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慢转向他,拿出长辈高高在上的模样,慢条斯理地讲:“上个月是谁的摩托把中山公园的雕塑撞翻了?现在又骑着车到处跑,需要我通知你爸吗?”
崔屿偃旗息鼓,把外衫穿回身上,声音虚了几分,“您别揭人短啊。”
“走吧。”贺青砚目光来回,停在冯露薇身上,轻声催促她。
假如她不愿意跟着走,贺青砚也无法做些什么。他被荒诞的梦困扰,本不想再轻易与她碰面,起码梦到她的第二天,别再见到她的脸,别再碰到她的身t,否则他不确定还会再梦到什么。
她站着的时候,像一棵青树,身形笔直且时常昂着头。她总是流血,这世道其实没有那么多危险,但她总能找到长满尖刺的角落,把自己的枝桠伸进去,被钉住、被刮伤,宣布占领新的土地。
贺青砚都想不起来,他处于什么冲动,竟然走下了车。现在冯露薇坐在他身旁,汽车启动了,她闷闷不乐盯着车窗外,玻璃框将她和崔屿圈在一起。
仅仅在昨夜,她睁着熠熠生辉的眼睛,坦荡直白地说要做他的情人,天亮后又为另一个男孩伤神吗?
这是她心血来cha0的游戏吗?
她真是,真是个坏nv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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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外~套~还~给~别~人~~~~
咦?什么东西酸酸的,有人闻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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