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
“起来吧,”萧沉吐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去大殿门口自行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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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乌孙汶瞎了眼颓了志丽云身侧便再无可用之人,萧慎入京为防眼线密布也断了信鸽,从前即便禁着足陛下也会千方百计地进g0ng陪她,可今儿快一整日了连陛下的影子也不曾见到,伏虎林战事如何丽云无处得知,心中因着地牢里也不知是si是活的si侍焦灼万分。
家书一月一封已是不妥,这段日子为着粮草押运之时递送了不下三次丽云更是不敢再动用家书探听消息的念头,这下子她当真是要被b疯了。
“丽妃娘娘。”侍nv礼数周全地作了个万福。
丽云急得上火连忙起身道:“可曾在永康g0ng门口探得什么?”
“回娘娘的话,”侍nv被吓了一跳连忙回禀,“永康g0ng一切如旧大门紧闭,摄政王身侧的林太医进去许久后一药童神se匆匆提着药箱来回进出,许是太后身子又不大好了。婢子依娘娘嘱咐假借取份例的由头,问了在二十四司当差的相识,说是陛下有旨,三日后大摆筵席迎燕国萧大公子同使节入g0ng。”
“当真?”听到萧慎即将入g0ng的消息丽云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闷在心口的一口郁气终于吐了出来,她缓缓坐回贵妃椅上向后一靠,“看来这g0ng里是有得热闹了,你先下去吧,今日本g0ng问你的话……”
“婢子知道规矩,”侍nv小脸惨白,这几日丽妃禁足g0ng里侍nv本就不多她被安排着伺候乌孙大人汤药见了不少辛秘,她深知自己已无法全然脱身,“为娘娘办事必会守口如瓶。”
丽云骄矜地仰起脑袋斜眼看她:“晓得便好不必本g0ng再多费口舌,你底子g净入g0ng不久办事却也得力,今后便跟在本g0ng近身伺候吧。你叫什么名儿?”
侍nv诚惶诚恐拜伏在丽妃绣鞋旁:"婢子贱名,元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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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王上,”一身骑装的士兵连盔甲佩剑都未来得及卸下便冲进了大殿,对着萧晔连拜几下,“王上大事不好了。”
萧晔放下手中奏折花白的胡子轻颤两下,他鼻子出气轻哼了一下,声音却不大洪亮:“越来越没规矩了,何事?”
士兵一脸哭相气都没喘匀:“回王上的话,水坝崩了。”
“什么?”萧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却因站得过猛头晕眼花差点摔坐在高椅上,他一手撑着案牍一手抚上胀痛的额头,“靳大夫何在?”
“王上保重身子,靳大夫得到消息便与工部侍郎一同往腹里水坝去了。”
萧晔气喘过度脸上已泛起不自然的闷红:“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如今正是丰收的日子,幸而秋汛已过水坝加固的工程也才结束……”
“今日是下元节王上大恩让臣等松泛些,巳时臣领一队人轮换时发现本该戍守的队伍不见踪影,臣本以为是手下人懈怠却不想水坝处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回身看去已是满目火光无力回天。”士兵悲凄地垂下头,身上的衣衫都被汗sh透了。
萧晔拿着折子的手不停地颤抖大口地喘着气却是出气多进气少,没几下脸se便绛紫得骇人是怒急攻心之相,身侧的宦官见了连连朝外喊着叫太医,一时间大殿闹乱不堪。
这一次病势汹汹高烧不退差点要了萧晔的命,两日后靳大夫回都跪在他的床边,年逾六旬的人都差点落了泪。
此次水坝溃崩并未引起巨动,损失虽不小但万幸的是无臣民受伤且这个时节没有汛期,王上本不该如此动怒引得旧疾复发。
靳大夫将水坝工程抢修全权交由工部侍郎,自己则是日夜不离地侍疾一刻不敢离开,直到萧晔缓缓醒转。
“是他……”萧晔气虚得连话也说不清楚,却y撑着坐了起来,”靳大夫,是他。“
萧晔双眸空洞口中一直唤着“他”却始终没有将姓名念出来,靳大夫起身小心搀扶着他瘦骨嶙峋的身子,心中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禀陛下,臣已彻查了此事,那队本该戍守的人马是几日前大公子私自调遣南下大周,意指大周骆将。炸毁水坝之人……”靳大夫面露难se,“堪堪用了一管火药,只炸毁了一小部分堰t。”
“他是心中有恨,”萧晔缓缓闭上眼睛,眉目郁结难解,“恨寡人待他太过狠心。”
靳大夫不免唏嘘,低声询问:”那王上打算如何处置?”
“你以为大周骆烟在伏虎林遇袭可与大公子私自调兵一事有关?”
“不离十。”靳大夫颔首。
萧晔闷笑了几声笑着笑着便咳嗽了起来,咳得喉口都尝到一丝甜腥味才堪堪停下:“阿沉此举便是要寡人知道,看似安分辅佐寡人左右的人也是狼子野心。”
依照萧沉的计划,温怡卿将自己关在永康g0ng关了足足三日,那日林君竹到g0ng门快要落钥才走,走时脸se凝重,没过多久太后又病了的消息不胫而走。
这几日外头暗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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