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帕惊喜地看着圣水圣果,她也只是听说过这两样东西,也是一知半解,但总算知道:“可是,头人,这东西不是祝福完了再吃的吗?”张仲愣了愣,心说,我这程序好象不对,但嘴里十分自然地说到:“哦,我是神使,自然没有其它智者那么麻烦的”亚帕闻言,小脑袋连点:“我明白了,头人”张仲看着亚帕喝水吃果子,嘴里边胡乱哼哼,连自己也不知道哼的是什么:“小坏,怎么样?够了不?”“够了,够了”小坏在显示器上指着亚帕的身子说到:“我感觉亚帕的每个身体细胞都吸收了足够的圣水和圣果养分,正在发生奇异的变化,看来,矮人一族祝福以后会增高的说话属实”长高!张仲一想矮人的普通身高,好笑的想到,这矮人一族再怎么长,打老尖能有1米2左右不错了!就算亚帕长高了,看起来也永远是一个小妹妹。亚帕速度很快的吃完喝完,花猫脸上,一双眼睛明亮地看着张仲,兴奋、激动、高兴、紧张,多种情绪充斥着她小小的胸膛,声音中竟然有着一丝颤抖:“头人,还在祝福我吗?”张仲赶紧声音提高一点、节奏加快一点,一脸平静地胡乱喊了几句,这才对亚帕笑了笑:“好了,祝福完工,大功告成,亚帕,本神使现在宣布,亚帕,你,成年了”“嗯”亚帕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有点害羞地说到:“头人,你帮亚帕开脸吧”要说,张仲也并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但坏就坏在,他的知识大多来源于古书或者是生理卫生,而实践知识等于零,结果就是在感情上的一知半解。更要命的是,古书看多了,就有点书呆气,感情上比较被动不说,还有点小封建思想,看重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故此对小淋小禾这两个未婚妻接受得心安理得,在她们面前也较能放得开。好在,张仲还年轻,心境也不老,随着游历,随着接触一些形形色色的女人,感情上想必也会日益成熟。现在,张仲就觉得亚帕的表情有点蹊跷。“小坏”张仲心想,还是问问比较好:“这矮人一族的开脸有什么讲究没有?”“这个,我倒是没有留意”小坏查了查,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开脸,不就是个洗脸吗?估计程序也就和洗脸差不多,再说,张仲,你不是神使吗?要是亚帕说你程序不对,你回她一句,神使就这程序,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也是”张仲心里赞同了小坏的说法,有神使这块牌子顶着,万事好搪塞。“来,亚帕”张仲拿亚帕刚刚喝过圣水的杯子舀了一些水出来,整出一个洗脸盆:“我帮你洗脸吧”“嗯”亚帕柔声答道,声音一片温柔,哪里还有刚见面时的那股倔强,眼中带着一股幸福,花脸上也能看到潮红,但脸还是伸了过来。张仲轻轻一笑:“亚帕,别害羞,别害怕,这洗脸呢,是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日常生活中的良好习惯,从明天早上开始,亚帕,你可是每天都得洗干净了哦”“亚帕知道了”亚帕嘴里轻轻答道,语气坚定,声若蚊蝇。张仲正在聚精会神地给亚帕洗脸,小坏也好奇的在边上看热闹,他们没有留意,一边,旺财的帐篷里,麻子正在高谈阔论。“旺财,知道不,明天一大早就有好戏看了”麻子吃饱喝足,翻着白肚皮躺在旺财身上,跟着仲哥的日子真是无比美好。“好戏?”旺财疑惑了一下:“谁的好戏?”“仲哥的”麻子个嘿嘿一笑:“仲哥个愣头青,现在正在帮亚帕开脸,明天一大早就热闹了”“开脸有什么不对吗?”八哥好奇地插话问到,有意思极了,凡是有趣的事,八哥都爱打听。“我跟你们说”麻子降低了声音,小坏姐的耳朵灵敏着呢,要是让小坏姐听去通风报信就没意思了:“矮人族,这女矮人成年以后,其实也是不能开脸的,矮人族所谓的开脸,大抵就相当于人类的洞房花烛夜,亚帕这矮子妹倒是对仲哥动了心思,但以我看,仲哥还整一愣头青,挖哈哈”旺财愣了一下:“麻子姐,那我们赶紧去告诉仲哥吧,这事要是出误会可就不好玩了”
“笨了吧”八哥马上嗤之以鼻:“丫头狗,你就不明白了,这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可是每个男人最为得意的时刻,告诉你,丫头,你现在跑去叫搅场,叫坏仲哥好事知道不!作为一个雄性,我很负责任地跟你说,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打扰仲哥”麻子也随声附和:“是啊,旺财,其实,按照我们地蚤群的群规,每个雄蚤成年以后,麻子姐姐我都有头交权,仲哥是所谓的矮人神使部落头人,在神使部落的地位等同于我在地蚤群里的地位,想来,这待遇也就应该差不多”旺财再度晕头,这些事,她可是想不明白,不过,既然麻子姐和八哥都这么说,想必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了,只是:“麻子姐,八哥这色马讨厌死了,竟然在打主意前去偷窥”麻子先是愣了愣,马上身子一挺,翻身起来:“这主意不错,说实话,我还没见过人类是怎么办事的呢,难得有此好机会,旺财,你盯住这死马,这家伙是雄的,旁观不合适,我呢,先去看热闹了,拜拜,你们慢慢聊,麻子去了,哦呵,哦呵,爽啊!”八哥破口大骂:“死麻子,臭麻子,只准那啥放火,不准那啥点灯啊!旺财大姐,大姐大,我们是不是也去一饱眼福啊?”这家伙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典型的有奶就是娘,这会,旺财从丫头狗荣升大姐。“门都没有”旺财冷冷地说到:“叫我奶奶都不管用,今天,我还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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