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音杀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哈哈哈哈。”那人大笑,“不客气?那就试试好了。”说罢,混含着内力的长啸再次响起。叶柔然的目光冰冷,手指轻轻拨动着琴弦。琴音和啸声相撞,两者相互交织,相互抗衡,再一同消散。叶柔然的琴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急。那长啸却慢慢的后继无力,最后彻底被琴音压制住。察觉到长啸消失,叶柔然的琴音渐渐放缓,最后停了下来。“佘琳。陈一南。也就是你们运气好,遇到了能破我音杀术的人,否则今天到底是谁死,还说不定呢!”“楼上的,告诉我你的名字。让我知道自己是死在谁手上的。”叶柔然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叶柔然说完这话,就起身离开了琴,走到了床边。过了许久,房门被敲响。
“打扰了,在下佘琳。”门口响起女人的声音,“不知阁下可否开门一见?在下想当面与阁下道谢。”叶柔然正在给季景星把脉,见他脉象平缓有力,可见刚刚心脉的伤已经恢复了,也不枉费她用内力给他梳理了一遍经脉。听到佘琳的话,叶柔然淡淡地说:“天色已晚,佘女侠请回吧。”佘琳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知道是见不到人的,于是说道:“阁下,在下将青女派的令牌放在门口,今日阁下救了我们,青女派不是忘恩负义之辈。阁下可凭令牌要求我青女派做三件不违背道义之事。”“好。”叶柔然并没有拒绝。“既如此,请阁下好好休息。”佘琳说着,便转身离开了。将季景星吐的血清理干净后,叶柔然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开始调息疗伤。第二日,辰时,房门被敲响了。“小姐,可醒了?”鹤虱轻声询问。“鹤虱。”甘遂示意鹤虱看地上。鹤虱低头,就看到一个令牌在地上,弯腰捡起来,愣了一下,“这是,青女派的令牌?”“青女派?”甘遂奇怪地问,“青女派的令牌怎么会在小姐房门口?”这时,叶柔然打开了门,“跟其他人说一声,今天在此停留一天。”“啊?为何?”鹤虱纳闷地问。“王爷昨夜被内力震伤,需要调养几天。”叶柔然让鹤虱和甘遂进来,淡淡地说。鹤虱皱眉,“怎么会被内力……昨晚的那几声长啸?”叶柔然点了点头,“你们可以运功抵挡,可王爷中了毒,音杀术对他的影响比较大,昨夜伤了心脉。”鹤虱无奈扶额,“这身体弱的……算了。我去跟卫知他们说一声,甘遂你去将早膳端到房间里吧。”“好。”甘遂点了点头,然后询问叶柔然,“小姐,王爷吃些什么?”“白粥。”叶柔然平静地说。闻言,甘遂同情地看了一眼刚刚醒过来的季景星,应了一声,转身去端早膳了。刚醒过来的季景星还有些懵,结果就听叶柔然说自己只能喝白粥,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柔然,我怎么又要吃白粥啊?”季景星委屈地问。“昨晚的事,你忘了?”叶柔然白了季景星一眼,“你是一口血吐出来就晕过去了,我还要给你治病。”听叶柔然提起来,季景星想了起来,坐起身问:“昨晚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啸声,然后全身都疼了起来,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那是音杀术。”叶柔然将软枕放到季景星身后让他靠着,解释道,“通过音律杀人,便是音杀术。音杀术有将内力注入音律的,也有利用音律使人进入幻觉,迷失在幻觉中,从而丧失生命,这两种。昨夜遇到的,便是将内力注入音律的。”“还有这种武功吗?”季景星很是诧异。他的武功是皇室珍藏的,对于江湖上流传的武功,他知道的并不多。“音杀术极难,学会的人很少,所以渐渐就失传了。”叶柔然又给季景星把了把脉,“还好我昨日反应迅速,不然你今天怕是醒不过来。”门再次被敲响。“进来。”叶柔然淡淡地唤道。卫知推开门,快步走了进来,身后是苏浩轩。“王爷……”卫知着急地看着季景星,结果发现季景星面色红润,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苏浩轩看到这一幕,抽了抽嘴角说:“王妃的医术,真是厉害啊!”叶柔然看了苏浩轩一眼,没有说话。季景星拍了拍叶柔然的手,笑着说:“放心好了。自己人。”叶柔然点了点头,见甘遂将早膳端了过来,便接过白粥,打算喂季景星。“小姐,我来吧。你先用膳。”鹤虱快步上前,几乎可以说是抢过那碗白粥,咬着牙笑道。叶柔然看了鹤虱一眼,也没拒绝,起身将位置让给了鹤虱。季景星眼巴巴地看着叶柔然,最后还是没能留下叶柔然,对上鹤虱危险的眼神,季景星反应迅速地说:“卫知,你来。”卫知也是连忙上前,“鹤虱姑娘,你也去用膳吧。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鹤虱冷哼了一声,将碗塞到了卫知手里,自己走到了叶柔然身后。“你们用过了?”叶柔然微微偏头问道。“小姐放心。我和甘遂已经用过了。”鹤虱笑着说。叶柔然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什么。等到叶柔然吃完早膳,鹤虱这才将在门口捡到的令牌拿了出来。“小姐,青女派的令牌怎么会在你房门口?”鹤虱将令牌递到叶柔然手边,好奇地问。叶柔然接过令牌看了看,又给了鹤虱说:“昨晚帮了佘女侠一个忙,这是她给的报酬。”听叶柔然这么说,鹤虱和甘遂大概知道,昨晚佘琳一行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而叶柔然则出手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为什么我们一点感觉也没有?”鹤虱奇怪地问。“内力的深浅决定了音杀术的威力。”叶柔然淡淡地说,“以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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