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这簪子虽说没有宫里的做工精细,但也有些野趣,戴着也挺好看的。”季景星将一个木质的簪子插进叶柔然发间,笑着说。“好看!”一旁的季心吟用力点头。季景和也点了点头,“叔母适合素雅些的头饰。”说完,季景和自觉掏钱。叶柔然也没拒绝,她本身就喜欢素净些的饰品,点点缀缀的,看诊的时候也不方便。几个人几乎每个摊子都要停留,走后,那些摊贩怕被听见,不敢说话交流,只能用眼神示意,直到几人走远,才开始说话。买完了糖葫芦,逛了许久的几人有些累了,于是在季心吟的带领下去了一个茶楼。刚进茶楼的雅间,季心吟就笑出了声。“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京中的百姓竟如此好玩。”季心吟笑着说。想到刚刚那些想说话又不敢说的百姓,饶是一直深沉的季景莘也没忍住,笑了起来。叶柔然眼底也是笑意,扭头对季景星说:“可见你在外面的名声是真的不好啊!”“我寻思着,我十四岁之前也没有京中做什么欺男霸女的事啊!这名声是怎么坏的?”季景景星表示不理解。“还能是谁?二皇子季景宇和三皇子季景岳呗!”季心吟冷哼一声说,“当初季景宇和季景岳派系的文官说叔公你处置战俘的手段的太过残忍,不仅上书弹劾,还在京中大肆宣扬,歪曲事实。直到后来叔公你多次保住西北边城,这些谣言才渐渐销声匿迹。”季景星点了点头,转头就问:“既然知道是谣言,那你们为什么怕我?”季心吟刚进嘴的茶水喷了出来,眼神飘忽不定。该怎么说呢?说哪怕知道那是谣言,也还是给吓到了?“你还好意思说?”别说是季景和了,深沉了一个多时辰的季景莘是彻底忍不住了,“当年你是没欺男霸女,但你欺的是我们啊!当年我们才几岁啊?明里暗里被欺负了多少回?这也就算了。关键是,明明被欺负的是我们,太子殿下还拉偏架,导致我们次次被罚。你问问,当年和你一同进学,比你辈份小的,哪个没被你欺负过?还为什么怕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听着季景莘的指控,季景星干咳了一声,扭头对上满眼震惊的叶柔然,季景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湘王世子提起你就打哆嗦了!“季心吟抽了抽嘴角说。“景宁哥?景宁哥更惨!”季景莘跳起来说,“景宁哥和他差不多大,跟他一起进的学,那个时候北辰王……”季景莘突然住了嘴,呐呐地看了季景星一眼,不敢再说了。季景星苦笑,总觉得,今天那个人被提到的每次数有些多啊!这样想着,季景星淡定地开口:“那个时候北辰王叔最疼我,偏架拉的比我哥还厉害!”季景莘求救地看向季景和,季景和无奈叹气,开始转移话题。“话说回来,季景岳怎么会这么不理智的让皇子府上的人进宫报喜呢?”季景和奇怪地问。季心吟也帮忙转移话题,她可知道,北辰王那可是个禁忌。“这个我知道。”季心吟连忙说,“据说,季景岳本来是不打算报进宫里的,甚至还想让叶柔婉落胎。那个进宫报喜的奴才也不知道是谁的人。”“你怎么知道的?”季景和诧异地问。季心吟嘿嘿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王的性子。”“南安王叔又去蹲墙角了?”季景和抽了抽嘴角问。闻言,季景星无奈地说:“你父王也不怕知道的太多了,被人给暗杀了!”“我母妃也是这么说的。可架不住我父王耳目众多,不出门都能知道那些家长里短。”季心吟也很无奈。“你父王也是个人才!”季景星无力地说。几人又喝茶聊了一会儿,休息够了,这才起身离开,继续逛街。“心吟,你要去哪家店看首饰?”叶柔然歪头看向季心吟。季心吟笑了笑说:“我母妃有个认识的匠人,我们南安王府的首饰都是从那儿买的。”叶柔然点了点头,“那我们直接去那儿吧!看时间,等选完了首饰就可以找个地方用膳了。”季心吟看了看时间,觉得叶柔然说的对,于是直接带路。季心吟带着叶柔然几人绕到了一家店的后面,敲开了门。“郡主,您来了?”开门的夫人见是季心吟,笑了笑,又见季心吟带了许多人来,也不生气,“第一次见郡主带来人呢!”“我自作主张带人来了,您不生气就好。”季心吟乐呵呵地说,随后向叶柔然几人介绍,“这位是很有名的首饰匠人,江夫人。”“郡主带生意给我,我又怎么会生气呢?”江夫人将门大开,迎了众人进去,“只是我近日身体总觉得乏力,并未做多少首饰。”“可寻了大夫?”季心吟一听,连忙担心地问道。“多请郡主关心。不过是有些累了,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哪用得着请大夫?”江夫人不在意地笑道。“可……”“这位江夫人是该多休息休息。”季心吟刚想说什么,就被叶柔然打断了,“太过辛劳,对腹中的胎儿可没有好处。”江夫人脸上的表情凝固了,“胎,胎儿?这位……”季心吟看出江夫人的疑惑,连忙介绍,“这位是战王妃。”“战王妃……”江夫人立刻双眼放光地看向叶柔然,“王妃的意思是,我有了身孕?”叶柔然点了点头,“手伸出来。”江夫人迫不及待地伸出手。之前南安王妃再度有孕是还未出嫁的战王妃发现的。后来清河王妃难产是战王妃救下的。甚至太子妃突然有子,也是在和战王妃独处后。这一切都和战王妃有关,民间一些子嗣艰难的女子都快把战王妃当成送子观音膜拜了。自己自打成亲,十五年来未有孕相,若是自己也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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