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尺,而后的数十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温柔了,痛感并不明显。但伴随的是并没有减弱分毫的声音,清脆的声音在耳边有规律地响起,徐婉宁清楚地知道那是竹尺与自己的臀肉相击打发出的,尽管极力却无法忽视。一道道来自宫嫔、下人的目光更胜灵魂的鞭笞。
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在某一刻她突然察觉到了双腿间有一丝凉意,似乎是来自于某种液体。下一刻她就知道了那是何物,更是又羞又怕,不被察觉地夹了夹屁股——如果那水滴到地上当真是再无脸见人了。
她与嬷嬷好似在进行一场较量,嬷嬷的老道手法无疑是娴熟的、甚至是有些情趣意味的。而早尝人事美妙的徐婉宁更是被唤起了某种镌刻在灵魂里的记忆,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逐渐旺盛。
而这快感里所包含的不止有击打,甚至还有众人目光的视奸。意识到这一步,徐婉宁脸红到了脖子根、下身也屋漏偏逢连夜雨地瘙痒起来。
“啪——啪——”竹尺仍在有规律地抬起落下,明明已过了许久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有不达到某个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白玉臀上轻染了一层红霞。
“啊~~~~”徐婉宁明白了嬷嬷的意思,半推半就地娇吟了一声,顿时羞的在场众人恨不得掩面而逃。
可又能有怎么办呢?自己如今为人鱼肉,皇后在王府时就早视自己为仇敌,嬷嬷又是皇后的人,自然要借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将她打入泥潭。
嬷嬷用竹尺在她的股缝间狠狠剐蹭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一道银丝——不过显然是多此一举了。因为下一秒银露就缓缓地一直滴落到地上,石砖上一道深色痕迹再明显不过。
“请贵妃娘娘亲口告诉老奴,这是何物?”
“回嬷嬷……这……这是”她难以启齿极了,被一竹尺掴到了脸上,那银露自然也湿了粉嫩玉颊。她不敢再扭捏:“这是贱奴的淫露。”
“为何会有?”
眼看那竹尺作势又要落下,她再不管礼义廉耻:“是……是因为贱奴生性淫贱,饥渴难耐,方才就连领罚也出了水……是奴生来就该被狠狠地被打!”她话语间已是梨花带雨,让人垂怜不已。
在座的各位也不是铁石心肠,初入宫闱与徐婉宁无冤无仇,此时也不免生了怜惜,更哀及自身命运。
“可是哪位妹妹生了怜惜之意?”皇后缓缓开口,“但须知,在这宫中最大的道理没有别的,只有陛下——惹了陛下不快,就合该如此!你今日怜惜她,又怎知来日自己是怎样的呢?”
“贱奴……贱奴求娘娘宽恕……”徐婉宁哭喊道。
“今日你所为本该加罚,但本宫念在你是初犯,又贵为贵妃不忍苛责,故今日先到此,之赐你玉势入庭,提醒你谨言慎行。”皇后‘大发慈悲’道。
这玉势入庭虽说无时无刻不受着折磨,但与其他相比已经可以算作是微不足道。更何况衣物遮挡,不至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留了几分颜面。二者对比下来,徐婉宁倒是也不觉得无法接受了。
她颇有礼数地谢了恩典,仍旧保持原来的跪姿,只是双腿分的愈发大、双臀翘的愈发高起来,好让嬷嬷能看清后庭花的位置。
考虑到能夹着玉势正常行走坐立,玉势的个头并不小,这里倒要感谢之前的银露了,起到了些许润滑的作用。嬷嬷缓缓地向里插也不管她是不是痛。
“嗯……啊啊啊……”身体里的某一敏感点被触及,每一点细小的摩擦都让人能够疯癫,但不行……她必须得忍住。玉势还在不停地向里探头,进三分、退一分,不时还微微旋转,就好似一场欲拒还迎的性事。
她身后的小穴渗出愈发多的水来,“突、突”地跳起来,双颊涨成了石榴红。
终于……算是插了进去。玉势一端探入身体,还有另一段连着一根金丝绳,绳子末端还有一个精致的银铃,垂在双腿间。她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穿好衣裙,却不被允许穿裤子——连亵裤也不许。
“竟好似一个青楼里长大的风尘女子。”离开坤宁宫时,徐婉宁清楚地听见一位模样华贵、看样子位分不低的妃嫔对身边人说,“一副淫荡模样,不知又勾引过多少人。怪不得陛下不立她为后……她这种人啊,就适合这样被羞辱,给宫里的姐妹找些乐子”
徐婉宁没有声张,轻轻咬住了下唇,忍下了这等的羞辱。
没了贵妃册宝就相当于被夺了贵妃之位,别人口里叫一声贵妃大多是出于习惯或者挖苦。不仅份例与宫女无异,连吃穿住行也要同宫女们一处。她接了协理六宫的德淑妃宫里人的指示,来到宫中最偏远的一处居所——浣衣局。
这里的宫人大多是获罪而来,向来没什么机会见到贵人们,当然也认不出她是谁。
“新来的?那就别闲着,去把那盆衣物洗了。”管事的显然也没有受到什么叮嘱,颐气指使道。
宫里的规矩,向来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徐婉宁吃够了苦头,不敢再说什么,福了个身端起那盆衣物就往溪水边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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