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发情一般浑身通红。
江欲白的施虐欲望也越来越强,将弟弟按在水里浸还不够,一边亲,一边打少年的嘴巴子,啧啧,啪,啧啧,啪——往复的声音像是没有尽头。
江思诚半边脸都被打肿了,双目失神地凝望天花板。
又射过两次,少年虚脱。
江欲白却还不够。
江思诚跪在浴缸求哥哥别操了,却还是像狗一样,在浴缸里被射了一次,又在地板上被射了一次,这场性爱持续到天亮,江欲白拖着亲弟弟到房间,最后射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两点。
江欲白醒来。
头疼得厉害,嘴角还有破损,他想不起昨天发生的事,还以为自己喝醉了跟人打架。
“操。”
男生摸索床头的烟和打火机,刚点着含到唇,旁边的被子动了一下。
不会是把女人带回来了吧?
江欲白啧了一声,桃花眼显出不耐烦,他伸脚蹬去,喊道:“醒了就滚,我家还有个弟弟,出去的时候别让他看到。”
被子里的人动也不动。
江欲白自顾自抽烟,困意散去些,男生抓了抓白金色的发,从钱包掏出一沓钱,扔过去。
“还不走?”
被子里的人置若罔闻。
男生暴躁掀开被子,只见到满身青紫的少年身躯,本该瘦白的小屁股肿得像是水蜜桃,两股之间排泄的肛门松散地张开,红白的液体糊在边缘,他一动,汹涌的精液便汩汩流淌,落到床上。
江欲白僵住。
少年怯生生转过身来,眼睛红肿,像是狠狠哭了一夜,嘴唇紧抿,兔子似的圆眼惊惧又讨好地望着他,“哥……”
“操,江思诚你怎么在老子床上?”
江欲白一脚将人蹬到地上。
“啊。”
江思诚滚下床,痛苦地缩成一团,他尝试站起来,可是承欢一夜的双腿只会颤抖,两瓣屁股也失去知觉,只有肛门还在不知羞耻地流出属于哥哥的精液。
他们昨晚像公狗和母狗,交配了一夜啊。
江欲白叼着烟,桃花眼眯着。
大概过了十分钟,他掀开被子看看自己没有晨勃的肉棒,再看看弟弟合不拢的屁眼,逐渐想起昨晚的事。
他强奸了江思诚。
在弟弟的处男屁眼射到空炮。
还强迫他睡到自己的床上。
他们兄弟还接吻了……江思诚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顺从,最后还主动舔他的奶子,乳头上留下的齿印就是最好的证据。
“出去。”
江欲白阴沉道。
江思诚一抖,撅着屁股往外爬,红肿的屁股一扭一扭,精液流得更快了,有种淫糜的性感,勾引人再去操。
江欲白却不是昨晚神志不清的禽兽哥哥,他举起枕头,砸向浑身媚态的弟弟,骂道:“江思诚,再敢爬上老子的床就等死吧。”
江思诚哭着爬出去。
半句话都不敢申辩。
天呐。
被强奸的是他。
怎么被骂的还是他?
他也不想的,他也不想被亲哥哥干屁眼,他有喜欢的人啊,周彻哥哥,呜呜呜……周彻哥哥……诚诚不干净了……不仅嘴巴吃过别的男人的肉棒,就连屁股都含过别的男人的精液。
江欲白起身冲澡,竭力想忘掉昨晚发生的事。
可是越想忘,细节却越清晰。
弟弟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
弟弟被他干得淫叫连连的样子。
还有那只该死的体育生臭袜子,周彻,周彻,他把他当好兄弟,他竟然敢偷偷勾引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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