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栎!"沈夜惊叫出声,看到床上赤裸的夏栎心脏骤停,他的栎栎的小逼里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的臭鸡巴插入,栎栎脸上的泪水未干,还有更多似是带着屈辱的泪水流下。
沈夜心疼不已,咬着唇恶狠狠的看着操栎栎的男人。
是这个男人侵犯了栎栎!
说罢,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掐住男人的脖子冷声质问,"你是谁!竟然侵犯我的人!"
纪华眼底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笑道,"你是栎栎的老公?呵,我们都被骗了!"
沈夜一愣,继而咬牙,"你还敢污蔑栎栎,敢做不敢当?"
纪华被掐的面目狰狞,但依旧保持着镇定,挂着笑容艰难的开口,"要不你问问栎栎,我是他的谁?"
"敬酒不吃吃罚酒!"沈夜眼底怒火集聚,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纪华掐死。
"别……沈夜……别伤害他……"夏栎慌忙起身,抓住沈夜的手。
沈夜大惊,不敢相信的看着夏栎,"你说什么!"
夏栎似是认命般颓坐在床,任凭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外泄,染湿了床单。
"你们……呜呜……你们都是我的老公……对不起……是我……是我骗了你们……呜呜……"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砸落在床。
沈夜松开手,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啃咬着他的心脏。
他的栎栎,竟然还有别的男人!
堂堂总裁,竟一瞬间不知所措了起来。
就连自视甚高的沈夜,也出奇的沉默。
许久,纪华穿好衣裤,和沈夜一人坐在一张椅子上,盘着腿看着床上赤裸的人儿,眼底都是愤怒和冰冷。
"所以,给我们个解释!"沈夜开口,像是在审问罪犯。
夏栎娇躯一颤,28度的气温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冷。
"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是天淫双性人……对于性爱极其饥渴,每日都得寻求男人的慰藉,不然便会被性欲折磨的生不如死……"夏栎低着头像是犯了大错的人犯,一五一十的交代出来,并将认识他们的先后时间都说的明明白白。
沈夜和纪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重新审视起来,沈夜继续开口,"所以,这就是你在背后搞其他男人的原因?"
听到这里纪华不乐意了,"喂,什么是其他男人,我可是正夫……呸,我是第一个!你才是其他男人!"
沈夜白了他一眼,冷冷勾唇讽刺道,"你有钱吗?"
"我……!!!"沈夜咬牙,他一个打工人确实没总裁有钱,只能将痛苦吞进肚子里,将沈夜的祖宗问候了一百八十遍。
"可还有其他男人?"沈夜不带表情的看着夏栎,心里却乱极了,他不是栎栎的唯一,他接受了,最怕的是连二分之一都没有!
夏栎身子一颤,看这俩要吃了他的架势也不敢再多说一个人,"没有了没有了,就你们俩……"
两个男人冰冷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探讨了许久,终于商量出了处置夏栎的办法。
沈夜将他的一处大别墅作为"关押"夏栎的地方,特地制定了专门的手铐脚铐将他锁在床上,饭菜由他们二人轮流喂,发情期间也由他们一人一次解决。
至于夏栎的工作,沈夜作为他的上上上上上司,将其改为出差,出差期间工资三倍。
一瞬间,夏栎这个人犹如人间蒸发不知所踪,但没有人怀疑,只有冷阳回想着根夏栎厕所间的交流,暗自神伤……
"唔……老公我错了……呜呜……"夏栎咬着唇泪眼朦胧,像是在祈求敌人仁慈。
他的双腿已被解开禁锢,铁链胡乱的散在床上。
两条细长白嫩的双腿已然被粗暴的分开到最大,并被高高控制在头顶,这几日他身上不着一物,面对男人们的报复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肉棒贴在他的雌穴之上,盯着那脆弱敏感的小缝隙,像是要进来又像是在挑逗。
夏栎哭的伤心,这几天两个人摆着臭脸轮流在床上惩罚他,每一次恨不得要了他的小命,力度重多了,速度快多了,比以往柔情蜜意的时光狠厉了不少。
夏栎被折腾的崩溃,眼角的泪水不停的滴落,他哭着喊着夹紧身下的小逼,死死的闭着嘴,生怕男人的肉棒凶狠的闯进来。
以往他喜欢做爱的滋味,但如今,这是他极为恐惧的时刻,宁可被欲望折磨也不想被这两根大鸡巴折磨了……
"栎栎又不乖了,今日还没做,体内的情欲怎么办?"沈夜话语看似体贴,实则没有丝毫温度,反而带着我为什么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的报复!
"老公……呜呜……我错了……"
"噗嗤……"没等夏栎求情完,那根凶猛的巨龙已然捅开薄弱的敏感地带,将那两边嫩肉强行挤压至一旁,顺着黑漆漆的空洞踏足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夏栎叫的大声,但他知道,没人能救他,他无亲无友,周围几百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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