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冬明没有心思搭理她,把注意力全放在通话上,那位母亲只好拍拍魏冬明的肩膀,“同学?”
“阿姨,我准考证丢了!”魏冬明只好求助于她。
“你爸妈呢!?”魏冬明注意到这位阿姨的女儿皱眉看了他一眼,魏冬明如鲠在喉,缓了缓回答道。
“他们不在这,我哥带我来的。”
“你刚才给你哥打电话没打通?”
“嗯。”
“你先继续给你哥打电话,我去帮你问问老师!”
魏冬明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了,只记得最后一科写完卷子提前出了考场,犹豫再三在街边给魏秋阳买了礼物。回到公寓的时候,站在房间门口听到魏秋阳和那个男孩交织的呻吟、喘气声。
他看到魏秋阳的阴茎出入那个男孩的洁白身体,撞得那个男孩屁股像被打落的雪一样抖动,他看着脱了一地的校服和西装皮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忍耐着恶心他拿起茶几上的准考证,发现那个男孩也跟自己一样今年高考。
“啊——阳哥——别,别捏——额啊——”
男孩的呻吟到最后变了调,随着魏秋阳低吼的一声,男孩胡乱叫喊着哥哥,爸爸的声音也止住,魏冬明夹住腿,身下的东西硬的他发疼,他双眼通红,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猫一样不知作何反应,他看着自己给魏秋阳准备的礼物,想哭又哭不出来,觉得自己很好笑,于是他把礼物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咬着牙腮帮子鼓起收拾自己的东西。
“阳哥,我还想再要!”那个男孩撒娇,随后是魏秋阳的短促的笑声,“怎么刚考完这么兴奋?”
“我考的时候就想要你考完狠狠地操我了”
“嘶——你别用屁股夹我了”魏秋阳的声音又染上了情欲,变得低沉。
“啊对了,你弟是不考完了?”
“不知道,应该吧。”
“最后一科,你不接他吗?”
“他自己有腿能走回来,我接他干什么?”
“好吧。”
啪嗒。
一滴眼泪砸在桌子上,魏冬明飞快地将它抹去,他脸色惨白,眼圈嘴唇却是鲜红的,他背上书包,迅速却又安静地离开了。
我叫魏魏秋阳?是的,魏秋阳
我是位平面模特,曾经是,在车祸之前是,第二次车祸之前。
我现在是魏冬明的狗,他是我的主人,我要听他的话,魏冬明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我每天只能在他出门工作前排一次尿,下一次排要等他下班回来,所以我在他走后不敢喝水,只有他的允许,我才能排尿。而我的主人,也会在他下班之后将我当成容器,把他的尿排在我的肠道里,让我感受他的恩泽——他是这么说的,因为他养着我,照顾我,我自然也要回报些什么事情,尽我力所能及。
他为我戴上项圈,他牵着那个绳子,我跪在地上爬行,他叫我撅着屁股,不然不是个乖狗,他会在我后面放入狗尾巴,我对于那根狗尾巴很排斥,因为在爬行的时候,它磨得我很难受,想射精,但主人不允许,如果我射精他就也要在我身体里射精以达到“数量平衡”——因为主人说我射出的精子都是他渡给我的,如果我未经他允许就射精那便是擅自消耗了他的东西。
每天下午下班他都要先排尿,然后牵着我来回走动,或是做饭,或是办公,有时候他有些工作不得不下班做完,他就会让我在他座位旁边等着,等他完成工作后,他会笑着俯视我,拉开他的裤链,露出他给我的赏赐。
“来,乖狗狗,用你的舌头给它按按摩。”他有时候会这么说,或者“今天没喝水渴坏了吧,来喝点牛奶好给我产奶。”
我便会扒开他的腿,嗦着那个又硬又烫的家伙,赏赐怼的我喉咙疼,我每次都要忍住干呕的冲动喝下那些“牛奶”,然后再被主人抱在他怀中给他喂奶。
“哥,你的奶真香,我在公司里待着就很馋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边吃边喃喃道“什么时候能把你带公司去?我一秒看不见你,几把就硬的难受。”
他会故意用牙齿将乳头扯来扯去,欣赏我痛苦却又欢愉的神情,然后又在我哀求他的时候掰开我的臀部进入我进行对我的另一波赏赐。
他边运动边怜爱的抚摸着我的断肢,我被他一只手固定住动弹不得,像个器具被他随意摆弄。
射精之后,他会将肛塞堵住那些精子,等待它们被吸收,这时不管我是什么状态,我都要跟他道谢,感谢主人。
“你就是最可爱的狗,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他喜爱地抱着我像小孩子抱着玩偶一样,在床上,他安然入睡,有时候他会含着我的胸,或者插入我闭眼。
我睡不着。
他强迫我将手臂环抱住他的头,他跟我说从来没有人抱着他入睡,从小到大,除了我,但我已经不记得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些惶恐,我只是一条狗,他跟我索取爱与安全感,一只狗怎么能给主人这些东西?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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