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要带后辈要对领导有交代,冰箱里快放坏了的食物要及时处理掉。
“我真羡慕你”她突兀地说了一句。
但脱口而出她又后悔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既然要玩,就不要和情人谈人生。陈帆想着,都是成年人了,许诚又不是当她的心理咨询师。
许诚不甚在意地应付着:“我比较幸运,投了个好胎。”
没有展开话题,倒是让陈帆松了一口气
电梯到了,两人上楼。
陈帆两脚蹬开高跟鞋,倒在床上。床单被重新铺好,洁白干净,淡淡的清洁剂和熨斗整烫过的味道…闻起来不像家,家里的床单被褥需要她记得时时清洗晾晒,而她一忙起来就忘。
那晚她失眠了。她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在家经常被楼上楼下的吵闹声或者枕边人的鼾声吵醒,此刻虽然窗外是灿烂的都市夜景,房间内却安静得很;可她却失眠了。
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她翻了个身,不自觉地想起隔壁905房的许诚。像许诚那样的有钱人应该会少很多烦恼吧?虽然自己创业好像很辛苦…但那也是有钱人的辛苦。他不用背负家里第一个大学生的期望,拼了命也要在大城市站稳脚跟,好不用和自己的儿时玩伴一样被囿于小小的县城;他也不用…唉,但谁知道呢,人各有各的苦。
本来除了工作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人,谁知道他看上了自己什么。陈帆看着头上的天花板,和昨晚在许诚那看到的天花板一样。许诚撞进她的身体里,她的头在枕头上小幅度晃动着,天花板也跟着移动。想着想着,她的小穴不自觉地吐出一包汁水,她不自在地夹了腿。
陈帆的手向身下探去,抚摸过湿滑的小阴唇,探向温热的花心。她的手指纤细,而许诚的手指带来的爱抚技巧十足,却又带了几分粗暴蛮横,总能恰到好处地点燃她的欲火。
两根手指被花穴含住,那小穴却餮不足,想被肉棒整个撑满。
自己真是疯了。几番抚弄也带不来多少慰借,更别说高潮。陈帆在床上扭了扭身子,有些失望地把手指拿出来,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手。
陈帆散着头发披着大衣下了楼,凌晨三点的银座街头静悄悄的,只有路边倒着的醉汉酒气醺天,在墙角用日语咕哝这重复的音节。一阵冷风吹过,陈帆拢了拢衣服。
她继续往前走,头顶写字楼的灯光长明,巨型广告牌上明星的脸恒久地在寂静里笑着。
一阵鸣笛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才意识到自己没看红绿灯就走到了路中央,对司机比了个抱歉的手势,赶紧过了马路。便利店的灯也还亮着,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一排排货架,便利店是都市人深夜中的孤岛。她在货架间徘徊,靠日语中夹杂的中文字和产品图辨认那都是些什么东西,思索了片刻,在买醉和买点吃的之间选择了买吃的。
就在陈帆站在收银台前犹豫该怎么和店员解释要加热的时候,上着夜班一脸生无可恋的店员已经用日语问了她什么,她茫然地点头,她的饭团就进了加热炉。那刻她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激。
她拿着饭团原路返回酒店,关上907房的门。温暖的食物落肚,陈帆感觉心灵也得到了安慰。饮食男女,人之常情,她对自己说着文绉绉的话,辗转着睡去。
第二天早晨她敲响了许诚的房门。门刚开了一道缝,陈帆就灵巧地挤了进去,不由分说地倒在许诚乱成一团的床上,弯出一个优美的曲线。
许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大早上地发什么疯呢。”
陈帆顶着双大大的杏眼望着许诚,不说话。眼下还有淡淡的黑青,昨晚到底是没睡够。
许诚宽大的手按上女人柔软的腰肢,像在逗弄一只猫儿。陈帆把头埋进许诚的枕头里,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
遮光帘半开着,清晨的阳光从纱帘漏进来。陈帆地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目光锁定在男人身上。
许诚的手抚摸上陈帆的脸庞,陈帆一偏头,舌尖一勾,含住了许诚的食指,轻轻地吸吮着。柔软的舌尖像羽毛清扫过人最敏感的指尖,酥酥麻麻的感觉由指尖传遍全身。许诚终于俯身把陈帆压在身下。
他低沉的声音在陈帆的耳边道:“你不是说散了吗?”
陈帆含混不清地呢喃道:“你不是说随时奉陪?”一只小手更是恶劣地覆上男人的裤裆揉搓,感受着那里上升的温度和逐渐硬挺的性器。
她撤回手,又伸手去扯下许诚的领带,看着他,把领带横在自己眼前,在后脑勺打了个结,她的世界就几乎是一片黑暗了。
做完这些,她又把两只手并起来申到前方:“随许总处置。”
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香艳的投怀送抱,许诚自然也不例外。陈帆穿着一身轻薄的肉色真丝睡裙,很好脱,底下不着一物。
他翻身又找出一条领带,把陈帆的两只手捆了个结结实实,栓在床柱上。
陈帆的一双腿微微曲起,正好暴露出已一片晶莹的阴户。性果然是上瘾的,要是两天前的陈帆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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