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对高桥弥一是彻底束手无策了。
“喂!吊车尾!你在不在家!快点开门!”高桥弥一在门外大声地催促着,声音里的不耐烦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你已经被他的心音搞得大慈大悲,生无可恋了。在大脑因为处理高桥弥一两面截然不同的态度罢工停转前,你也没有想出任何能处理打发让高桥弥一消失在你世界里的方法。
所以你决定干脆把两面合二为一,满足高桥弥一内心的愿望,彻底击碎他表面上尖锐且对你来说过分无聊的伪装。
当然,你是不会揍他的。
就在他把耳朵贴在你家门板上听门里有没有动静时,你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
牛顿在你的世界里还是有点话语权的,所以高桥弥一理所当然且非常俗套的没有站稳脚,顺理成章地扑进了你的怀里。你非常自然地用两只手接住了他,然后慢慢扶他站稳,像恋人一样环住他的腰。这下你们俩近得都能打啵了。
高桥弥一不出意料地愣住了。他安静地被你圈在怀里,你贴着他腰背的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像是惊恐过度一样轻微的颤抖。但你知道,你怀里这个人已经兴奋地快要停止呼吸了。
“进屋吧。”你在确认他站稳之后,干脆地松开了手,弯腰摆了双一次性拖鞋在地上,没管呆在原地还微微抬着手做出“想要拥抱”姿态的高桥弥一,往客厅足够两个人坐下来摊开作业的餐桌走去。
等你从厨房端了两杯凉白开出来后,你便看见高桥弥一堪称乖巧地端坐在餐桌前,面前摊着教辅,右边的椅子上放着他那个装满小玩具的大挎包。
“水。”你把其中一个玻璃杯放在高桥弥一面前,杯子底部和木质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高桥弥一像是在朦胧的瞌睡中被一记狠拍叫醒一样全身弹跳了一下,快速眨眨眼。
“那种东西不重要,赶快把你的卷子拿出来,别浪费时间。”他慌乱地用你熟悉的口气想要掩饰他大脑被你搞宕机的事实,每一个字都像是被他急急忙忙推出口一般又轻又含糊,导致听上去气势全无,一点刻薄的意味也没有。
你抬抬眉毛,不想戳破他兵荒马乱的气球,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拿出卷子。
接下来的补习时间里高桥弥一像是终于摆正了戴在自己脸上的精英人上人学生会长的面具,对你开始了他惯用的冷嘲热讽。“这种简单错误都会犯,不愧是你啊吊车尾。”“看题都看不来,配副眼镜要不了你多少钱吧?嗯?”
你还是照样懒得说话,沉默地改着试卷和错题。
期间高桥弥一拙劣地假装碰掉过两回笔,钻到带着垂地桌布的餐桌下,找笔找了五分钟。
你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个色情狂是去底下光明正大地视奸你的鸡巴了,他肯定还不知廉耻地把脸凑过去闻了,并且像被饿了一个星期的狗看见肉一样对着你的鸡巴流口水。
【阿君的鸡巴……离我好近……没有硬起来就这么宏伟,像是要把裤子撑爆一样……咿呀……强壮雄性的气味……好浓厚……不行!不行!戒断!不可以再闻了!马上会射!马上会射的!会弄脏阿君家漂亮的地板的……被发现射在地板上绝对会被揍的吧……呜……小腹好酸……想被阿君的拳头碾……】
现在的你已经可以心如止水地面对这些毁你三观的心音了,你甚至还认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假装不经意地狠狠踢餐桌下这个妄图弄脏你家地板的变态一脚,说不定能把他的伪装踢破让他直接高潮,不过按照他的德行肯定会在高潮过后一边碎碎念一边感恩戴德地要来舔你的脚。被学生会长舔脚的“殊荣”你还真是承受不起,所以这个方案便被你否决了。
接下来的时间高桥弥一估计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从桌子底下出来后难得没再给你整什么幺蛾子,你平静又安稳地度过了一段美好的做题时光。
然而没等你做完半套数学卷子,还没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多久的高桥弥一的手机突然响了。
“摩西摩西。”你抬头看了正以单手叉腰重心搁在一只脚上的松散姿势在门厅打电话的高桥弥一一眼。你家不算大,坐在这里也可以很清楚地听见他的谈话内容。
“直接放在门口就好了,我一会儿下去拿。”说着高桥弥一便在玄关换了鞋和你打了个招呼“我下去拿个东西吊车尾。”就“噔噔噔”跑着下楼了。
他点了什么东西送到你家啊,不要随便把别人家当菜鸟驿站啊这个没有自觉的变态。
不到五分钟,高桥弥一就拎着一大袋印有“肯某基”logo的纸袋子回来了,一时间满屋子都是炸鸡诱人的香味。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吊车尾?”高桥弥一把袋子往桌上重重一放,“午饭啊午饭,我可不想饿死在你这间又破又小的穷酸房子里。”
你沉默地把食物转移从高桥弥一到没有被摊满作业的客厅茶几上,两个人的午饭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解决了。
“挤死了,连个放腿的地方都没有。”高桥弥一一边抱怨一边指挥你把茶几移开,给他高贵的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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