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满足不了你了?”
贺应忱不是这个意思他知道,但天天看到他哥的脸是会腻的。这人一向公私分明,去了怕是要从头做起,想想卡里的余额,为什么要去做那种累人的活?再说就贺荣给的一些挂名的小分公司,每年分成也足够挥霍。
他控股多,产业又不大,日积月累也是不小的一笔数目。
除去存款,就算和贺家闹翻,那产业登记的可是他的贺青回的名字,贺应忱就是想伸手也伸不到。
没人能断了他的经济来源,贺青回不会把后背交给任何人。
“哥会养我吧。”
平淡又充满信任的陈述让贺应忱心中放软,贺青回不大听话,掌控对方的经济来源是一种很好的办法:“当然。”
只要青回能在他身边,对方要什么,他就是豁出命也会给他。
青年休息够了,忽然想起手机被遗忘的陆玉尘,兄弟俩以一种亲密姿势依偎,一个盘算着怎么让对方更开心,一个想着怎么应付另一个男人。
……陆玉尘是个非常好使的工具。
还想有下次的话,八成说什么都要给人真亲一口,虽然模样不错,够资格上床的脸蛋,但对方风流史太多。
就当被狗舔了一口,考虑完这个问题,贺青回想起这次失败最主要的原因,贺应忱什么时候监控复制了他的手机?
应该是回来那次?
“你不去,我就在家里远程办公。”
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体内的东西顺着腿溢出,有些难受。他任凭贺应忱一点点的清理,男人神色专注的几乎虔诚,丝毫未乱的发型衬得刚才不管不顾操人的仿佛是另外一人。
难怪在家那么放心的给他玩手机,原来是什么都能看见。
显得他聊完天一键删除记录像出轨。
贺青回被自己的比喻恶心到,他挑起贺应忱的脸,对方正半跪着为他穿鞋,仔细看还有刚才自己留下的巴掌印。
“还能走吗?”
床上床下真是两模两样。
做爱的时候感觉能和贺应忱在一起一辈子,一单停下,光看着这张脸就来气。
记录删的再快也没用,鬼知道他发的时候贺应忱有没有在看。人身被限制,对外联络的通讯工具又被监控,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至少面上男人还是对他言听计从。
无论下次是否逃跑成功,贺应忱真生气了以后会干什么,他懒得猜。
论长远看他还有个底兜着——再过段时间就开学了。
总和自己混在一起,简榆肯定是按耐不住的,巴不得他立马开学送走,贺应忱要敢插手学业上的事,贺荣恐怕也会跳出来阻拦。
想来他哥脸皮再厚也没脸把这种不伦不孝的背德事捅到父母那去。
还有,贺应忱之前拿种种借口劝服他住在外面,在学校附近给他买了套公寓,每周过来几次,先前贺青回只觉他哥因为喜欢亲自照顾他才那么做的,如今一看简直是亲自坐镇,当人体监控来了。
如果让简榆知道他上学了,贺应忱还买个别墅跟着养他,一定会夜不能寐,想尽办法也要分开两人,免得他糟蹋迷惑她的好儿子。
一番推论,他还有两次机会。
第二次的机会无论如何也不会出错——想办法把学校的住宿申请给批回来就好,但表格填上去的下场可想而知。
上车后,贺青回一坐便坐那根电动玩具上,端张臭脸,高傲地一手把东西甩到贺应忱身上。鉴于来路的经验,到底没敢再离贺应忱太远,他唾弃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做事情还要考虑后果的地步——屁股已然遭殃,但他哥能玩的地方显然不止这个部位。
学校是四人寝,他不大喜欢和别人住,能摆脱贺应忱要死要活的控制欲就好了……
问题是怎样才能让贺应忱心甘情愿的同意他住校?
青回斜靠在男人身上假寐,心里推过千万种借口理由,最终挑出一个最真心实意、也是百分百能说服对方的理由,开门见山:
“今年开学我不住外面了。”
贺应忱平静的出乎意料:“理由。”
“会腻。”
这下对方沉默地更久,久到青回睡着、意识朦胧间感觉对方把自己搂紧在怀里才听见一声嗯字。
抱的太紧,勒的他不太舒服却无法挣脱,只好睁开眼看了一眼,他听见贺应忱强劲有力的心跳,迷迷糊糊地问:
“只当床伴不好吗?”
贺应忱很快否决。
青年对此妥协,重新找了舒服的位置窝着睡觉,因为困倦,用需要男人低头凑近才能听见的气音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贺应忱滞了一下,反应过来青回是在问为什么这样坚持、为什么爱他。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无数遍,得不出任何结论。简榆从小教他,想要什么必须要自己争,要什么都是第一才好,而自己像个机器人,只会重复执行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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