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行,那莫名其妙的发情冲动,以及目前自身虽说不上欲焰难消,但也实在无法强装若无其事的境况,都令萧文耀明白,除非再一次把凌尚阳扫地出门,不再接触,不然……
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将水温调至最低,让冷水在身上冲刷着,萧文耀迎着水流,默默地闭上眼睛。
狄娜一家对他恩重如山,如今的狼群伙伴又是如此地信任他,让一个曾经的oga作为头领,他的未来必须、也只能以那些曾经一同劈荆斩棘的亲友为重,这个半路杀出的小alpha,与他始终无法比肩。
不过也许……
某些不堪的念头从萧文耀脑海中浮出,他不觉地将手伸向了自己胯下——那孩子被自己含着时压抑沉重的喘息,高潮过后湿润潮红的双眼,还有……就在刚刚,那直接让他背脊发麻的浴后模样,他想象着是凌尚阳的手,温柔试探的爱抚,他想象着那一声低喃就贴着他的耳际,仿佛专挠人心的轻羽……“文耀哥……”
那声音钻过他的耳膜,直接与他的本能产生共鸣,那孩子的声音让他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是我的oga……你是我的……”
曾经炽热纠缠在他侧颈处的唇舌重新真实起来,他扬起了坚实的颈项,紧紧闭着双眼,他的alpha浓烈的气息,不容抗拒地将他包围,推搡着他,催促着他,他将要臣服于这早已注定的命运中,被得到,被拥有,被融化……随即重生……
在想象的自我空间里,他无所顾忌,肆无忌惮,只将自己尽情敞开,久候方至的爱侣,他们应该缠绵,难解难分,同至旅途尽头。
终于从他的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哼,阀门已开,萧文耀借着水流声的掩饰,忘情地呻吟起来,他的心脏跟着掌中的欲望一起雀跃、疯狂、如醉如痴。
过了好一会儿,萧文耀在闷哼中畅快淋漓地解脱出来,他洗干净身体,关掉花洒,用浴巾擦干净身体,对着梳妆镜前自己那一脸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再想起刚刚那颇有些不知羞耻的想象,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再是不堪,看看那小崽子义正言辞宣告忠贞的样子,萧文耀也说不出口要和凌尚阳仅仅发展肉体关系,满足自己的需求这种全然不负责的话来。
凌尚阳毫无疑问是要把自己当作伴侣保护爱惜的,他做不了他的伴侣。
但同时,萧文耀心中却也是矛盾得清楚,只要还继续把凌尚阳留在身边,他们之间那不知如何解释的吸引怕是会再次出现,他能坚持一次,又能抵抗多久?
凝视着镜中的影像,萧文耀的右手抚摸上左胸——你在迷茫什么?
现在小京被不知身份的狼人袭击,自己又遇上无耻的偷袭,一切状况晦暗不明,部族可能要遭遇到危险,自己作为族长,却还有闲情逸致去考虑可笑的私人问题。
萧文耀从浴室出来,他想好了,把与狄娜他们与自己的过去,开诚布公地告诉凌尚阳,他必须留在这里,他已经是一族之长,这是他存在的价值,安身立命的基础。
在狼族的世界里,族长抛弃族群,是最懦弱卑劣的行为,是死亡都无法洗清的耻辱。
如果小狼崽子不接受,那他们就像两个alpha一样,以直截了当的肉搏战斗,来解决争端吧。
他带着满身的严肃郑重来到客厅,眼前出现的景象却让他的战意霎那间荡然无存,唯有哑然失笑。
客厅里那还有青年的影子,沙发上落着他的睡衣,直对着的墙角处,蜷着一只通体白毛的……狼。
萧文耀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察看,白狼的头向着墙壁方向,缩成了个圆形,睡得一动不动。
想想也可以理解,不到一天之内,凌尚阳经历了两次变身,还有似乎是头一回的信息素互动,欲望整个起落,光是生理的负担已是不轻,再加上精神上怕也受到了些许的刺激,精疲力尽到连人身都不愿再维持,以兽型沉睡,不足为奇。
他蹲下来,看了好一会儿,白狼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身体,莫名地在他胸膛里充溢出了爱怜,他忍不住伸手,掌心小心翼翼地挨上了白狼的背,触手柔软,又情不自禁地来回抚摸了几回,白狼依然睡得酣然,毫无动静。
萧文耀迟疑了一下,索性张臂,将熟睡的白狼就着蜷缩的姿势抱起,进了卧室,缓缓地放到了床上,刚放下,白狼便抬起了头,一双墨绿色的眼睛半睁半闭,觑了萧文耀一瞬,又重新合上,再次把头埋下,呼呼大睡。
突如其来的孩子气驱使着萧文耀的手指在白狼的耳朵上揪了揪,见仍然无法驱散盘旋在白狼头上的“瞌睡虫”,萧文耀无声地轻笑,回到客厅,给狄娜发了条消息,想不到的是,狄娜很快就回复了,并对他说,要是暂时还不休息的话,能不能进行通话。
萧文耀想也不想地拨了手机过去,狄娜在电话里的声音也有些疲惫,却还是在调侃着萧文耀:“你们突然急急忙忙离开,是不是有什么立刻要解决的事?嗯——是我想到的那一种吗,命中注定的相互吸引什么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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