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半年的,现在在牧知节身边的地位就会付之一炬。到时候,她还有什么可争的?但是很快,她就猛的松了口气。她身边的男人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稍微用了点力,就让她完全坐在了他的怀里。“闭嘴。”牧知节终于懒洋洋地发话。白茶心里一喜。她就说,她在牧知节身边忙活了大半年,总不可能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牧知节对她和对别人终究是不同的,他会在意她的想法。但是下一瞬,听清楚男人跟着说出来的话,她脸上的血色就完全退了个干净。“姜落还小,你们一个二个,嘴巴放尊重点。”不说是白茶了,就连几个小弟都愣住了。稀奇了,他们老大,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都有尊重了?!
而且,“还小”?笑死个人了,在牧知节床上睡过的女人比姜落还小的比比皆是。他们一时间拿不准牧知节的想法,面面相觑,没有说话。反观是牧知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笑了笑,手指屈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面上敲着:“姜落,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他的直觉告诉他。姜落跟他是同类。听到这儿,后面就没什么好听的了。姜落故意弄出了点声响,从篱笆后面走出来:“牧知节?”少女换了一身衣服,还是绯色的长裙,但是头发扎了起来,合着发带编成了一个马尾辫乖顺地放在肩膀上,给她添了几分天真,身上无邪的气质终于压过了那种蛊惑,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乖巧的邻家妹妹。她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甜得里面宛若盛着酒,一时间都让人分不清楚她跟篱笆墙盛开的月季花谁更漂亮。众人被蛊到了,只有白茶,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怎么在这儿?”她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明媚少女,失声问。姜落?!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她什么时候来的?她听到了多少?!她……听到牧知节等人的信任,听到他们被她愚弄,听到她只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她大半年的成果都比了下去。她是不是很得意?!!白茶死死地盯着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手指已经悄无声息地陷进了肉里。众人都不知道她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姜落却一清二楚。她故意朝着人弯了眉眼,笑得甜又无辜,“我找牧知节,一路问人问过来的。”白茶当然听得懂她话的意思。一路问人问过来,这么明目张胆依旧能让她找到这里,明摆着就是牧知节允许的!!!她是真的坐不住了。这半年来,她头一次真正感觉到了坐立难安的感觉。是真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牧知节对一个女人这样。从来没有!!他向来是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睡了就睡了,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玩物,而现在,姜落居然这么快就获得了他的尊重和信任!!这么短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就有这样的成果,要是时间更久……白茶甚至都不敢想下去。见她被吓得不轻,姜落脸颊上的酒窝更深了些,终于满意了,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她看向了牧知节:“我第一次来,你不带我熟悉一下环境吗?”她说得理所当然,偏偏牧知节也丝毫不觉得被冒犯,哈哈笑了两声,轻轻松松地就放开了怀里的白茶。“小姜落,哪儿有人一来就嚷着要摸清楚别人周围环境的。”话这么说,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满,“你叫我一声牧哥,我就带你去。”还牧哥呢,真踏马油腻。姜落内心整一个面无表情,但脸上的笑意却丝毫没有减少。不过她也没有委屈自己喊,摸了摸肩膀上的马尾辫:“行。”“不带我去就算了,我自己看。”她说得实在不客气,要是换个人在牧知节面前说,这都算得上是冒犯了,但是更不客气的在场的人都见过了,这点完全都没觉得惊讶。可能是看得多了,他们老大的反应他们都觉得好像是正常的。牧知节完全没有给旁边震惊的白茶一个眼神,直接站起来:“行吧,我带你去。”“你这丫头,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我本来就比你大很多,喊一声哥哥怎么了?”会吐。真的。姜落面无表情在心里面补充。这油得她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勉强朝着人笑了笑。不行了,真的快吐了。但是好在她对牧知节本来就没多礼貌,牧知节也没察觉,反而还挺高兴地带着她往外面走。姜落眸色冷下来,脸上的笑意当着旁边厚着脸皮跟过来的白茶的面一寸寸消下去。傻逼。两个傻逼。都是傻逼。艹。牧知节是真没对她设防,说带她到处走是真的带她随便到处走。他的老巢位置应该挺隐蔽的,在来的路上姜落观察了一下,这里应该是盆地地形,周围都是山,易守难攻,也怪不得警方废了那么多心思都没有准确定位到这里的位置。这里的土地肥沃,就算是种点别的什么,应该都能发家致富,而牧知节,选择在这里种下了一个地狱。姜落站在石板路上,从这里一眼望出去,全都是层层叠叠的罂粟花,风一吹,紫红色的花浪翻滚着淌过去,漂亮得像是姑娘们飘逸的裙摆。但是这种漂亮,只觉得让人胆寒。白茶在旁边看着,硬生生都倒退了一步,牧知节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语气有些凉:“不喜欢,就不用跟着。”白茶身体一僵,跟着摇了摇头,硬生生扯出了一个笑:“没有。”顿了顿,她还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很好看。”牧知节扯了扯唇角,没说什么,只是看向了姜落,一瞬间,他的眸色就开始回暖。他就说,这丫头跟他是同一类人。他们都是怪物。只见,少女微微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幕,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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