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晚上11点。
巨大的观景窗半开着,从露台上飘来的夜风将窗纱轻轻吹动,翻飞飘落,站在露台上能俯瞰整个b市,给人一种飘飘然,生出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屋里只有一盏复古的床头灯亮着昏黄暧昧的光线,奢华的欧式大床上两个纠缠的赤裸身体做着原始的律动。
闻宁有些难耐地跪趴在床上,他这会已经疲惫不堪,根本就没有精力应付雷文森。今天拍戏总是ng,让他一遍遍的重复,再加上昨天晚上骆越心情不好,变着花样地折腾他一宿,自己也只能生生承受着,不敢哀求怕换来更变态的折磨。
他今天下边两个地方都很疼,有些发肿抹了药也不管用,这会身后人每一下的抽插都让他难受。
“今天跟人眉来眼去的,很饥渴吗?”雷文森沙哑性感的嗓音在耳旁响起,如恶魔般的低语,闻宁只顾难受着,忽然听到他的警告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解释道:“不是的,我根本都不认识他,只是拍戏需要眼神交流——。”不管他信不信,这是事实。
“你最好老实点,否则让你好看!”狠狠地一记深插,让闻宁疼地浑身一紧,穴肉内不自禁地收绞他硕大的阳具。雷文森闷哼一声,一阵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爬上后脑勺。
啪地一声脆响,闻宁的臀肉立马浮现五根淡红的手指印子,“td,本来就紧,还绞那么紧干什么,想着让我快点泄了是不是,昨晚骆越玩了你一晚上,爽够了是吧,艹。”雷文森满脸寒气,蜜色发达的肌肉全是汗水,他拿过毛巾擦了擦汗水,随手一扔,接着双手用力裹挟着闻宁劲瘦的腰肢,公狗腰跟装了马达一样,发狠地插着他的前穴,连着插了百十下才慢了下,来肉棒太大穴口被撑得溜圆水亮发紫,周围白色的泡沫掺杂着淫水泥泞不堪。
“不……不是的,……很疼……求求你……别这样。”闻宁疼的受不了了,他被插的倒噎气,求饶着话也说不完整,挣扎着往前爬,想摆脱他可怖的刑具。
雷文森鼻腔哼了一声,下体相连把他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闻宁看他一眼,讨好地笑了笑,因疼痛眼睛里噙着泪水,一笑间水光潋滟,眼尾因情欲染上了红让他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雷文森不辩喜怒地低头看着他,本来就憋涨的阴茎在他花穴没剧烈跳动着,更加坚挺。但他依旧身心分离,不会让情欲控制自己,意志坚定地可怕。
闻宁强忍着不适,他双手撑着床,抬起上半身,这个姿势让重量都往下压去让肉棒直插到宫口,那一瞬间的疼痛瞬间让他攥紧双手,缓了缓然后笑着朝雷文森伸出一只手,看他没拒绝,便抚上他刀削斧刻般冷硬粗野的俊脸,慢慢滑到后颈处,借力攀上他的脖颈,亲昵地挨着他的脸庞,两人彼此交换着呼吸,痴痴缠缠。
闻宁深深看着他的双眼,轻启朱唇轻轻说道:“你知道的,你们要我干什么我都无力反抗的,对不起,别生气了。”语气娇软,似撒娇似道歉。
这一下,让雷文森彻底破防,他压倒闻宁,两手直接分开他笔直修长过分漂亮的双腿,微抬起来让他的腰微微悬空,大开大合插起他的花穴,每下都插进宫口,里面的淫水喷出来洒在他的龟头上,抽出来时又被吮吸着极力挽留,扑哧扑哧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他微眯双眼粗喘着,极度的快感让他满脸狰狞,闻宁被撞得支离破碎,痛苦地呻吟着。
终于最后一下肉棒卡到宫口里不动了,快速弹跳着,喷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烫的闻宁哆嗦了几下。
射完,雷文森闭着眼趴到闻宁身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闻宁厌恶地想要推开他,抬了抬手还是不敢。
等到休息够了,还在小穴内的阴茎渐渐又硬了起来,闻宁心里哀叹了一声,谁知雷文森却抽了出来,闻宁有些意外,他可不是一两次就够了的人,体谅自己身体不舒服这就更可笑了。
“你还有两个小嘴没被填满,要不是凌晨两点的飞机,我今晚也让你爽个够。”雷文森看着他戏谑地说到,接着便走进浴室。
闻宁听到浴室传来的水流声,拿来纸巾嫌恶地擦着流出来的精液,下体痛的都没知觉了,想起刚才自己所做之事,恶心欲呕,自己怎会走到这个地步。开始的时候自己总是遍体鳞伤,虽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自己还是做不到,总是无声的反抗,却换来更大的羞辱虐待,太疼太折磨人了,慢慢地几年下来他也会做违背自己内心的事,好让自己少受点伤害。
“闻宁,你真的很可悲。”他苦笑着喃喃自语道。
雷文森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想说话发现闻宁睡着了,看着他恬静的睡颜,他也没吭声,穿起了衣服。
闻宁听见关门的声音,睁开清明的双眼,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两片阴唇肿得不敢碰,他狠心自虐般地抠挖出留在体内的液体,温水从头顶淋下,流遍全身,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浴室的门被推开,没有声音,闻宁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独自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
当身后贴上一个赤裸的胸膛时,他吓了一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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