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委屈的女人们可怜,她们害怕自己因为这个失去一切,和有可能失去的东西相比,觉得这点委屈便再也算不得什么,所以她们也可悲。
山上的骷髅被警察找到了,山洞也被封了。里边的所有骨头拼接起来后,还多出来两根半截的,成年男性的脚趾。
而那两具拼好的骨架里边,有一具是六指。
这村里,六指的成年男性,还没有见到尸身的人,只有王鹦的男人。
几人到王鹦家的时候,她已经从警察局回来,满面哀伤,神情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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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不算曲折。
村长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但一朝天灾,他变成孑然一身,凭着母亲临死前的嘱咐来这儿找舅舅。
舅舅知道他机灵,人长得也精神,有心把女儿嫁给他,让他接替自己的工作。
但意外在于,有一次牵驴,被驴踢了下体,虽然去医院看过了,但还是有影响。导致结了婚以后,妻子对他的无能愈发不满,最终和本村的另一个男人私通。
两人瞒天过海,背着村长多次幽会,但纸包不住火,有一天无意间被王鹦的男人撞破了。
面对两人的哀求,王鹦丈夫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好友,但心里却满怀愧疚。
后来政府批下来项目,开放后山的山洞作为景点参观,得到这一消息的村长激动得提前下班和妻子分享喜讯,却目睹了妻子的不忠。
他失望,绝望,但他心思深沉,懂得隐忍。
他装作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但每晚却坚持会和妻子通房,用各种手段施暴,发泄自己的不满。
直到有一天,妻子忍无可忍,和他大吵一架,细数这么多年来的不被满足。
村长的自尊被扔在地上,和路上的污泥一起流进臭水沟里。
他动了杀心,把情夫约到后山。情夫猜到他的意图,和他带了一样的念头——杀了他,没人能阻碍我们。
但他半路上却遇到正在找村长的王鹦丈夫,想着如果打不过这还能有一个拉架的人这个念头,他痛快带着王鹦丈夫一同上山。
后来,两人就这件事发生争吵,王鹦丈夫劝谁都劝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争执之间,情夫被村长杀掉,最后也被灭了口。
而村长的两根小脚趾也在争斗过程中被砍掉了。
事后,他喘着粗气把两人的尸体拖进最近的洞里,心慌意乱地跑回家,打算以后再来掩埋。
不曾想回家之后,妻子发现他的血衣,惊恐之下意欲报警,最后同样被他灭口。
老村长已经过世,他以妻子生病不治为由,草草埋了。
他原本打算第二天就去掩埋尸体,但当夜就下起了大雨,后山土质松软的洞统统被冲垮,引发一场规模较小的泥石流。
日后再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洞的入口了,他也当做是老天爷帮自己掩盖秘密,对外也可以说成那两个男人都是死于泥石流。
后来他因为脚趾的缘故,借口妻子去世内心悲痛,工作交给会计,自己则整日躺在家里,夜晚兴起时便在村里兴风作浪。
钉鞋可以完全弥补他缺失的部分灵敏,等到招商引资那天,他故意弄伤脚,把责任推到当时愤怒的妇女身上,平时就装作腿脚不灵便的样子,完美地掩人耳目。
一朝真相大白,往事尽数被揭开,三个家庭因为村长的怨怼变得支离破碎,大半个村的女人都遭受了无妄之灾。
这么多年的隐忍和黑暗,总算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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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这次的事非同寻常,梁祁鼎主动宣布结束原本计划两个月的野游,明天就启程回鹤城。
王鹦打定主意带着女儿离开这儿,当天下午就联系了买家把牲畜全都卖了,又把房子长期租给城里一个租仓库的人,一切都收拾好,只等女儿高考结束,便两人去鹤城给孟流景打工。
几个年轻人也帮忙一起收拾,最后牛羊都卖完了,还剩两个小家伙儿没办法处理。
不知道哪个野猫留下两个幼崽,要不是收拾东西,还不一定能发现。
两只小猫已经能吃东西了,都是橘猫,毛色倒是漂亮,就是太瘦了。王鹦给它们喂了一点面条汤,两个小家伙守着碟子吃的满脸都是。
魏清舟看得怜惜,主动蹲下身去戳其中一只的头,小猫很给面子地蹭她的手,然后又去疯狂喝汤。
毛茸茸的,真软和。
她正这么想,孟流景蹲下来:“想要?”
魏清舟想了想,摇摇头:“带回去太麻烦了,而且会把你家里弄乱。”
孟流景就见不得她这顾虑重重的样儿,偏头问她:“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
魏清舟想了几秒问:“那你在乎什么?”
孟流景:“我在乎你想要,我就可以把它们带回去,这算是你舍身救我的小奖励之一吧!”
她说完就起身去找王鹦要纸箱,又在里头铺了点棉絮,贴心和细致体现在一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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