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舔!”你想清楚了谁是老大,坐姿自然就嚣张了起来。你全身放松,双腿自然打开,懒懒散散地靠着椅背,招呼小狗一样冲理查德勾勾手指,示意他赶紧过来把你这个大爷伺候好了。
听了这话的理查德却双手抱胸,置若罔闻,站在原地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眉头越皱越深,脸上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
坏了,这人不会说话不算话吧?在这儿钓鱼执法等着你上钩,好把你大卸八块?你立刻紧张起来,冷汗直冒。但事已至此,下跪道歉估计来不及了。
就在你思考遗书开头写些什么的时候,理查德突然开口了:“满脑子只有性交的低级蛆虫。”不出你所料,是一句犀利的点评。
他缓步走到你面前,双手撑膝,用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打开自己的身体,以双腿大开的姿势蹲了下来,那张极具攻击性的刻薄俊脸此刻正对着你的裆部。
你吞了口唾沫,看理查德熟练地用嘴解开你的裤子,然后用那张傲慢的俊脸恭恭敬敬地接住你已经被刺激得半勃的鸡巴。
你看着这张昔日对你摆出各种嘲讽厌恶表情的俊脸此时乖乖地给你当鸡巴垫子,马上一柱擎天以表对此色情场面的尊敬。
“咕嘟!……下等猪猡的大鸡巴……果然丑陋至极。”理查德很响亮地吞了一口唾沫,接着便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他提高音量,冷笑了一声,“呵!就让本人用喉咙小穴来惩戒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说着他便张开嘴,将已经勃起的鸡巴一口气吞了下去。
理查德没有说假话,他用嘴侍奉鸡巴的功夫确实如火纯青。你只感受到自己的小兄弟被纳入了一个紧致湿润的甬道内,伴随着灵活的软舌缠绕舔舐和喉道有节奏的收缩蠕动,连绵的刺激不断传来,爽得你深深叹了口气。
等你感觉到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可以将任何屁股绳之以法的状态时,理查德将你的肉棒吐出来,他嘴上那层涂抹均匀的口红蹭在了肉棒上,留下了圈圈色情的红印。
“臭死了!你从来不洗的吗!这样丑陋的鸡巴,要好好教训!”理查德舌头一得到解放就开始厉声斥责你,狠狠地痛骂贬低你明明很干净的无辜鸡巴。“以后你的鸡巴的清洗工作就交由本人全权负责!不管是包皮垢还是残留的尿液精液,本人都会全部用嘴巴清理干净!”
在气势汹汹地责骂你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修长的手恶狠狠地攀上你的鸡巴,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力求让你获得的快感不会中断。
因为撸动速度太快,鸡巴上面附着的口水都溅到了理查德的脸上,那副昂贵的皮手套也变得湿漉漉的。
“谁说你可以停了?给老子继续舔!”你没有理会理查德,而是随意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回了胯下。理查德果然又听话地开始吞吐你的鸡巴。
“嘶……好爽!”你倒吸一口气,单手搭在理查德的后颈上,享受他的口交服务。这下你算是彻底确定这里谁说了算了。
理查德嚣张的态度,毫不客气的讽刺斥责,不过是他的特色服务py中的一环罢了。实际上,是你说东他绝不敢往西,你指北他绝不敢往南。就现在的实践看来,这家伙虽然嘴上不饶人,身体还是很听话的。
终于把事情搞明白的你自然不会再畏手畏脚,毕竟来这里就是来爽的,你的体验才是地扑进了你的怀里。你非常自然地用两只手接住了他,然后慢慢扶他站稳,像恋人一样环住他的腰。这下你们俩近得都能打啵了。
高桥弥一不出意料地愣住了。他安静地被你圈在怀里,你贴着他腰背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像是惊恐过度一样轻微的颤抖。但你知道,你怀里这个人已经兴奋地快要停止呼吸了。
“进屋吧。”你在确认他站稳之后,干脆地松开了手,弯腰摆了双一次性拖鞋在地上,没管呆在原地还微微抬着手做出“想要拥抱”姿态的高桥弥一,往客厅足够两个人坐下来摊开作业的餐桌走去。
等你从厨房端了两杯凉白开出来后,你便看见高桥弥一堪称乖巧地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教辅,右边的椅子上放着他那个装满小玩具的大挎包。
“水。”你把其中一个玻璃杯放在高桥弥一面前,杯子底部和木质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桥弥一像是在朦胧的瞌睡中被一记狠拍叫醒一样全身弹跳了一下,快速眨眨眼。
“那种东西不重要,赶快把你的卷子拿出来,别浪费时间。”他慌乱地用你熟悉的口气想要掩饰他大脑被你搞宕机的事实,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急急忙忙推出口一般又轻又含糊,导致听上去气势全无,一点刻薄的意味也没有。
你抬抬眉毛,不想戳破他兵荒马乱的气球,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拿出卷子。
接下来的补习时间里高桥弥一像是终于摆正了戴在自己脸上的精英人上人学生会长的面具,对你开始了他惯用的冷嘲热讽。“这种简单错误都会犯,不愧是你啊吊车尾。”“看题都看不来,配副眼镜要不了你多少钱吧?嗯?”
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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