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住多久范简出了院。
他现在饮食要特别注意,清淡营养,吃流食最好,即便荣添好十分注意了,范简上厕所时仍然会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下面的伤口每天要坐浴、上药,可他下面还未完全愈合容易撕裂根本坐不下去,荣添好无法,只能端着药盆让他微微蹲下进行浸泡,完了还要擦干、上药。
幸运的是其余被鞭打出来的伤开始结痂了,不用天天消毒抹药了
“水温合适吗?”
浴室里荣添好侧端着盆,盆里的液体一股中药味。
范简光着屁股,扶墙慢慢把屁股放进药水里。
“有点烫,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他的脾气好了许多,遇到不如意的事很少朝荣添好发火了。
“哦,那我加点温水。”
范简站起来,屁股上的药水顺着长腿流到地板上。
刚开始的时候荣添好特别尴尬,都是扭头盯着墙,多几次后就习惯了,他并不会去故意看,偶尔不小心看到赤裸的下身移开目光就行了。
调了水温合适后范简撑着大腿撅起屁股开始泡,他面前的洗手池上摆了个平板看电视剧。
荣添好这么举着盆,一举就是20分钟。
泡完后就着这个姿势,荣添好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臂再给他擦干,说是擦,其实没办法擦,只能用用纸巾蘸干,一点一点的吸干。
这一步荣添好必须要弯下腰看是否干了,否则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会感染,过程中还不能图快,弄痛了范简还是会骂他。
肛门一圈仍然红肿着,还有些外翻,使范简的股缝不能闭合。
荣添好瞟了一眼哪里有水迹,然后马上移开目光用纸巾覆上去吸干。
擦干了,他取出像子弹形状的褐色药丸,对范简说:“要塞药了,你忍着点。”
范简有些害怕,因为塞药是这里面最疼的一步。他电视也不看了,手抠住洗手池边缘叮嘱:“你轻点知道吗!”
轻点怎么塞得进去。荣添好心里这么想着,把尖尖的一头对着菊心,手转动着往里塞。
“啊~!!”
不知情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很香艳,范简叫这么大声肯定很爽吧——实际上是痛的。
“轻点、轻点啊~!疼疼疼,停一下停一下!!”
火辣辣的疼从那个地方传递到四肢百骸,范简此刻简直宁愿再做一次手术都不要被塞药了。
之前他喊疼荣添好停下来过,怕弄疼他,那次塞了半个小时都没塞进去。现在他不会了,范简喊再大声、再用力掐他他也不会停下来,要一鼓作气把药丸塞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屁股和菊穴疼的抽搐,可本能地吞着外来的物品,熟能生巧,荣添好很快就塞进去了。
由于这次塞的过程过于丝滑,他的指头不小心触碰到了穴芯,菊穴以为是药丸一起把手指吸了进去。
指头的粗糙,穴内的柔软令两人都感到了异常,不约而同地对视。
范简余光看到了荣添好的手指真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瞬间发怒:“操!伤员的便宜你他妈都占!”
荣添好赶紧抽出手指解释:“我没有!是推入的速度太快!”
他忍不住揉搓手指,指尖被吸进狭窄肉腔的触感十分清晰,他想赶快搓掉。
“艹你吗了个比老子让你轻点停一下你不听,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是我没提醒你吗!”
荣添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于他确实碰到了觉得很抱歉,只能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
范简翻了他一个白眼,边骂边出去了。
几天过去,范简的伤有了明显的好转,同时他的低素质、暴脾气也回来了。
等他伤好的七七八八,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骂那个西装男。
他们两个把他害惨了,老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可由于菊花的伤势不管说话或者动作都不能太大,所以一直忍着的。
对方把他拉黑了,他就在圈子里的各种平台发帖,有些支持的,有些却私信跑来问西装男的联系方式,说自己就喜欢手黑的。把范简气得不轻,顺带着一起骂了。
酣畅淋漓地在网上喷了一个多小时,范简又累又畅快地躺在沙发上。
“水电气的费用什么时候交?快停了。”荣添好腰间系着围裙,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
提到要交钱范简心里不爽:“急什么急,不是还能用吗,烦死了,你是水电厂的吧!”
经荣添好这一说,他恍然发现金主很久很久没跟自己联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下家,他可还不想把摇钱树送走。于是打电话过去,清清嗓子准备演戏。
打了几通金主才接,范简烦躁不已,呛道:“哎呀,哥哥大老板就是忙啊,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是忙工作还是忙什么啊~”
金主已有在追求中的新欢,对这种脾气不好的旧人早已没有耐心:“没事就挂了。”
“哎哎!”听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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