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门铃响了两下。
贺青回当自己是尸体躺了许久,后知后觉开始好奇这里怎么还会来人。
不会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吧?
这一想他简直要开心的从沙发上蹦起来,开门时却愣了一下。
“您好。”
——齐刷刷一排的您好。
原本困倦的眼睛睁大了些——放眼望去,一排年轻貌美的年轻小帅哥。
一,二,三……足足十个。
挨个看去,每个都各有千秋,比如这个长了颗泪痣,那个眼弯如月,还有一个有些害羞,双唇红润,看起来十分好亲。
起头的年轻男生面色微红,顺着视线贺青回才发现自己吻痕遍布的胸膛大露,不过他本身不在意,也懒得扣好扣子。如果换成他新买的别墅开门站那么一排,贺青回是挺开心的,但屋里还有他哥。
这是贺应忱叫的?
那个小气鬼还会舍得叫别人?
“你们……”青回语气微妙地顿了一下:“找谁?”
“我们是按地址过来的……”
贺青回刚才神游天外,之前他被贺应忱从商场带回好一顿折腾,把叫陆玉尘给他哥送人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怎么了?”
几乎是在背后声音响起的同一秒,贺青回才悠悠想起了前些天给埋下的大雷,顿时后背发凉,底下的牙印火辣辣地疼起来——绝对不能让他哥知道这是他给叫的人。
见他身体僵硬、衣衫不整,又看到外面莫名其妙站了一排人,贺应忱的围裙甚至还没脱,喝道:“扣好。”
为首的男生也懵——
他没找错地址啊,怎么有两个人?还一副事后模样?也没说是个群p啊……
“我们找贺先生。”
“哪个贺先生?”
贺应忱眼神冷下来,上前一步,贺青回又从哪里认识的这么多人?他疑心自己青年是否又在哪藏了一手时,问:
“什么事?”
腰被无声抚弄两下。
贺青回闭眼,祈求各路神仙保佑这些人不要再说一句话、扭头就打发走……
事与愿违。
“我们只找一位。”
打头的男生被贺应忱的目光盯得无措,可他还是第一次呢,不想玩双飞群啪。
“贺应忱先生,是哪位?”
此话一出,空气凝滞。
贺青回想,要不假装原地晕倒?
可贺应忱要是怒上心头,生生干醒他也不是没可能。
男人看看明显开始走神的贺青回,视线落到前方。除了开头的男生比较腼腆,其他则是冷淡着脸,仔细看,这堆人从某个角度、侧脸,尤其是站在最边上那位的神态,都和贺青回极为相似。
联合前几天青年逃跑失败的事情,渐渐明白了什么。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拿气势压人,温和地过头:
“谁让你们来的?姓陆的?给了地址,让你们来这找‘贺应忱’?”
这氛围未免有些奇怪且窒息,贺青回挣开贺应忱的手掌,自知今晚不会好过,不如先上楼把能找到的用具通通藏了再说。
他在屋里翻箱倒柜,脸不红心不跳地将一堆情色用具抱在怀中,在贺青回思考把这些东西往哪丢比较好时,忽而想起今天早上贺应忱似乎往柜子里放了什么。只是他那时困意不止,没有起来看,不过一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进入衣帽间,里面挂着间全新、从未见过的女仆裙。
青年的身形明显顿了一下。
贺应忱忍着养他两天、是为了玩这个?
几根尺寸不小的假阳具乖乖卧在他怀里,缎质、皮质的绑绳为了方便,干脆缠绕在掌心和小臂,与白皙的肌肤交错。他打定主意,决定把东西先丢到贺应忱的书房,男人还要在那里办公,没记错的话今天似乎还有个会议,想来不会去动那边。
卧室客厅厨房,也就书房没动过。
还好只有一件,收起来也快。
贺青回还拿了许多瓶瓶罐罐,名字他叫不上来,依稀记得其中几瓶事后上的药,几瓶大概是加强版催情液——贺应忱只用了一次,体验过一次那种后穴如千万只蚂蚁爬的难耐,痒的人不管不顾,完全被他哥牵着鼻子走。
到后面,完全是被按着操、一点喘息机会都不给。
收好衣服转身时浑身一震,贺青吓了一跳,微微拧眉——他哥什么时候站那了?下面的人打发的那么快?
男人不声不响,直勾勾看他。
青回的手指忍不住攥了攥胸前的黑白仆裙,裙子在最上层,里面裹着假鸡巴。假性器表层微凉,也是倒霉,那起伏有致的顶端偏偏贴在衣物敞开的胸口,经调教后、敏感不已的乳尖被刺激的颤巍立起,贺青回不动声色地将裙摆上移,好遮住那处风光。
“不是叫我做饭?快好了,下楼。”
贺应忱前脚一走,青回立马把东西全塞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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