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问我,不是更有利于你的学习吗?”
沈行知拒绝了,他心想:我也不想和那么多人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关系,但是这些我说了都不算,我的身体只能听从系统的安排。
林邵阳望着沈行知渐渐远离的身影,砸砸嘴,回味着刚才嘴里留下的味道,笑出了声。
自己真是变了,怎么变得那么贱,对着一个人人都用的破烂货色主动请求留下也就算了,居然还被对方拒绝了。
林邵阳笑了笑,心想:“这可不怪我,这是你逼我的。”
沈行知在座位上等了一会,心情忐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林邵阳。
这一次林邵阳来的很快,几乎是他刚坐下没多久,林邵阳就来了,甚至没迟到,看上去一切正常,似乎并没有恼怒或羞耻的表情。
沈行知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只希望对方的情绪是真的恢复了,不会再来找自己的麻烦。
等到放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单纯,他实在是低估了林邵阳的疯劲。
放学铃打响,沈行知刚想坐校车回家,林邵阳拉住了他。
林邵阳趴在桌子上,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说:“我有点不舒服,你扶我去医务室。”
沈行知也没有多想,看他真的不舒服,便带着他去了。
林邵阳症状似乎很严重,路都走不稳了,要依靠在沈行知身上。
林邵阳不是多爱运动的人,但是天赋异禀,身上肌肉匀称,体型健壮,全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分量不轻。两人歪歪扭扭的,走的慢极了。
如果有人远远的看过,就会发现这个场景不像是沈行知扶着林邵阳在走,像是林邵阳将沈行知搂在怀里,夹着他前进,总之效果很滑稽。
等到两个人走到医务室的时候,沈行知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沈行知心想,自己的确得加强体育训练,他很难受,不光是疲劳。
运动过后,身体血流加快,体温上升。被绳子拴着的阴茎血流不通畅,存在感更加明显。
他想把那根绳子解开了放松一下,但是碍于这里的人太多不好办,只能等着自己回家以后再偷偷解开。没想到这一等,就错失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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