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你个倒霉丫头”麻子大声嚷嚷起来:“你铁定走错路了”麻子的面前出现了一跳河,这幽暗世界,河不多见,她们来的时候可是没看见河,现在看见了,没走错才是见鬼了。“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八哥适时跑出来添乱:“你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麻子,你也别狂,让你带路的话,不定你得跑到地狱峡谷去”旺财垂头丧气,无精打采,有点精疲力竭的感觉了:“麻子姐姐,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会,你小心点盯着八哥,别让他搞鬼,知道吗?”“知道,知道”麻子不耐烦地说到:“小泥人身上小蚤子多着呢,你安心休息吧,八哥闹腾不起来的,我还不信了,这家伙在老娘面前还能翻天不成”“好了,那我就休息了”旺财交待一声,陷入来哦睡眠之中,八哥控制身子走了两步,对身上的地蚤群看了一眼:“麻子,我也睡觉了,这几天老子也没休息,困死了”“去吧去吧,都去挺尸吧,有老娘在就行”麻子大大咧咧地说到:“都是些懒鬼,还是老娘我精神”旺财走到离河不远处,开始趴下休息,不一会就没了声息,看来睡着了。麻子指挥着地蚤群耀武扬威地在周围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又跑到旺财身上翻起了白肚皮。无聊啊!还是人多点有趣,吵吵闹闹有意思极了,现在倒好,闷死蚤了。躺了半天,无事可作,无聊秃顶,烦死了,大声喊道:“来几个壮蚤,咱们玩场游戏”旺财躺的地方离河不远,旺财睡着了不错,八哥可是在装睡,这个睡觉的位置也是他特意选的,感受着身上地蚤群的动静,八哥心中那个爽啊:“臭婆娘,玩,让你玩,玩死你,我的天,居然让我叫你姐姐,不玩死你,我跟你姓”旺财是个忠实的好狗,就算睡觉,也把小泥人牢牢地衔在口中,但是,现在这嘴归八哥指挥,小泥人上有地蚤不错,但是,八哥就不信,这小不点掉下河了还能很快爬上来,八哥的眼睛依然闭着,不经意间甩甩嘴,小泥人很自然地甩入河中,和壮蚤闹腾的正欢的麻子全然不觉,哼哼哈哈叫唤中。大河中水流不小,小泥人进入河中以后并没有马上沉没,在幽暗的河流中一隐一现的顺流而下,瞬间不知去向,泥人上的小蚤子们呛了一肚子水,在河中折腾着被卷了下去,小家伙不怕水,淹不死不错,但要爬上河岸,也够他们忙活的。麻子和壮蚤们厮混了好大一阵,兴头正浓,一只水淋淋的小蚤子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泥人掉入河里了!”张仲不知道自己进幻境的小泥人已经落入河中,此时,正在述琳的陪伴下,小坏的指导下,开始在幻境中找了一个小书房习文学字。“张仲,实话实说,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学习”小坏站在显示器上,有点生气:“述琳把你弄得心猿意马,你老是静不下心来,这样可不行,要知道,幽暗世界还有很多强悍的对手等着你呢,说不定这个阳光地面也有你那个恶劣的道友留下的魔爪,你现在享受温柔,只怕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呵呵“,张仲在脑海里对小坏轻轻一笑:“别急,小坏,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正如你所说,一个文员,始终要有良好的心态,什么时候都不能急,这个世界上的事,小坏,还有很多你不明白的,你只要知道一点,我每做一件事都是有必须要做的理由,包括现在陪小琳”“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必要”小坏冷冷说到:“在我看来,你纯粹是乐不思蜀”“呵呵”张仲再度轻轻一笑:“小坏,不知道你听说过没,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句话?”“资料里边有这句话”小坏不解地问到:“这和你谈情说爱有什么关系吗?”“关系不大,但道理一样”张仲悠悠说到:“小坏,我认为,一个男人,一个成功的男人,需要做的事,就不能马虎,需要到堂的就一定要做到位,男人,三件大事,齐家、治国、平天下,首要齐家,小坏,你难到以为一个连家室都不能安抚好的男人,还能有什么作为吗?”
“你!”小坏被张仲几句话给顶地哑口无言:“张仲,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仲哥”述琳依偎在张仲身边,只想从此一直到老:“大地一直不服气呢,说你是走狗屎运才赢过他的,还有,小火现在可胖了许多,也老是嚷嚷着要见你呢”“呵呵”张仲爱惜地摸摸述琳的脑袋:“小地上次的确输得有点冤枉,他要不是看在仁的面子上,估计流星的密度就会大上很多,他啊,不服气也是正常,不过,我现在可是比以前厉害了许多,再要见面,和他再斗一场,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就是。小火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迷糊,傻呼呼的啊”“嗯”述琳轻轻答道:“小火傻傻的,在皇宫可逗人喜欢了,人人都拿她当开心果,都把她给喂胖了,但是,她还不知足,愣说这些东西都没有你的烤肉好吃”“哦?”张仲笑了起来,沙漠一起历险的日子仿佛还是昨天,转眼就过去了一年多。张仲和述琳躲在小书房内卿卿我我、其乐溶溶,小坏可是气急败坏,这小子火烧眉毛了都不急啊!“小坏,皇帝不急太监急!”张仲不紧不慢,说话气死人:“放心,别看这段时间我在谈情说爱,但实际上,我一直在思考,一直在整理我的学习方法,说不定啊,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才怪”小坏满脸的不高兴,张仲这样子,那里象是在想问题的样子。“呵呵”张仲笑笑,不跟小坏拌嘴,脸上浮现出淡淡地笑容,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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