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
不知是害羞还是难受,他挺起腰肢,想要逃离,却被更加贴合的操弄。
“唔啊不不要了”
电流触感越来越强烈,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窄小的地方被不停入侵,身体逃无可逃,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捣弄。
“别怕。”段时谨低下身,吻住他的唇瓣,勾住舌头轻舔吮吸,清甜的口津被吃入口中,大颗的汗珠滴在白皙的面庞。
抽动的性器不曾停止,突出的龟头狠狠顶撞花心,茎身上的青筋血管摩擦内壁,激起的电流不断向身体扩散。
情欲如浪,少年身处水深火热,只觉得意识涣散,像是被扯入海浪,身躯起起伏伏,快要被撞到散架。
明黄的帷帐被烛火照应,微微晃动的帘子如潮水波动,一上一下两具身躯互相交缠,帐内春色不断。
“啊!嗯”
由于眼睛看不见,感官就越发的敏感,苦苦忍耐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深深坠入海底。
硬挺的性器在摇摇晃晃的耸动中缴械投降,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月寻向上曲起的细腿无法控制的伸直颤抖,将男人的腰紧紧夹住。
娇嫩的穴肉因为高潮痉挛收缩,尚在体内的性器感受到一层层的包裹,男人呼吸粗喘,将一切的欲望大力灌满他的花穴里。
天边将将泛起亮光,总管太监季容便来请皇上早朝。
屋内暧昧气息未散,季容一只手放鼻子下捂了捂,拿着乌木拂尘上下挥动,一边上前站到龙榻一边微微颔首。
“皇上,该起了。”
里面并未传来任何动静,季容抬起头,看向帘子上的双龙戏珠,又唤了一声:“皇上。”
段时谨皱皱眉,心中对他一阵厌烦,懒懒的“嗯”了一声。
季容退到一旁拍拍手,门外便进来四名宫女,拿着水盆软巾,等待少帝起身。
过了一会儿,段时谨才掀开床帘出来,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身后。
闭着眼任由宫女为他更衣,洗漱。
如今国家被太监掌权,他这个傀儡皇帝虽日日早朝,可坐在朝堂之上,却只是经手一些无关紧要的繁琐事务。
而他面前这个太监季容表面恭敬有加,实则对自己不屑一顾,独揽朝政,万事只做个表面功夫。
整理好着装,段时谨便头也不回的快步往朝堂走去。
这个居心不良的宦官他是一眼都不愿看的。
季容被无视也不恼,在手上挥了挥乌木拂尘,又去喊床上的人起身。
他掀开床帘,往里面望去,榻上的少年还睡得香甜。
季容看着他熟睡的面庞,昨日还是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这会儿倒腾干净了,那清秀灵动的面容竟不比那些女子差。
皇帝昨日刚刚南巡回宫,路上遇到这个小乞丐在大街上乞讨,挡住了车架。
懵懵懂懂的乞丐还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拿着个破碗,双眼无神的看向前方。
后边的段时谨见他眼神奇怪,出口询问才知,原来他有眼疾,在五岁之时便已目盲。
无人愿意让一个瞎子做工,他迫不得已一直在街上乞讨。
季容正想让人将他拖到一边,乱棍打死,断袖少帝非要与自己反着来,不仅不处罚他,反而将小乞丐带回皇宫。
处理完事务,回到寝殿之时已是深夜,段时谨依然执意把小乞丐传召到殿内,让其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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