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很多把。
他要求伊利亚每天跟他同乘去学校上课,在学校必须以“已经有恋爱对象”为由拒绝追求者的示爱,以及每次他打球的时候,伊利亚必须在观众席帮他拿衣服,然后在球赛结束之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送水。
伊利亚不答应,他立马抓着衣裳下摆往起搂,阴阳怪气试图发疯,“真好啊,我终于不用在这么热的天穿高领了……”
“别!你不要啊!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
通过不断的割地赔款和应下各种不平等条约,伊利亚终于是安抚下了卢卡斯。可球赛那个事情,他觉得自己还是要再挣扎一下,“太热了,我会中暑,还会被晒黑的!”
第二天伊利亚坐在观众席上,可以说是心如死灰了。因为他头顶撑着印有皇室标志的凉伞不说,斜前方还支起了一张圆桌,上头摆满了各种降暑必备的吃食,背后还有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西装随时待命。
浮夸,招眼,以至于有点丢脸。
伊利亚板着脸蛋,没敢回头跟卢卡斯的警卫抱怨卢卡斯好像有病。
下午放学回家路上,两个人当着司机的面吵架。卢卡斯耐心听完伊利亚的抱怨,觉得自己特别委屈,“你不是说你不想晒黑又怕中暑吗?!我也不希望你晒黑中暑,所以我在想办法不是吗?”
“可是我也不想那么显眼!”伊利亚一本正经,“明明不去看就能避免的事情!”
他还试图让卢卡斯理解自己的想法,却不想卢卡斯沉默半晌,低声解释,“可是我想让你去看……”
“我刚入学的时候在球场,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盯着我看,都要挪不动脚了。你都说我现在在试用期了,我不得给你展现你喜欢的我的样子吗?”
卢卡斯太直白了,以至于伊利亚都在后悔没有让司机把前后座的挡板打开。他被一个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红着脸蛋支支吾吾半晌,松口,“你不用特地给我看我喜欢的样子,”
他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卢卡斯,其实卢卡斯平时的样子他可能就挺喜欢的,卢卡斯已经极其上道,眼睛发光,“所以你就是喜欢我是不是?”
伊利亚咬着下唇脸蛋升温,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把把卢卡斯的脸拍开了。
清亮的巴掌声,让车内空气凝滞,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深夜,伊利亚拿着药膏去敲卢卡斯的门。敲了几下都没听见里面人应声,可他出来之前又特地从阳台确认过卢卡斯的房间灯是打开的。
从静默中反应过来这是在怄气的意思,伊利亚抓着门把手往下一压,果不其然是可以打开的。他轻手轻脚的往里走,进了卧室,扒着门框探出头去,“卢卡斯?你还在生气吗?”
卢卡斯躺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看书,一听伊利亚进门直奔主题,立马摔了书发作,“我不该生气吗?我正常跟你说话,值得你给我一巴掌?”
“不不不!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没有要给你一巴掌的意思!”伊利亚睁大眼睛摆摆手,慌张否认了,反手关上门进了卧室里。他走到床边去,一本正经的跟卢卡斯解释,“我是想让你的脸不要靠我那么近……只不过没有控制好力道而已。”
将药膏揣进了裤兜里,他双手并用捧着卢卡斯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像是仔细检查过一遍了,这才出声安抚极为注重脸面的人,“没有巴掌印的,你不要担心。”
卢卡斯震惊,“你打我一巴掌,还没有留下印子!那别人怎么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伊利亚扭捏,“这种事情就不要给别人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根本不敢看卢卡斯的眼神,脱了鞋直接爬上卢卡斯的床,“好了,你把衣裳解开一点,我给你抹一点药。”
“抹什么……你做梦!”
看清了伊利亚手里的药膏,卢卡斯如临大敌,一把把自己的衣领口揪住了。他冷笑着看着伊利亚,“你是想让我痕迹早点消下去,觉得这样我就没办法威胁你了是吧?”
伊利亚板着脸蛋,一本正经,“你怎么这样揣测我呢?我可不是那么坏的人。你先解开我看看……我让你快点解开!”
小恶霸装不下去了,见着卢卡斯不配合,索性将卢卡斯压在身下,双手并用去拽卢卡斯的衣裳。卢卡斯自然不从,可又碍着自己躺在床边的位置不好挣扎,免得把伊利亚摔下床去,虽然事情不是他挑起的,可他能够想象到时候伊利亚要怎么跟他闹。
铆足了劲的伊利亚和几番忍让退步的卢卡斯,在床上打闹的时候居然也还有来有回。伊利亚气喘吁吁,很快没了耐心和力气,索性直接把药膏打开挤了满满一手,也不顾药膏会粘在两个人的衣裳上,直接伸进卢卡斯的衣裳里,目的地明确的顺着胸膛往卢卡斯脖颈的位置摸去。
至此,卢卡斯还觉得这只是两个人打闹而已。直到伊利亚的手带着微凉的药膏在他衣裳里一路往上钻,不少黏在他的胸膛腰腹上,让他面色发紧没了再跟伊利亚玩闹的意思,任着伊利亚去摸他的脖颈,自己则双手扣着伊利亚的腰肢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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