住,一起关进隔离间,一起死亡,一起火化。每个基地都有牺牲的军人纪念碑。”
“我见到过……远远见到过穿着军装的寄生体。”焦钧业道,“那时候我不知道他是寄生体,但他不惧怕寄生体的接触,当场擒拿了寄生体押送离开。现在或许已经牺牲了。”
“寄生体太多了,不是每个地区都有足够的军力如此以命换命地镇压。基地成立后,军力只够维持基地内部秩序以及周边必要的基础设施。想要把其他城市清理出来,国家还需要许多志愿者。”张宇说着,电梯正好达到一楼。
所以……张宇这是在解释他志愿者的身份?
焦钧业跟着张宇一同走出电梯。
“你要去其他城市清理寄生体?”焦钧业问道。
张宇正在办理入住,正大光明地把二人关系填写成“情侣”。
焦钧业沉默了。
两人依次扫过脸,很快分配到一间房间。
“走啊。”张宇朝焦钧业道。
“哦。”
再次进入电梯,张宇刷卡按下楼层,而后才道:“那是其他志愿者的任务。”
“那你的任务是什么?”焦钧业好奇问道。
“过几天吧……过几天就知道答案了。”张宇卖了一个关子。
焦钧业蹙眉:“你的任务在w市?”
张宇点头。
楼层到了。张宇走在前,找到了房间,打开房门——赫然是一间大床房。
焦钧业将包放在桌子上,转过身就见张宇在洗澡间脱衣服。
“宇哥!你为何不调玻璃!”
酒店嘛,为了点情趣,有时候就是会做些奇奇怪怪的装修,比如全透明的洗澡间。只有使用者调选了“雾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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