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粗暴地推上去肏干。
烫热的触手一经插入便迅速胀大,直至填满菊洞,把小口褶皱撑满撑平,平常柔若无骨般的触手在秘道内持续涨硬着,一下一下整根抽出又齐根插入。
“呃……哈呃……呜…啊哈……”
裴高树身子打着抖,使劲睁大眼睛仰头看天花板,颤抖的瞳仁中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满是温暖空气的环境是繁殖的最好温床。
做维耶尔的巢吧。
和我融为一体……
和我融为一体……
和我融为一体……
快听见我……听见我……听见我……
战栗,恐惧,哀嚎……听见我了吗?听见我了吗?
做我的巢!我会让你听见,我会让你听见!
不要再……把维耶尔……丢在没有树树的地方了……
“嗯…好痛……呜!”
触手根本不顾初经人事的少年承受能力,不断挤入肠道更深处,推动着洞口不断绞紧,牵拉出湿红肠肉又插回去,场面异常惨烈。
裴高树拼命绞紧了也挡不住强势的侵犯,痛苦地用额头重重地敲击玻璃门,身子却因为触手的肏干而摇晃着屁股不断颤抖。
繁殖触手生长得十分粗壮,把菊洞里头都填满。它的形状和结构其实并不适用于和直立生物交合,但维耶尔管不了那么多了。
沉默的占有欲摧毁了一切。
触手蒙住了裴高树的脸,轻松地将裴高树的屁股托起。裴高树惊恐地抓住浴室的门把手,抖着手去碰拴上的门锁,后穴遭到怪物更激烈的操弄,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逼得泪流满面。
“快来……呜咳咳……妈妈!”
“我好怕……救我……嗯嗬…嗬……救我!”
触手揉上了裴高树的胸口,触手的小吸盘蹭上充血发胀的嫣红奶尖,一下下揪吸着硬硬的小奶头。
裴高树手抖不稳,再想开门两手握住的却是触手,细嫩触手滑入裴高树手心,紧紧缠绕住他的每一根手指。裴高树敏感地打着抖,扭动身子努力地逃离触手的掌控,触手揉胸的动作变得粗暴不堪,拖着他边操边离开了门边。
“嗯哈……嗯……”
浴缸中,裴高树被包裹在高热的触手群里,浑身沾满了透明的黏液,每一根触手都在贪婪地抚摸裴高树的身体。
触手变换了插弄菊穴的方式,肠液和触手体表自带的黏液搅和在一起,咕叽咕叽连续插弄,插得小屁股一颤一颤,捅得屁眼里骚水四溅。
随着撞击的深入,软热肉壁紧紧吸含住滑腻的粗壮触手,柔韧的触手体表渗出丝丝透亮粘液,黏连成细丝,挂在裴高树身上,渗透了皮肤表面。
“哈啊……哈啊啊……嗯哈……嗯……”
裴高树喘得变了味,脑子被干得昏昏沉沉,怪物身上黏腻的液体浸得裴高树身体湿透。他感觉自己在洗一个很邪恶的澡,热水不断抚摸过他的全身,侵犯着他的身体。
裴高树在邪恶的澡里变得淫荡,微微动着身体迎合抽插,两腿搭上浴缸边缘躺进怪物的怀里,捏上骚热难耐的奶头。
怪物的身体一进浴缸就变得软乎乎,一边插着他一边找了根触手搓揉悄然挺立的粉嫩肉棒,裴高树越发舒爽,低低地小声喘吟。
“哈啊……轻点操……手……给我摸……”
裴高树不明白怪物为什么要强奸他,可他看见怪物庞大的躯体出现在浴缸里的那一刻,裴高树心里莫名发虚。
怪物浑身上下充满了怨气,它长得那么大,一点也不可爱了。
怪物听话地伸过来一条触手,裴高树捏着它凑到唇边亲吻了一下,“哈啊……回来找我了?”
这就是他的那只怪物。
他不怕死地舔了触手一下,满腔恐惧烟消云散,“爽,以为再也摸不到了呢……”
热水里掀起了剧烈的波浪。
裴高树不假思索地把触手含进嘴里,牙齿咬着软软触手,低头看了眼涨大的胸脯,含含糊糊地吐槽道:“我从捡到你开始,就中了邪,一直倒霉,不停的生病,时不时丢东西,偷偷玩手机……”
他深深吐了口恶气,揪起根触手使劲掰扯,“攒了好久的球,一抽一个大保底,我以前可是连金欧皇!欧皇!”
“我想把你吃了,他妈的。”
裴高树骂完躺了回去,躺进怪物凌乱扭动的触手堆里,它看上去又想变成猫面条又不知道怎么变,傻乎乎的。
“接着操啊,我以为要杀我呢……把屁股捅穿那种。”
怪物的触手更凌乱了,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全都齐齐举起,裴高树掉进了浴缸里,后背结结实实地压上了怪物藏在底下的头颅。
……触手成功全都变成猫面条了,死气沉沉地流出浴缸,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人间惨剧。
“我好歹也十八了,做一半突然抽出去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裴高树坐在浴缸里抱着逐渐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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