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顺手关上了小门。向下三四米的高度,我落在了地上。里面又是一片巨大的空间,但光线比较昏暗。还没来得急观察四周的地形,上面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阿爸,我把阿姆准备的留着我们路上吃的栗饼拉里面去了。”“哦,那赶紧取出来我们赶路吧。停下来,阿呆!我记得我们刚才出来的时候,这道小门是开着的,我忘了关了。现在却关上了,不对,这里面还有别的人!”听到上面的声音,我赶紧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四处摸索了一下,终于在十多米外找到一个木箱子,我矮着身子钻了进去。刺鼻的腐败气息扑面而来,我只得捏着鼻孔坚持着。上面的小门又被打开了,父子二人钻了进来。箱子的缝隙透进来一线光亮,看来父子二人是打着灯进来的。因为有点光亮,箱子里也能模糊看到些东西。我定睛一看,连微弱的呼吸都立即停止了。微弱的光线下,我的身边躺着一具腐烂了的尸体。可仍有殷红的血自被掏空的腹腔内干巴巴的滴下来。尸体没有头部,是个女性。外面,从脚步声可以听出,那对父子已经找到木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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