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兔子叶柔然还是没能在中午的时候吃到,等季景星抓到兔子,叶柔然已经吃饱了。看着季景星失望的眼神,叶柔然安慰道:“没关系的。你抓的这只兔子正好是活的,可以留到晚上再吃。”听到叶柔然的话,季景星精神一振,笑眯眯地点头,“那我晚上烤给你吃。”“好。”叶柔然笑着应道。季景星直接将兔子丢给卫知,吩咐道:“看好了。让它活到晚上。”卫知和兔子大眼瞪小眼,有些无语,但看到自家王爷那威胁的眼神,只能应了一声,然后认命地照顾起兔子。皇帝派来的十个人以禁军统领苏浩轩为首,苏浩轩看着季景星围着叶柔然团团转,一点也不像以前看到的那样冷漠无情,整个人都陷入了自我怀疑。其他的九个人没忍住,掐了对方一下,结果就是九个人疼的一激灵,这才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卫知看到了十个人的反应,沉默了一下,淡定地开口:“这才第一天呢,你们要学会习惯。”“习惯,习惯个鬼啊!”苏浩轩有点崩溃地说,“难道成了亲的男人都会变成这样吗?”刚刚定亲的苏浩轩有些胆怯了。他可不想自己以后像战王一样,太丢脸了。卫知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像王爷这么丢脸的,应该是没有的了吧。”苏浩轩抽了抽嘴角,看向卫知身后,给他使了个眼色,“你,这么说王爷,不太好吧……”“反正王爷也听不到,有什么关系?”卫知看到苏浩轩的眼神,有些奇怪,“你眼睛怎么了?”苏浩轩使劲使眼色,卫知脸色大变,干咳一声说:“王爷要我照顾兔子来着,我去给它找点草。”说着,卫知一溜烟儿地跑了。苏浩轩头皮发麻,对上季景星似笑非笑的表情,干笑。“王,王爷……”苏浩轩有点想哭,在心里大骂卫知不做人。“呵。”季景星危险地眯起眼睛,但是却没说什么,扭头走了。等看不到季景星的身影的时候,苏浩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衣服都被浸湿了。“活下来了……”苏浩轩缓过来后,咬牙切齿,“卫知,你个混蛋!以后别跟我说话!”跑的远远的卫知原本以为能逃过一劫,没想到等到出发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马没了。“我马呢?”卫知一脸茫然。季景星坐在马车里,冷冷地说:“甘遂说想骑骑马,你的马留给她骑着玩吧。”听到季景星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卫知立刻就知道自己的惩罚来了,欲哭无泪地应道:“是。”苏浩轩的手下小心翼翼地说:“卫侍卫,要不你和我同乘一骑?”“不用。卫知用跑的。”季景星冷笑着说。听了季景星的话,苏浩轩的手下立刻噤声,同情地看了卫知一眼。甘遂好奇,驱马来到卫知身边问:“你怎么得罪你家王爷了?罚这么狠?”卫知撇了撇嘴,“我说实话也有错吗?”“你说了啥?”甘遂更加好奇了。卫知就将事情跟甘遂说了一遍,对上甘遂佩服的眼神,卫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真有你的。”甘遂坐在马背上,弯腰拍了拍卫知的肩膀,“努力活下去啊!”卫知看着甘遂骑着自己的马,头也不回地走了,只能认命地跟上。叶柔然撩开帘子,看了眼跟在队伍后面跑的卫知,有些好奇地问:“他说了什么?”“没什么。”季景星摸了摸鼻子,尴尬地回答。叶柔然看了季景星一眼,见他不想说,也没追问,只是问他,“你打算让他跑多久?别累个好歹。”“没事。他们跑习惯了。”季景星不在乎地说。“跑习惯了?怎么说?”叶柔然奇怪地问。季景星笑了笑说:“我们在西北的时候,经常进行分队对抗,输得一方就得围着校场跑,直到太阳落山为止。”叶柔然听了,笑了起来,随后又觉得不对,“卫知是你的侍卫,肯定是和你一队,难道你输过?”季景星摇了摇头说:“卫知他们几个想造反,特地要求不与我一队,企图赢我一次,让我去跑圈。”“结果就是一次也没赢?”叶柔然乐不可支。“嗯。”季景星看着笑得开心的叶柔然,心里沉甸甸的。叶柔然出京之后,性格明显活泼了不少,这是在京中根本看不到的。这个认知让季景星有些难过。难过的是,叶柔然是真的不喜欢京城,不喜欢皇室。若是他仗着自己对叶柔然的感情,强硬的要求叶柔然留在京中,对叶柔然是不是一种伤害?叶柔然一转眼就看到了似乎是有心事的季景星,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你怎么了?突然就没了动静?”季景星回神,笑了笑说:“没事。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是不是在担心雪草的事?”叶柔然想了想,觉得也就这一件事值得季景星担忧了。季景星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见季景星这样,叶柔然便以为自己猜对了,便笑着安慰道:“放心好了。雪草要到冬季才能成熟,而且有天下第一庄派人看着,不会有人能抢到的。”“好。”季景星伸手握住了叶柔然的手,应了一声。因为并没有急着赶路,所以第一天一行人就露宿野外。安顿好叶柔然,季景星第一时间从卫知那里将兔子拿过来,开始处理。叶柔然被季景星安排坐在一边,离营火不远也不近,既不会太热,也不会冷,周围还有人保护着。季景星的烤兔子是在离叶柔然稍远一点的地方做出来的。能闻到香味,但看不到兔子刚处理好时血淋淋的样子。叶柔然对于季景星的安排有些好笑,偏头对鹤虱和甘遂说:“他是不是太小瞧我了?”甘遂笑着说:“王爷对小姐您的心意是少有的。”听到甘遂的话,鹤虱的头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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