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好上半分。
她被带到大堂之下,命令跪在正中间的位置——她所跪的地方周围俨然是五张食桌围了一圈,喧嚣声浓烈,让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幸她尚且是处女之身,连影等着卖个好价钱,有意相护,便是有人刻意为难也都被拦下来了。她只是跪着,在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凌迟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落下。
终于,不知道又跪了多久,随着打更声再一次响起,夜罚终于开始。
楼里常年人满为患,因此有些姿色的妓女们并不愁没有客人可招揽,剩下的多是些年老色衰之辈,李幼淇饶是荆钗素颜也显得如此风华出众,因而大部分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其他妓女尚且有衣裙遮住上身,到了李幼淇这里则是一丝不挂。她玉体横陈地趴在深红色木质春凳之上,未经受过任何摧残、白嫩的屁股浑圆翘挺,秀色可餐。
细长的、提前泡过盐水的黄藤木鞭被一个小厮拿在手里,李幼淇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着第一鞭落下。
“啪——”一声,凌厉的几乎要划开空气,像一声鞭炮在李幼淇耳边炸开来,随即感到臀肉上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原本无瑕的臀上俨然已经留下一道红色印子。
可仅仅是忍耐显然还不够,在身体和心理都受到如此大的压力之下,李幼淇仍然不得不忍着这一切大声报出数:“一——谢公子赐教!”顿时眼泪没忍住从眼眶滑落了下来。
刑罚还在继续。
“二——”
“三——啊啊啊啊啊……”
她越是哭喊,台下的看客就越是起劲儿地起哄架秧子,明明从前无冤无仇,色眯眯的眼神就这么仿佛泄了自己的气一样。
三十鞭子好不容易打完,李幼淇的玉臀上已然是红痕遍布交错,模样惨不忍睹眼泪沾湿了整个脸庞,毫无力气地趴在春凳上,等着有人来把她拖下去。
正在两个小厮上来解决这一切的时候,那位“赐罚”的魏公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台来了,照着她满是红痕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啊啊——”这完全在李幼淇的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喊大叫起来,模样毫无尊严。
“公主殿下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吧?”他用仅仅李幼淇可以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惊得李幼淇身上冷汗连连。又下意识地纵目四周,希望这里不再有其他人能认出来她。
李幼淇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不止皮肉都比旁人细嫩敏感的多,连带着心思都比旁人纯洁无瑕。她跪在帐帷外,红纱帐里念桃正与一位公子颠鸾倒凤,娇语连连、势如翻天、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甚是卖力,无不叫人面红耳赤起来。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才将将停歇,便招呼李幼淇伺候清洗。
帐内二人也都是见惯风月的人,毫不会有羞涩难堪,只见一床的狼藉,红白相间,痕迹颇是刺眼。念桃则是仍被绑着手脚,门户大张着,动弹不得地等着李幼淇来给她清洗。
她就这么难堪狼狈地在一旁被晾着,李幼淇按规矩先端了盆水给恩客伺候。教习教学时用的都是木质模具,她也是第一次亲自感受这巨物,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白嫩的双手握了上去,手掌沾了些水前后轻轻搓动着,又忍着羞耻去触碰两个卵蛋。
然而尽管再怎么小心,李幼淇本身美丽,而风月场之中的人又有几个心性自持的?只到了一半,那阳物便肉眼可见的又肿大了起来,李幼淇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地将头垂得很低。
“贱奴可懂得规矩?”那公子语气轻佻说道。
“回公子,奴……奴懂得的……”李幼淇轻咬住了嘴唇。
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双手握住撸动起来——但她从未替人干过这种事情,哪里有半分经验?一会儿下来分担没将那欲火卸下来半分,反而愈发膨胀了起来。
“贱奴!这点小事也做不好!”那公子一脚踹在她胸口,踢得她险些摔倒在地。
然而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是恩客,这是她被反复叮嘱过的。其余的只要不能被破了身子入了穴便好。于是一番求饶后她被逼无奈褪尽了上衣,平躺到偌大一张床上。
那公子一个跨身骑到她身上,阳物则搁到了李幼淇的双乳之间。李幼淇双手扶乳,挤压着尽力夹住那灼热的滚烫,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皮肉骤然被这污秽之物侵袭,浓烈的羞耻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双眼含泪,一松一紧的挤压着双乳,口中还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些淫秽话语。那公子一腔欲火到了兴头上,双手很抓住酥胸用力揉搓拉扯,一抽一插足足有百十来下,逼得李幼淇再也顾不上颜面尊严,娇媚无比地求饶了半天,末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只见那雪白的胴体上诸如前胸乃至锁骨上尽是白色的污浊。
“小骚贱蹄子!”公子伸手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
然她如今贱奴之身,又未挂牌,于是不敢耽搁,迅速爬下床,将水盆放在身前,母狗似的俯下身去,撅着屁股,双乳下垂到了水里,俯的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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