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羞出粉色,“我,我的票在,在。。。。。。”
他不大灵光的脑袋急速运转,想着如何解释才能让对方认同自己的乘客身份而又可以不用展示票据。
“在您的口袋里是吗?”乘务员接道,“很多乘客都会随手把不太看重的票据放进衣服口袋。”
啊?应因呆呆地不知道该不该接下去,因为即使对方为自己开解了,他的口袋里也没有票。
“您找找看!”他说。
下意识地,应因把手往裙摆上伸,但一会他就懵住了,这种宫装一样的繁复衣裙他是第一次穿啊,手指在光滑的群面上来回摸索也没摸到口袋的缝隙,急得脸色微红,再装就连身份都保不住了。
就在应因着急时,
乘务员带着白手套的两手相交叠,从手腕处指弯一勾,除下一只白手套,露出白皙柔韧的手指。乘务员面无表情地微弯下腰,半圈的领地几乎将小美人挡在不容人看见的怀里。
一只手轻轻弯曲,每一节细腻有力,像猫一样灵活舒展开,探入少女的裙摆底下。
应因僵硬地不敢动,呼吸都只敢微微的,乌黑的脑袋低垂,丝毫不敢与那个人的眼睛对上,他正对对方胸口,清淡的皂香干净凌冽地萦绕鼻尖,已经将他裹住了。
他想象不到会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探入裙底,在众目睽睽下的羞耻感压得他不敢大口喘气。
而格因斯顺着柔滑衣料探入裙底后就被热乎的香热体温熏得手掌一麻,棉柔的重叠布料轻柔地扫过他掌心。
他贴心地顺着衣服线路往上探去,没有碰到其主人一点肌肤。
在外人眼光中,就见小美人被乘务员扣住了细腰,颤颤缩缩地躲在高大男人的怀里,被摸得不敢动弹。华丽的裙摆被鼓动的手推起一角上翘,而裙下可见的手掌还在顺着腿线往上滑过去。
是不是已经被摸腿了?
或许小阴户也被揉了一把!
拿个票哪需要那么久?肯定是在享受男人的抚摸,裙摆底下进行的蜜色交易!
贴身衬布已经吸水了吧。。。。。。
恶劣的猜想在乘客眼中如有实质地散发着,但应因看不到。
那手很规矩,没有乱碰,但停在腰胯上时迟疑了一会,这一顿他也分不清有没有发生,但就是有一会好像没动,而后,他听到耳边热乎气传来,声音痒得他耳朵一抖,敏感的身体几乎受不住这热气的漫爬。
“找到了!”他的机械音里带点雀跃。
就在应因松口气以为自己真有票的欣喜里时,裙子里的手开始出来,但仿佛被重重叠叠的衣服缠住了,灵活的手指乱动一气,像弹琴一样拨动,有几下已经碰到了他的肌肤,而后,移开胯骨时,那带着圆润骨节的手背顺着少女圆挺的丘臀弧线慢条斯理地描摹滑落。
“唔嗯!!”甜腻的嗓音一抖,泄出一声低吟,吸引了全车厢人的注意。
似乎注意到有人不怀好意地凑过眼睛,格因斯快速抽回手,隐藏在速度下的动作把少女柔顺的腿部线条描绘了一遍,快得应因都没意识到。
少女眼眶微微湿润,腰还有些颤。
一张票夹在两指间展示出来,“欢迎来到a1877_13号车厢!应因!”
看到真有车票,应因含着水眸放心下来。
而随着乘务员格因斯的声音降落,车厢内所有乘客都似重新打开发条一般,不再僵硬,恢复到之前有说有笑的互动氛围中,行为动作同正常人无异。
只有少许夹杂着邪念的目光隐藏在灰暗下,偷瞄在这个香香软软不知世事的小美人身上。
乘务员脸部挂起机械似的标准微笑,将票递到应因手心,“不可以再找不到哦。”
应因丝毫不能适应他冷面僵如机器人的表情,总觉得不吉利,像死人。
所以拿到票就慌乱地一边礼貌道谢一边低头按票上信息找座位。
纤细的腰紧紧掐在一术腰封里,走起路来颤若娇花,柔弱的一小把,大概一掰就折,穿在皮鞋里的脚很小,被沉重的裙摆压得路都走不稳,应该也跑不快吧。
格因斯的目光收敛,蓝瞳里旋转幽深暗流,但仅一秒,那类人的侵占情绪就消失了,又恢复面冷的公式脸。
世界观给他的身份是一个女孩。
这里没有镜子,应因不知道她的样子有没有变,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很小心地学一位淑女那样坐下,双臂被裙撑撑得向身侧两边打开,嫩白的手掌合于腹下,背挺得直直的。
蓬松的裙摆翡翠绿色打底,金色织纹,贴合的面料盈盈合身,规整得刻板,富丽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像哪家贵族出逃的,或者上错车的小姐,激发了列车上肮脏的大脑以肆意编排“她”的旖旎处境。也似乎是世界观故意的用意,他现在比车上的任何人都要显眼得多。
应因头疼地处理脑中思绪。
首先这不是现实世界,他要找到列车的主人和对方需要的东西,同时不能被发现身份。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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