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按照以往这种程度,贺青回绝对是要撵人了,他低头,那根鸡巴兴奋地吐出一股股精液,底下是自己的性器捣年糕似的,重力往里冲击,几下那臀肉便移了位,使得贺青回的头死抵住靠背,他把人拽下来些,片刻后又被顶了上去。
泪水从贺青回眼角滑落,他沉浸在灭顶的欢愉与绮丽幻觉的深渊,不能分辨现实,只能通过身下爽到发疯发疼的撞击感知到几乎要蹦出体外的心跳。
他喘息剧烈,让人疑心一下秒就要因喘不上气而死去。
粉嫩媚肉被肏的水光淋漓,无法抑制的快感在体下一波又一波地翻起浪潮,所处的车辆好似变成了汪洋欲海中一艘小船,一颠一颠的车身来看内里如何激烈。
“呜嗯……嗯!——为什么退出去,小穴好痒……要哥的鸡巴……放进来……放进来…”
让人晃神的病态,像是只知道为性爱疯魔的妖魅,和母狗似的吐挂舌头、求着自己亲哥把鸡巴放进淫穴。
不对,这样的状态完全不对。
贺青回又像是想通了什么,用那双欲态的双眸凝望自己哥哥,哪怕身体已经在高潮中以一种失控的抖动,用嘴唇去含那凸起的喉结:
“是我做的不好吗……是骚穴没有让哥的鸡巴舒服么?……嗯呃……我也可以帮你用嘴舔……”贺青回急切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眼前又变成走不出的潮湿铁门,他恐惧地挣脱开贺应忱就想要俯身:“我会听话……我会听话……不要把我锁在那里……哥…我帮你舔……”
他早已分不清眼前人是谁,只是想证明自己可以,会好好听话。
然而当“听话”从他嘴巴里吐出来,简直比“地球上的太阳从西边升起”还恐怖。贺青回长大后从没让这一面展现,哪怕是日日在侧的贺应忱也不知道,别人人眼中,他总是一个安静又爱神游、被烦就会攻击人的恐怖分子。
“青回,青回,看着我……有哥哥在,没人会伤害你……你做的很好,这里也没有关你的门,没有水,你摸摸看,是干的……”
贺青回的手胡乱抓向身边,又惊觉似的摸索着贺应忱的脸,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
“放进来吧……哥……求你了放进来……——嗯呃……重一点……再重点…呃啊!!还要……唔啊好爽……”
他死死仰起头,胸腔以快到不正常的速度颤动,好像要用这种极致的性爱抹去那些可怕的记忆碎片。后穴高潮不断、接连叫人发狂的性激素冲击每一处神经细胞,软肉酥麻的几乎要让人一步登往天堂,连祈求都变得破碎不堪,在那根铁棒似的鸡巴拔出来时,还能向外疯狂喷溅半透明、腥骚的淫水。
这种可怕的快感持续不知多久,他的身体已经痉挛到麻木,却不许贺应忱退出去。在那滚滚热流终于被内射到淫荡的骚穴,他彻底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头无力地侧到一旁,嘴巴失禁似的张着流下口水,一片潮红面色中的双眼只能将视线虚虚落在某个点上,整个人几乎被先前自己射的、贺应忱射的精液包围。
贺应忱扶起他,他将人以绝对姿势环在环中,一下下顺着拍对方的背脊,辅助对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贺青回将头埋在他怀里,憋到极致了也不肯抬头,手臂挂在贺应忱的脖颈,发麻的指节落在动脉处来感受那强劲有力、运输血液的节点,他的嗓子又哑又轻,有点像在撒娇,仔细一听又好像在告别的语调:
“好累啊。”
没等哥哥回话,他又说:
“有蝴蝶。”
贺应忱任凭他说,贺青回又在他怀里颠三倒四的说些记忆深刻的景物,对方的语言毫无逻辑,一会说他的头好痛,一会说小时候花园某一角有个碎掉的玻璃花盆。
“小回这样难受很久了吗?”
贺应忱用平常的语气问,却迟迟等不来回答——贺青回窝在他颈间睡着了。
他沉默地凝望怀里的人,脸上还残存未干的眼泪,情欲红涨的脸褪色后又是苍白,看的贺应忱忍不住探探对方鼻息。
贺青回还藏着秘密。
有心藏、不愿告诉他的秘密。
要不是今天,他还是一无所知。贺应忱回忆起和贺青回相处的点点滴滴,对方偶尔会撒娇、耍脾气,有自己的小心思,有破露的马脚,有某种天真孩子气的可爱。
在家里客厅有监控,卧室有监听,他不插手贺青回在校的事情——那些老师会向他报告,偶尔逃逃课、一天内见了哪些人,甚至是腕表里面还有定位器。
定位里,贺青回每天都老实待在学校,偶尔会跑去某个角落大睡一觉。他有时不想吃饭就会去餐厅打一碗鱼汤,有时则会配喜欢的菜吃下一大碗饭。
可是……为什么……从今天看起来,自己这个照顾他那么多年的哥哥,面面监管的他,还有那么多不知道的东西?
“这样子多久了?”
贺青回把头捂在被子里,他不太想回答贺应忱的问题。
他这一觉睡的神清气爽,被子上还有他哥的味道,活像被贺应忱搂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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