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媚骨天成的妖妃冯小怜不同,甄嬛长得颇为清丽,杏眼鹅蛋脸、身子纤细单薄,另有一种文文气气的美——这就是骨子里的气质不同。
冯小怜即便穿着肃穆的孝服,不施粉黛,眉梢眼角也透着股骚气,宽大孝服勾勒出隐约的起伏曲线,水汪汪的媚眼哭的红红的,很勾引人的,让男子看了想按在榻上、好生欺负一番。
反而甄嬛,如今面红耳赤、宽衣解带,对着淫狐塑像玩弄自己,漂亮清纯的脸蛋儿上也带着股青涩。屏风后的果郡王呆呆地看着,塑像前清丽的美人儿左手揉弄着椒乳,右手捏着阴屄口一粒流水的花蒂,嘴里还“嗯嗯啊啊”呻吟着。
一墙之隔外的房间,龙宫三太子敖丙长腿岔开,闲适地坐在榻上,正把半软了的巨根缓缓抽离穴口。冯小怜穴被龙族巨根操出瓶口大的圆洞,穴里鲜红的媚肉和白精清晰可见。瓷白的脸蛋儿绯红,双眼闭着,已被敖丙草晕了过去。
敖丙伸手,把她腮边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面带笑意。
他竖起尖尖的龙耳听隔壁房间动静,面色又冷了。“果郡王?命定的姻缘?”敖丙冷笑了一声,挥手散了隔壁迷雾。
却说果郡王正躲在屏风后偷窥甄嬛自慰,呼吸渐渐粗重。而进入淫寺找不到小姐的流朱,被烟雾遮眼、心中焦虑,那迷雾散去,眼前却忽然清明了。流朱看到一位容貌妖美如仙的高大男子倚在门槛,不免看呆了。她再揉一揉眼睛,那男子却不见了。
“糟了!先去找小姐。”流朱拍一拍脑门,把美男子抛到脑后,忙不迭推开面前的一扇门。还好!她家小姐就在里面。
流朱见了小姐,来不及喜悦,却吓得惊叫出声。“啊啊啊!”她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搂抱着小姐磨蹭,而男子怀里的小姐居然全身赤裸、两腿大开着。
“登徒子!我我我,我家小姐是大理寺卿甄远道的嫡长女!”流朱向来忠心,一把冲到小姐面前,给她披衣服。“你竟然敢冒犯我家小姐,若再胡乱嚷嚷,就等着老爷把你关进牢里!”
流朱虽然天真嘴快,一颗忠心却是不假的。她尖叫后才觉得不妥,怕引来更多人知道,于是报出“大理寺卿甄远道”来威慑男子封口、不损害小姐名声。
那边果郡王被流朱拳打脚踢的辱骂,下身立起的肉棒都吓萎了。那屏风分明是自动裂开的,然后自己莫名其妙从屏风后摔到这姑娘身上,他不是登徒子啊!
还有甄远道。果郡王清楚记得这个名字,数年前他在清凉台救助了落难的佳人、还看了人家的穴儿,那不就是甄远道的女儿么?
是她!果郡王暗叹缘分,打量甄小姐容貌美丽、身材苗条,心中起了好感。先前的事儿他便是解释,对面也不信,于是果郡王岔开话题,说:“在下当今圣上十七弟,果郡王允礼,并非什么登徒子。甄小姐,信我。毕竟我们也有那段缘……”
因顾念着丫鬟在场,果郡王并未直接严明数年前“清凉台扒裤看穴”的往事。只是看着披上衣服的佳人神色稍霁,以为她也是想起了。
那边披上衣服的甄嬛看着果郡王俊脸,再加之他话语中透露出的身份,心情也渐渐平息了。自个儿进入这诡异淫靡的寺庙,不也是一段缘分?听父亲说,果郡王从前就总想要到府上看她,想来也是对自己情深许久,这才做出孟浪之事……
甄嬛脸上渐渐挂上笑容,整理好衣衫,和果郡王并排着走出了寺庙。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回京城,言谈逗乐。果郡王很通诗书、会吹箫弹琴,和甄嬛这个文艺女青年简直相见恨晚。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提方才在宝月寺的淫事。
果郡王很体贴懂女人,亲自送甄嬛到了甄府。回王府的路上看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可怜孤女,顺手救了带回王府,自不必提。清凉台和郡王府,如今有很多像这样如花似玉、被果郡王救回去的可怜女子呢。
“小怜呢?”甄嬛回了府,让丫鬟倒了茶,吃了两口点心,这才突然想起还在宝月寺的冯小怜,“她没跟着我们回来?”问流朱。
“不知道啊,小姐。”流朱皱着眉,“要不我们去找找她……那寺庙那样恐怖,小怜姑娘该不会有事吧?”
流朱还想说什么,甄嬛摆摆手,却让她闭嘴了。甄嬛想到冯小怜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兄长对这卑贱婢女身子的宠爱,还有父亲对她身世的吞吞吐吐……
罢了罢了。丢一个婢女而已,全家人都更顺遂,她有什么犹豫的?甄嬛,你就是太心善了。
2:
流朱弄丢了冯小怜,心里愧疚,偷偷原路到宝月寺去找人。
那寺庙却在她眼前消失了,恍若那天云烟中妖美的银发男子,一切都是一场梦。
“大公子跟着年大将军出征陇西了,小怜姑娘就这样不见了,该如何是好……”流朱在宝月寺前徘徊,急的团团转。
寺前厢房里的敖丙看着这丫鬟的摸样,挑起榻上美人儿的下巴:“你家人来寻你了。”
冯小怜呜呜咽咽地摇头,嘴里被塞着个象牙雕球,眼神迷离。嘴角流出一线清液。她拼命呜叫,想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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