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阴毛。大片的黑色森林被清水打湿,然后护士用一把带着凉意的小钢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那片浓密,直到它们乖顺地指向一方,浅浅地在水分作用下打成若有若无的绺状。
“嗯—”冰冷的触感使她情不自禁低低闷哼一声,紧闭上双眼,随着金属的摩擦茂密的森林被连根斩除,一片雪白赫然可见。
但这显然远远不是终点。护士换了一柄更精细的刀,仔细地一点点剃掉更为私处、乃至于阴道口的毛,绝不疏忽一根。
林舒婷紧张的咬住了下唇。
下一步是清洗。考虑到大佬们的爱好千奇百怪,在做好阴道清洗的同时肛门也必不可少,以防万一。
林舒婷被命令跪在手术台上,双腿分开。两根约有一指粗细的管子分别被连到了阴道和肛门。尽管对林舒婷而言并不能算是陌生,但特制的专业灌肠液的威力仍是不容小觑的。清凉的液体顺着脆弱而敏感的甬道灌了进去,源源不断。直到小腹乃至于子宫的垂坠感已经让人难以忍受,才终于没有继续下去。
“走下手术台。”护士的指令一如既往地无情淡漠,没有一点抑扬。
“是。”这里的林舒婷就像最卑微的女奴,谁的命令都不得不听从,外面的光鲜在这一刻千倍百倍的反噬而来。
“深蹲三十个。”
尽管要求听来并不苛刻,但对于此时的林舒婷来说着实算是为难了。
林舒婷被清洗了数遍,又分别对阴道和肛口做了润滑、塞入根据她的尺寸特意定做的硅胶塞子,以保持私处干净、润滑的同时不至于过分紧绷或者松弛。
她在人的帮助下穿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来自奢侈品牌黑色短裙,走出此处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期间明处暗处的长枪短炮她心中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些事情会被段霆越很好地压下来,更是作为有朝一日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带到了一处豪宅,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低沉的纯音乐声若有似无,莹莹绕绕,一个中年模样的风流男子坐在吧台前示意她过来。
“柳导,您好!我是段总介绍来的……”林舒婷边说边谄媚地凑上去,柳林还未有什么露骨的暗示,她竟然就蹲了下去,也不管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根本就是真空上阵,拿脸颊轻轻蹭着柳林的大腿,活脱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柳林带了几秒,却是来了兴致:“我还想着就算不是小白花起码也不会是这种货色。”
林舒婷确乎是没有被告知柳林的喜好,但她明白一点,伸手不打笑脸人,比起来事业生活上的坎坷挫折,被男人在床上操弄的几下实在不值一提。
“您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可以是什么样子。”林舒婷边说着,一杯酒就顺着她的头顶浇了下来,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留到嘴边的酒液,那是一杯她品不出来的名酒。
她被一手提起来,上半身伏到了吧台上,摆成一个被肏干的姿势。
冰凉的臀肉被男人粗糙而带有温度的大手拨开,私密处风景一览无余,那处的嫩肉还在吮吸着硅胶塞子。
柳林拔出塞子,嬴荡的露水沾了他一手,他不屑地笑了一下,神情之间仿佛在感慨身下女人的骚浪,伸手抹到了她的脸颊上。
“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羞耻感让她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消失不见,“后面空着……很难受,柳导帮帮我……”说着急不可耐地摩擦起双腿,以谋取一丝快感。
柳林也不多言,提枪就上,私处早已被之前的一系列操作润滑的极为舒适,他的男根决不能算是小,但也不惊人,很轻易就进去了。
“嗯……嗯啊——”林舒婷全身随着火热的入侵也火烧似的红起来,像喝醉了一样。也许有的人真的是天生嬴荡,愉悦的高潮占据大脑,她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也顾不上此刻身后的男人与她不过一面之缘,她正毫无尊严地被按在一张桌子上单纯地成为解决生理欲望的容器。
“好……好爽,好快啊啊啊啊——”羞耻的浪叫从唇齿间喷薄而出,更是助长了二人的兴致。
柳林抽插几十下后二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男人站在她身后,从正面看就像是骑着一匹母马,腰前后晃动着推送着阴茎来回抽插,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几乎要整根没入,只剩两个卵袋摇晃摩擦着阴部。他一边肏干着,一遍扬起手抡圆了胳膊拍打着那浑圆的屁股,着实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雪白的屁股如今俨然已经泛起青紫。
“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赏给你,啊?”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到。
林舒婷在如此高强度的冲击下神志早就随着涓涓流出银露一起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全然无了礼义廉耻:“要射给我……要您的精液……射进,射进我的穴里。求求您……求求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如愿以偿接下灼热的精液和随之而来的快感。
她的穴含着柳林的阴茎,渗出丝丝白色的浓液,发丝被香汗黏在脸颊上危险凌乱,尽管身后的人动作已经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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